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周围所有势力,都在紧张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esp;&esp;以前他们以为,会是帖木儿单方面虐杀外来户。
&esp;&esp;但秦国水师突如其来的行动,却给所有人都上了一课。
&esp;&esp;一日覆灭白羊国水师,并沿着大食河逆流而上百余里,攻击了沿途所有的聚居点。
&esp;&esp;蒙古人西征一百多年后,西方人再次感受到被火药支配的恐惧。
&esp;&esp;而且秦国的火器,威力比蒙古人的火器更加强大,所向披靡。
&esp;&esp;再也没有人敢小瞧秦国,就算陆地上不是帖木儿的对手,靠着先进的炮舰也能纵横海洋。
&esp;&esp;如果对方的火器足够多,以弱胜强也并非不可能。
&esp;&esp;此战帖木儿并非必胜。
&esp;&esp;紧接着,秦国宣布了警戒令。
&esp;&esp;在与帖木儿交战期间,所有非秦国船只不得进入安西湾。
&esp;&esp;这无异于是在宣布,我就是安西湾的海上霸主,以后这里我说了算。
&esp;&esp;换成平时,肯定没人在意,甚至会嘲笑他们不自量力。
&esp;&esp;可现在,包括黑羊国在内的所有势力,都在第一时间将船只开出海湾。
&esp;&esp;秦国的动作传到帖木儿耳朵里,让他的表情更加严肃。
&esp;&esp;他很清楚朱樉的目的,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强势,就越能震慑那些中立势力。
&esp;&esp;同时也能给盟友更多信心。
&esp;&esp;那位秦王朱樉,是个能人啊,不可小觑。
&esp;&esp;事实上也确实如他所想,白羊国作为受害国,并不是全民激愤想要报仇。
&esp;&esp;很多人表达了对这场战争的担忧。
&esp;&esp;甚至有人抱怨,他们为什么要参与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战争?
&esp;&esp;这次被攻击,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esp;&esp;黑羊国等势力,也彻底和帖木儿划清界限,不敢在随意透漏秦国的情报给他们。
&esp;&esp;小亚细亚的白袍子王爷们则信心大涨,再次拼凑出三千骑兵作为协从军。
&esp;&esp;不少原本倒向帖木儿的部落,又重新回到了这边。
&esp;&esp;虽然有没有他们都不影响大局,但他们的倒向却代表着某些大势。
&esp;&esp;帖木儿虽然没有看过孙子兵法,但作为久经战阵的名将,也知道‘势’的存在。
&esp;&esp;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esp;&esp;拖的越久,秦国的‘势’就越强。
&esp;&esp;而他是西域霸主,‘势’本就处在巅峰,已经升无可升。
&esp;&esp;对方的‘势’越强,双方的差距就越小。
&esp;&esp;所以,必须尽快开战。
&esp;&esp;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立即下令大军三日后开拔,兵锋直指小亚细亚。
&esp;&esp;朱樉接到他出兵的消息,大笑起来:
&esp;&esp;“他急了。”
&esp;&esp;李芳等人都敬佩不已。
&esp;&esp;之前朱樉就说过,帖木儿会在近期开战,还分析了原因。
&esp;&esp;现在他的推测都一一应验了。
&esp;&esp;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最保守的人,都对此战充满了信心。
&esp;&esp;统帅处处料敌先机,又岂有输的道理。
&esp;&esp;徐膺绪出列道:“大王,出兵吧。”
&esp;&esp;朱樉点点头,脸色一肃说道:“徐膺绪。”
&esp;&esp;徐膺绪拱手道:“末将在。”
&esp;&esp;朱樉命令道:“你率领骑兵隐藏行迹,在接到我的命令之前,不要与帖木儿部接战。”
&esp;&esp;“即便我步军遭遇再大的危险,没有我的信号也不得出战,懂吗?”
&esp;&esp;徐膺绪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知道军令如山,领命道:
&esp;&esp;“谨遵大王令。”
&esp;&esp;朱樉继续说道:“傅正。”
&esp;&esp;傅正:“末将在。”
&esp;&esp;朱樉:“你统帅水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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