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不能拿他换东西,”于凯峰道,“丁一劭的厉害,你们不是都尝过了吗?”
&esp;&esp;凯文逊皱着眉思考片刻,还是觉得不妥:“丁一劭和索星辰各自屯兵几十万,本来就不可小觑,他们还狼狈为奸,称兄道弟,这股力量一旦团结起来,我只怕他们会打一个名号,成为第三势力,进入到战争中。”
&esp;&esp;“不还有李茉莉李中将吗?”巴克达统帅对他道,“这件事我和于总也是多方考量,最终还是想信任李中将,相信他能拿住丁一劭。索星辰的弟弟也是aha的副将索明月,这你都熟悉,他们属于跟我们a军已经和亲了的异族,相信会长年稳定,共同繁荣。”
&esp;&esp;凯文逊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大顺他的心意,聊完了晖阳岛的后续安排,凯文逊便告辞离开了。
&esp;&esp;“殿下不高兴了,”于凯峰道,“一会儿我跟他说说吧,真不是故意不告诉他。”
&esp;&esp;“我和他说吧,”巴克达叹道,“文逊还是小孩儿心性,没有浩海做事沉稳,高瞻远瞩。浩海赞同丁一劭治理红霜镇和晖阳岛,他写的十年规划我也看了,逻辑缜密,想得通透,很有建树,所以他更能担大任,有大将之风。”
&esp;&esp;于凯峰微笑道:“你也说了,浩海能严惩,也能饶恕,推己及人,想把晖阳岛和红霜镇,做成和平收复的标杆,以丁一劭为首领,吸引更多的蜥蜴叛党来投诚,是有大将之风。可凯文逊殿下提出的建议,和阿诺德谈判,行的却是帝王之道。”
&esp;&esp;“帝王之道,”巴克达沉吟道,“帝王之道,是不是就一定是正确的呢?”
&esp;&esp;“这我就不懂了,只是我了解我儿子,做将军可以,做别的难说,你还是好好治病吧,别总想着撂挑子。”于凯峰意有所指道。
&esp;&esp;巴克达勉强地笑了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哪有你这样的,一个劲替自己的儿子往外推的,你也太没有野心了。不过这段时间,参议长谏奕辰集团逐步覆灭后,我倒是又想到了个人选,你觉得艾登……”
&esp;&esp;“我觉得小殿下就很好,你别想着别人了,水星有一个刚正不阿的爵爷就够了,”于凯峰道,“什么人适合做什么,就让他去做什么,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别乱套了。”
&esp;&esp;巴克达统帅只瞪着他,半晌道:“你把方匀叫走吧,别给我治了。”
&esp;&esp;“不行,治不好我不让他回来。”于凯峰严肃道。
&esp;&esp;“凯峰,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不如在我活着的时候,看看水星的未来会怎么样,谁是接班人,这样我走了心里也踏实。”
&esp;&esp;“你才多大?!40多岁,怎么就能这么消极?听老方的话,配合治疗!”于凯峰不耐烦地关掉了视讯。
&esp;&esp;凯文逊走出了统帅办公室,穿过雪白石阶的长廊,走过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王宫内院,听到草坪处传来了嬉笑声。他站在走廊往外看,王俊和塞西莉小公主正在亭中玩耍,王俊笑着想抚摸公主的那只叫“大白”的萨摩耶大狗狗,伸出手又不敢,大白在他身前身后扑着、跳着,塞西莉在边上对王俊说:“它不会咬你的!没事,你大胆摸摸它的头!”
&esp;&esp;凯文逊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来。
&esp;&esp;“又看王妃呢?”玛格列特公主从远处走来,看他这样,不由得摇头叹气,“回来了三天,第一天带着王妃在王宫里玩了一天,第二天带他出去见朋友,第三天回来国民演讲,还是一步不离地把他带在身边,这第四天了,还一直看着他呢?”
&esp;&esp;凯文逊转过了头来,无奈地撇了撇嘴。
&esp;&esp;“知道你们是新婚夫妇,难免要腻歪,但王宫这地方,你越在意他,越是害他,这还不清楚吗?”
&esp;&esp;凯文逊道:“知道了。”
&esp;&esp;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玛格列特公主,犹豫地问道:“您这段时间……身体没什么问题吧?我问舅舅,他也没说。”
&esp;&esp;“我有什么问题?”玛格列特公主反问道。
&esp;&esp;“卜奕和刘赢的庭审,您作为水星法律顾问,竟然没参加,说有事要忙,”凯文逊道,“这段时间方匀又被于凯峰派回驻地,不是您有需要?”
&esp;&esp;玛格列特静静地看着他。凯文逊总是很敏感和多疑的,巴克达的病情,只她和于凯峰、方匀等几个水星重要的人知道,并不想让孩子们知道,可凯文逊却仅仅因为她缺席庭审和方匀回到驻地,就推断出是她的身体有恙。
&esp;&esp;只是,猜错了人罢了。
&esp;&esp;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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