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总之之前大家还未死心的。
&esp;&esp;直到昨天,听说圣上震怒,本来都封笔了,还叫了吏部冯大人进宫,当面斥责冯大人,将一封奏折扔给冯大人看。
&esp;&esp;听说是地方官借请安折自荐枕席。
&esp;&esp;冯大人磕头请罪,表示现在就加班处理这个官员。不过圣上到底仁厚,听了摆摆手说年后再说,已经封笔了,还给冯大人赏了亲笔所书的‘福’字,让冯大人过个好年。
&esp;&esp;这一通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反正冯大人很受用,也没怀疑圣上借机想料理他,怕是真的生气,也是那地方官写的太露骨了。
&esp;&esp;保荐官党未起疑,甚至有的人心想:圣上即便再迁怒,到底是还给世家几分尊重颜面的。
&esp;&esp;冯大人作为吏部尚书,又兼内阁阁老,举足轻重啊。
&esp;&esp;此时朝中官员都不知道,一件小事宁武帝没发落,那是因为年后朝堂要大变动。
&esp;&esp;东宫。
&esp;&esp;季淮恩有些牵挂,他爹走了半个多月了,从抚江下去乘船很快就到了江南道的,应该早就到了,不知道父亲如今如何了。
&esp;&esp;王元孙一个人待在角落,脸冷冷的,谁都不理,也在想事情,过年了,圣上留他父亲在盛都过年,但他父亲并不是很想留在盛都,昨日还找他事情,发了一通脾气。
&esp;&esp;有些话,父亲不敢在外表露,连生气动怒都不行。
&esp;&esp;圣上留人在盛都过年,刘戗爷爷、李泽伯父都很感动,甚至进宫感谢圣意,他父亲也这么干,但心里却不这么想。
&esp;&esp;黔中二叔当家,他父亲有些急。
&esp;&esp;活该。
&esp;&esp;王元孙有些幸灾乐祸,哪怕被罚了也无所谓,人堆里刘戗叫王元孙过去玩,王元孙本来懒得理,但心情好,于是过去了。
&esp;&esp;许多福作为主人家,温良洳大人分了大多半担子,但该他去应酬招呼的还是要,尤其是女眷那边,许多福跑庆寿宫——温良洳就去不了,一个外臣男子,不得擅入。
&esp;&esp;庆寿宫女眷有小妹妹,还有上次见过李昂的姐姐。
&esp;&esp;仲子钦仲子铭的妹妹们,还有五叔家的小丫头——连上次他去五叔家,抱在怀里那位吃奶的小姑娘都来了。
&esp;&esp;小姑娘现在能站了,还长了小米粒牙,见人也不怕生,许多福拿了拨浪鼓逗小孩,小孩眼睛巴巴看他,还要伸手抓。
&esp;&esp;许多福把拨浪鼓送了。
&esp;&esp;“五婶放心,阿团跟着我们玩,我都照看着。”许多福主动说。
&esp;&esp;阿团就是给他推秋千的小胖墩。
&esp;&esp;礼亲王妃比先前要精神和大方一些,她的丈夫替圣上办差,过去一段时间府里帖子也多了,走动多了人也自信些。
&esp;&esp;“他喜欢殿下,跟着殿下玩,我是放心的。”
&esp;&esp;许多福认识了好多弟弟妹妹们,好在今日不用给见面礼,因为他搬家都是客人给他送!
&esp;&esp;等一通忙完,下午三点宴席就到了尾声,开始欢欢喜喜送客。
&esp;&esp;东宫彻底安静下来,已经是宫门落钥那会了。许多福捶自己腰,喊:“伴伴伴伴,我的腰好痛。”
&esp;&esp;“老奴给殿下按按?”
&esp;&esp;许多福:“不用了。”困的打了个哈欠,“我去洗个澡,早点睡。”
&esp;&esp;“殿下还用晚膳吗?”
&esp;&esp;许多福摇摇头,困得脑子也慢,说:“我吃饱了现在不饿。”
&esp;&esp;等他洗漱过,睡到新地方却有些睡不着了,抱着被子想阿爹,甚至想去紫宸宫去,但是又好累,懒得起身穿衣服,现在过去还要动轿子、让金吾卫开门。
&esp;&esp;迷迷糊糊想着阿爹,许多福倒是睡着了。
&esp;&esp;这一觉短暂还算香甜,等许多福醒来,屋里外间有点亮,他一看,阿爹怎么来了?还以为是他做梦呢。
&esp;&esp;许多福揉了揉眼睛。
&esp;&esp;“傻乎乎的。”仲珵说。
&esp;&esp;许多福一听,这么真实的吗?当即是眼睛亮了,不是做梦,高兴的喊:“阿爹、爹!”
&esp;&esp;“没傻全。”仲珵又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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