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是,我只会这么做。”
&esp;&esp;这就是她的痛苦吗?
&esp;&esp;———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esp;&esp;———想要找到这样的目的地,即使在绝境,也要像人类一样,不要让意识熄灭,不要让力量被别的东西支配。
&esp;&esp;———抱着也许能达成自己的理想的期待踏上旅途,结果总是沮丧。
&esp;&esp;在死斗中剥去外壳,失去理智,拖着一身鲜血,无视脱臼、肌肉撕裂和骨折等等伤势,化身为一台被仇恨驱动的机器、肆意破坏身边的一切。
&esp;&esp;但其实他们是一样的。
&esp;&esp;魏尔伦曾化身吉格,魔兽在憎恶中咆哮,黑色的火焰扭曲着周围的景色。
&esp;&esp;他也曾化身荒霸吐,一边流血一边凄厉的笑着,力量的黑洞像勺子一样剜去大地和道路。
&esp;&esp;他们的身体里都沉睡着某种东西,只要打开‘门’,结果都一样。
&esp;&esp;她是为了什么才追在他身后的?
&esp;&esp;“我有暴力倾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esp;&esp;她将他视为关闭那道‘门’的手,就像他将太宰视为合上装有荒霸吐的容器盖子的开关一样。
&esp;&esp;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这个可以让她重拾精神、重新燃起信心的话,他愿意帮她,他对抗痛苦的能力在她之上,他可以收拢她的痛苦。
&esp;&esp;他不会让她输了。
&esp;&esp;摩托车的刹车声刺耳的响起。
&esp;&esp;中也把车停在一个牌匾老旧的小酒馆门前,这里是马路最后一个摄像头。
&esp;&esp;森首领之前仿若无意的提起阿瑟的名字,既是试探,也是征询。他那样回答了,也就代表了拒绝了这个任务,回想起阿瑟从欢欣到失落的目光,他心中有种沉重的愧疚感。
&esp;&esp;但他却又下意识的想要阻止首领另派他人接近她。
&esp;&esp;如果骑着摩托车从摄像头下开过去,首领就会知道他的答案,那么这个任务就默许交给自己。
&esp;&esp;可是带着目的接近她也是一种心理障碍。
&esp;&esp;阳光穿透蓝天,洒在大地上,他的左侧有一家砖混结构的小酒吧。
&esp;&esp;还没到开业的时间,但这里是港口afia的一处联络地,配备了一个可以让afia成员临时休息的房间。身为干部的他偶尔也会来这里点杯啤酒,吃个炒饭。
&esp;&esp;———只是说两句劝慰的话,让她宽心。
&esp;&esp;不影响他对港口afia的忠诚。
&esp;&esp;中也停了车,吩咐里面的人看好他的摩托,然后他往楼上走。
&esp;&esp;他从休息室窗户翻到楼顶,将向下的重力减小,将向前的力增大,在外人看来以滑翔的方式从一栋楼飞跃到另一栋楼。
&esp;&esp;
&esp;&esp;二楼的走廊尽头贴着一张塑料纸,上面写着【阿瑟万事屋】。
&esp;&esp;通往门的楼道墙壁有点斑驳,依稀能看到还有没刮干净的被前委托人用红漆写的【差评!】【快跑!】之类泄愤的语句。
&esp;&esp;中也下意识拿出钥匙———之前他们发生过一些误会,当他发现电话联系不上阿瑟,跑来找人却发现房东在清她的物品时,情急之下付了一年的房租,想要为她保留这个地方,所以房东自然而然的把出租屋的钥匙交给了他。
&esp;&esp;而阿瑟不在的这四十天里,他曾跑过来两次,虽然已经派了手下在此监视,手下们还强硬的租了她楼下的房子,并顺着电线贴了监听片———以防她一个人偷偷回来却带不回首领,那么港口afia就有开战的理由了。
&esp;&esp;好在这个任务她赢了,带着他们所有人也跟着赢了。
&esp;&esp;所以他相信她会一直赢下去。
&esp;&esp;想了想,中也收起二楼的钥匙,反而拿出一楼的钥匙。
&esp;&esp;现在蹲守的部下已经撤退了,一楼屋子没人,他走进卫生间,对着墙上的半身镜,整理了一下因为骑摩托车和玩滑翔伞而被风吹乱的头发。
&esp;&esp;又把外披的风衣正了正——尤其是那两个袖子要垂的对称,然后他戴上帽子。
&esp;&esp;镜子里的男子蓝眸沉静,微卷的赭发看似随意的扎着———实际上每次出门都经过精心调整,而那张脸面容精致,五官能打,看起来就很帅气很高冷,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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