&esp;&esp;这一次是一旁的慕知浔先开了口,“言麟之,你是‘东来’皇子,朕无权处置你,这次的事,你自己回去和‘东来’帝君解释吧。”
&esp;&esp;她竟是决定让言麟之全身而退了。
&esp;&esp;南宫珝歌抬头,看到的是慕知浔深深凝望着慕羡舟的眼神,慕知浔要的不是答案,她要的只是慕羡舟好过一些。
&esp;&esp;这个原本活泼无邪的小姑娘,终究是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中,成长了。
&esp;&esp;慕羡舟瞬间也明白了慕知浔的心思,他唇瓣微颤,“浔儿,你不必为我……”
&esp;&esp;“朕不是为你,朕只是不想因为一个男人,和‘东来’为敌。”慕知浔的回应里多了几分傲气,转开脸不再看慕羡舟。
&esp;&esp;言麟之行了个礼,依旧是温柔的神色,“那如此,便多谢帝君了。”
&esp;&esp;他转身慢慢地行下台阶。在路过南宫珝歌身边时温婉一笑,“也多谢殿下了。”
&esp;&esp;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随手摘下头上新婚的玉簪,递给了南宫珝歌,“既然婚礼行不成了,那这个簪子便用不上了,送给殿下做个纪念。”
&esp;&esp;南宫珝歌垂下眼眸,看着那玉笋般的指尖拈着的那枚簪子,不知言麟之所为何意。
&esp;&esp;“他日有缘,再找殿下取回。”他含笑解释。
&esp;&esp;这哪是什么纪念,是下战书呢。
&esp;&esp;南宫珝歌一点头,伸手拿过了簪子,“希望下次见面,再拿一份殿下的纪念。”
&esp;&esp;言麟之失笑,“期待之至。”
&esp;&esp;言麟之就这么一步步地,走下了台阶,在众人震惊的眼神里,闲庭信步地离去。
&esp;&esp;孤身而来,全身而退。
&esp;&esp;手无缚鸡之力,却在她全力准备之下不见丝毫惊慌失措,甚至在不知她布局的情况下,已做了滴水不漏的安排。这般的心智着实令人赞叹。
&esp;&esp;“他走了,我似乎也该功成身退了。”南宫珝歌看着眼前的烂摊子,顿时有些头大,三十六计走为上,“告辞告辞。”
&esp;&esp;南宫珝歌忙不迭地跑了,蹿去了山脚下。
&esp;&esp;谁知才两个纵跃,就感受到了身边的一股气息,她立即停下脚步,看向声音的来处,“安家主?”
&esp;&esp;雪白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依照距离来看,他应该一直就守在大殿不远处,他在担心她的安危。
&esp;&esp;想通这一点,南宫珝歌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不好意思,“多谢了。”
&esp;&esp;“不必。”冷冷清清的人从不解释他的行为,也不需要她领会什么,更不要她承自己的情。
&esp;&esp;南宫珝歌倒没有觉得生份,大约是太习惯,也太明白他的心思了。
&esp;&esp;她轻轻嘘了口气,整个人也轻松了下来,“事情算是完美解决了。”
&esp;&esp;“嗯。”他回应着,“所以,我来向你请辞。”
&esp;&esp;南宫珝歌的心头顿时震了下,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浮上心间,“你要回安家了吗?”
&esp;&esp;“这一路承蒙殿下照顾,安家……”他顿了顿,“安家未来的安危,就交给殿下了。”
&esp;&esp;“那你呢?”她脱口而出。
&esp;&esp;第222章 任清音的好心
&esp;&esp;她对安浥尘是始终保持着一种克制的心态,彼此间无形地划下一道界限,绝不越界。
&esp;&esp;这三个字,是南宫珝歌未曾克制之下释放了情绪。
&esp;&esp;安浥尘平平静静的,就象一缕月光清幽飘渺,无形又有形,“一如既往吧。”
&esp;&esp;如曾经的每一段时光般,修行。
&esp;&esp;如果说曾经的安浥尘修行,那是安家为他安排的宿命,如今安浥尘的重回修行,则是他的选择。
&esp;&esp;没有人能对他这样的人提出质疑,她也不过是他短暂的红尘之行中的过客,没有资格置喙他的生活。
&esp;&esp;南宫珝歌隐隐有种预感,安浥尘这一次回安家,这一世都不会再出山了。
&esp;&esp;所以,他很郑重的来向她告别。
&esp;&esp;她能说什么?
&esp;&esp;她只能继续平静而克制,“好,安家交给我。”
&esp;&esp;他追求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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