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意识到这应该是战略机密的我自觉扭头。
&esp;&esp;“正好你来了。”他却把文件直接摊在我面前,“你怎么看?”
&esp;&esp;我维持着扭头,更是闭上眼睛:“这不合适吧。”
&esp;&esp;“嗯?”
&esp;&esp;“你不怕我出卖你啊。”
&esp;&esp;他讶然瞪大眼睛:“你会做这种事?”
&esp;&esp;“我当然不会。”
&esp;&esp;虽然是黑手党,但我不喜欢这些没骨气的行为。
&esp;&esp;太宰说我身上有着一种愚蠢的过刚易折,迟早会给自己惹上苦头。
&esp;&esp;沢田纲吉却是赞成的样子:“我也是这么想。”
&esp;&esp;他毫无防备地敞开机密文件给我看:“这些人员设置你觉得合理吗?”
&esp;&esp;见他如此主动,我便打量过去。
&esp;&esp;上下扫过,战略棋盘图上摆放着绿色模型人,在他没有说明的情况下,我心领神会地理解了排兵布阵的策略。
&esp;&esp;“统筹性的工作我做的也不多,但这里的安排为什么……?”
&esp;&esp;我疑惑地歪头:为什么这个据点只有一个人。
&esp;&esp;沢田纲吉解释道:
&esp;&esp;“那是云雀前辈,他一个人就够了,多了反而妨碍他。”
&esp;&esp;有点理解了,像中原中也那样的ace吧,实力和别人断层,硬要配合的话只会拖后腿。
&esp;&esp;沢田突然问我:
&esp;&esp;“说起来你在港口afia是做什么的?”
&esp;&esp;这个问题就好像问修空调的人是做什么的一样。
&esp;&esp;我垂着眼,理所当然地说:“杀人放火的啊,经常犯罪,偶尔违法。”
&esp;&esp;“你竟然会愿意做这些?”
&esp;&esp;“也不是全部。”我摆弄着指尖的绿色小人,“只有穷凶极恶的人,我才愿意处置。别人去做我不会管闲事,但我自己办不到。”
&esp;&esp;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一点很奇怪。
&esp;&esp;我也经常因此惹上麻烦。
&esp;&esp;
&esp;&esp;在港口afia的时候。
&esp;&esp;森欧外问拒绝任务的我:“就因为这种原因?那你打算每次都给任务目标做背调吗?”
&esp;&esp;他嘲讽地问:
&esp;&esp;“是不是还要统计一下他家里的人口,问他的孩子是不是没了爸爸就没办法上学,妻子能不能负担起后续的房屋贷款?”
&esp;&esp;“在你浪费的这些时间里,有多少人被残害了,组织的多少利益损失了,你知道吗?”
&esp;&esp;可我抬起下巴,用清亮的眼睛直视着他:
&esp;&esp;“在剥夺别人的生命之前考虑清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esp;&esp;他觉得我奇怪,我反过来无法理解他。
&esp;&esp;我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他能够毫不在意地抛弃细枝末节,维护全局的稳定。
&esp;&esp;但我会把死人堆里的每一个人翻过来,试探他的呼吸,没死透的话就搬回医疗室。
&esp;&esp;我无所谓别人觉得我奇怪或是虚伪。
&esp;&esp;不理解也好,下绊子也罢,我只愿意做自己情愿的事情。
&esp;&esp;这就是太宰嘴里愚蠢的“过刚易折”吧,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家伙马上就围了上来,在我出任务时使绊子,换了哑炮的枪和破损的地图。
&esp;&esp;太宰一开始只是冷眼旁观,期待我改正,直到发现我就是不会改。
&esp;&esp;“你不求助我吗?”他俯下身问我。
&esp;&esp;我从地面上爬起来,摇摇头:“不用啊。”
&esp;&esp;小喽啰而已,虽然数量多聚齐在一起成为了力量,我自己可以解决。
&esp;&esp;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灰头土脸,双眼却从未黯淡的样子。
&esp;&esp;然后某一天,他突然用僵尸一般的躯体弹起来,大声说着:
&esp;&esp;“真是受不了你!”
&esp;&esp;他像啄木鸟一样指着我的脑门质问:“这里面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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