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还是快走吧。”
&esp;&esp;展昭愣了一下，然后忽皱了皱眉，道：“有百姓失踪，有百姓惨死，这就是展某的事。”
&esp;&esp;姜艾皱了皱眉，道：“我都告诉过你，这封府里藏着妖怪，你竟然还要去，难道你还没有吃够苦头么？”
&esp;&esp;展昭苦笑，没有说话。
&esp;&esp;姜艾便补充道：“所以……你现在就应该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我会调查。”
&esp;&esp;展昭忽然又抬眸看她，漆黑眸中似有星光，他的嘴角忽然翘了翘，道：“即使是妖怪……不也，没有杀我么？”
&esp;&esp;姜艾一怔，忽意识到这是再说她自己。
&esp;&esp;心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些恍惚，她那样对待展昭，展昭竟还是不怕的。
&esp;&esp;最起码，没有那么怕。
&esp;&esp;虽然心底是高兴的，但姜艾还是板起了脸，冷冷道：“并不是每一个妖怪都不会杀你。”
&esp;&esp;展昭说：“所以……只有你不会杀我么？”
&esp;&esp;姜艾一窒，竟是说对也不是，说不对也不是。
&esp;&esp;她有些不高兴道：“我那日……那日的确是对不住你，可你也不必如此揶揄我。”
&esp;&esp;展昭失笑，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esp;&esp;他忽然觉得，姜艾的态度好似发生了一些变化，初见之时，她表现出的那种迷恋都已消失不见，又一想，或者是因为自己的血她已经尝过了，于是他对她……或许已经没有新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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