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就这么无情?”艾登愣愣地看着他。
&esp;&esp;“艾检,也许,你从没有遇见过我这种oga,跟海曼中将和艾兰相比,”袁真看他生气又失望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哄他,“我知道你们家里是没有像我这个年龄的小仆人伺候过你……”
&esp;&esp;艾登听到了仆人二字,有些生气,生气袁真这么审视自己,可听着听着,他却忍不住想歪了,袁真的确很温顺、体贴,也很沉默和好欺负……像个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释放恶念、随意□□的“小仆人”。
&esp;&esp;“我会做饭、会开车、会给你熨衣服,还能跟你聊天解闷,给你当保姆和保镖,你觉得很贴心,也觉得很新奇……可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我只有仆人的功能,只会伺候人,没有别的用处,你把我带出去,并不会给你增光添彩……”
&esp;&esp;“……你,你不要再说‘仆人’、‘伺候’这样的话了!”艾登的脸连着耳朵根儿都发烫了,他急急地转过身去,“……别说了,我会多想。”
&esp;&esp;“……想什么?”袁真一头雾水,从床上下来,要去看艾登,艾登却又转过头去,离他远了点儿。
&esp;&esp;忍着半硬的状态,终于下去,艾登才冷声问道:“这么说,你再让我亲三次就完了?”
&esp;&esp;“嗯。”
&esp;&esp;“没门,你猥/亵了我,不知道私下里还有多少次,连我吃过的三明治都不放过,”艾登冷哼道,“我至少要你还一万次。”
&esp;&esp;“凭什么啊?”袁真有些急了,这下他还怎么都甩不掉艾登了。
&esp;&esp;“你一个检察官还欺负人啊?”袁真说。
&esp;&esp;“就欺负了,怎么着吧?”艾登转过头来,忽然变得很凶,表情严肃。
&esp;&esp;“……那,我给你赔偿金好吗?就像威尔逊殿下赔偿我的那样。”
&esp;&esp;“你赔不起。”
&esp;&esp;“……艾检,你能不能放过我,非要把我弄得难堪你才甘心吗?”袁真有些动怒了,“还是你仗着你是康斯坦丁上将的大少爷,非要耍我、欺负我?”
&esp;&esp;“就仗着了,我就是大少爷,你能怎么办?”
&esp;&esp;艾登越说脸色越难看,右手忽然按在右侧肋口,微微皱眉,低下了头。
&esp;&esp;袁真看他表情,急急地走过去扶住他:“你胃疼吗?”
&esp;&esp;艾登幽怨地瞥着他,低着头,弯着腰,像是有些难受。
&esp;&esp;“你坐会儿,”袁真把他推到床边坐着,紧张地问他,“你晚上吃饭了吗?你中午就没吃多少,早上也只吃了两口。”
&esp;&esp;艾登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揶揄道:“这都给我记在本子上了吗?只关心我的三餐,却不关心我的心情。”
&esp;&esp;“我给你煮个细面吃吧,你等着。”袁真把枕头靠在墙边,让艾登倚着,转身往外走去。
&esp;&esp;艾登环顾这个小小的房间,只能够放下一张小床,一个椅子,还有靠在墙边支起来的一个小桌子,窗台上一盆迎风开得正好的白色玉簪花,是那个晚上,自己送给袁真的。
&esp;&esp;床上的枕头和毛毯,艾登都很熟悉,因为是袁真住在检察院时,他下单买的,走的时候袁真用个双肩包都给背走了。床头上面有个小架子,上面摆放着那个水晶杯,看来是不使用了,像个工艺品似的摆放在那里,桌上的笔筒,则是用高筒冰淇淋盒洗净后做的笔筒,里面插着几支碳素笔,桌上还有几个值班用的笔记本。
&esp;&esp;袁真把检察院里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拿走了,放到这个独属于他的小房间里,看得出他的珍惜和爱护,只是,唯独艾登这个人,他不要。
&esp;&esp;艾登望着这些东西,渐渐地,有些心疼。
&esp;&esp;他不明白袁真的怯懦和不敢,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或者说他认识的人,大多都是艾兰、李茉莉、方倾这样劈波斩浪、为所欲为的oga,所以他不大理解袁真这种闷闷地缩在壳里的人,甚至对他急躁和生气。
&esp;&esp;过了一会儿,袁真急急忙忙地回来了,问他道:“好点了吗?”
&esp;&esp;“好多了。”
&esp;&esp;“你还是饿了,等我会儿,马上好了。”袁真拿着两个鸡蛋、一根胡萝卜、一袋速食面,开始做起饭来。这屋里只有一个自热的小煮锅,袁真把食材处理了一下,很快地煮好了面条,只是简单的东西,却做得整个小屋里香气扑鼻。
&esp;&esp;他小心翼翼地把锅端到了桌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