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在这种事上齐厌总是花样百出,很多时候他比顾南还要了解自己,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能举一反三,最迟第二天就会以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回馈给她。
&esp;&esp;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那只只套着两根手指的绘画手套,上好的黑色皮料,冰冷的银色金属扣环,碰上温热的肌肤时,会让整条大腿都颤栗发抖。
&esp;&esp;“好不好?”齐厌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吻的用力了些,后颈那块小小的肌肤被的啃咬发烫发麻。
&esp;&esp;顾南被他咬的轻喘一声,腰一下子就软了。
&esp;&esp;好,当然好。
&esp;&esp;床上的齐厌比床下的齐厌还要顺从,事事以她为先。
&esp;&esp;她怎么说得出那句“不好”。
&esp;&esp;不过失算了,在这个对一眼就能天雷勾地火的年纪,怎么可能忍得到晚上。
&esp;&esp;两人午觉都没睡完就开始划船,一直划到天色擦黑才堪堪停下。
&esp;&esp;手套已经掉在了地上,黑色的皮料在昏黄的日光下折射着润泽的光芒,仿佛经过了一场仔细而精致的保养,浸透了上好的油脂。
&esp;&esp;顾南趴在床沿,小脸红扑扑的,眉眼间春情未散,唇瓣丰润,透着绮丽古怪的红,嘴角破了皮,那一处便格外的暧昧鲜妍。
&esp;&esp;她瞥了眼皱皱巴巴可怜兮兮的手套,红着脸,心有余悸地别过视线。
&esp;&esp;就差一点。
&esp;&esp;她差一点就在齐厌层出不穷的手段中堕落了。
&esp;&esp;还好她心志坚定,没让黑芝麻汤圆得逞。
&esp;&esp;顾南抬起软绵绵的手抹了把汗,这日子是越来越难挨了。
&esp;&esp;“阿南……”
&esp;&esp;齐厌从背后拥上来,柔软的双唇落在颈后与肩头,沙哑的嗓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性感,像是粗粝的砂纸直接擦在心尖上,又麻又痒。
&esp;&esp;他不知疲倦地吻着她,时轻时重,似有些慵懒的倦怠,却又仿佛不知餍足。
&esp;&esp;“我想结婚。”他哑声道。
&esp;&esp;“我们能不能先办婚礼。”
&esp;&esp;顾南拉了拉被子,但被芯已经被蹬的乱七八糟缩成一团了,被套上黏糊糊的,肤感有些怪异。
&esp;&esp;她皱了下眉,“得先领证。”
&esp;&esp;还先办婚礼,年纪不大,想得倒美。
&esp;&esp;齐厌当然知道现在法律只认结婚证,但又有些不甘心,他想拥有她,从各种意义上拥有她,然后以最名正言顺的身份站在她身边。
&esp;&esp;三年,变数太大了,群狼环伺,他怕顾南等不到他强大就被别的男人骗走了。
&esp;&esp;他紧紧抱着顾南,想了半晌,最后吐出一句,“那我们先订婚,好不好?”
&esp;&esp;顾南神色一凝。
&esp;&esp;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
&esp;&esp;领不到结婚证所以退而求其次先订婚,男主们的思维都是从一条生产线上出来的吗?
&esp;&esp;“阿南。”齐厌揽着顾南的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跟抹了黏土似的,肌肤之间贴的严丝合缝。
&esp;&esp;薄汗微凉,嗓音性感,腔调却婉转悠扬,带着刻意的讨好娇憨,“姐姐~我们先订婚好不好?”
&esp;&esp;齐厌故意在顾南耳边说话,热气全撒在耳尖,雪白的珠贝瞬间涌起红潮。
&esp;&esp;他最懂顾南的身体,也最懂她的喜好,打蛇打七寸,两个字就把顾南拿捏的死死的。
&esp;&esp;顾南缩着脖子,被他叫的眼尾都泛着薄红,刚褪下去的热潮又涨起来了。
&esp;&esp;她就是该死的吃软不吃硬,齐厌一服软,哪怕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也能比齐厌还软。
&esp;&esp;红唇微张,一个“好”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esp;&esp;好险憋住,顾南整个人都憋红了,“齐厌,你还年轻,结婚是人生大事,别急,再看看。”
&esp;&esp;齐厌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撑起身子看着她道:“看什么?订婚而已还要骑驴找马挑个更好的?”
&esp;&esp;心情瞬间晴转多云,脸色也阴了下来,“姐姐是要比一比我和崔劭谁更好吗?”
&esp;&esp;他恨恨道:“我是不如他斯文败类,也不如他道貌岸然,可我比他年轻,比他貌美,他都3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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