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扬，压低了嗓音问。
&esp;&esp;李扬瞥了瞥两边，捂嘴低声回复：“和江一鸣换了位置。”
&esp;&esp;“老师同意了？”桑榆又问。
&esp;&esp;这下李扬不应声了，抬头开始望天，仿佛他的眼睛能穿透天花板欣赏到外头的蓝天白云。
&esp;&esp;桑榆知道，他这是在侧面回答这个问题。
&esp;&esp;起初，肖凯并没有注意到陈东隅和江一鸣的私自换座，他扫视整个教室一圈，又对比了一下座位表，这才看出端倪。
&esp;&esp;于是，他刻意在讲台上强调了一遍要按照座位表排座，只见两人一个无动于衷，一个一脸为难。
&esp;&esp;他走到无动于衷的那个面前，徘徊了好一阵子，对方仍是不为所动，索性在课后将人叫进了办公室。
&esp;&esp;从办公室走出时，陈东隅看到了在走廊上徘徊的蒋泽延。
&esp;&esp;他预感对方有话要说，抬脚走了过去。
&esp;&esp;“老肖问你不肯换座的理由了吧，怎么说的？”蒋泽延问。
&esp;&esp;“桑榆在给我辅导文科。”
&esp;&esp;蒋泽延笑出了声，这理由也太不走心了。
&esp;&esp;“不是，你觉得这他能信？”
&esp;&esp;自然是不信的。
&esp;&esp;肖凯听了这话，嘴上虽说着同桌之间互帮互助挺好，但陈东隅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esp;&esp;见陈东隅没再开口，蒋泽延直言：“这次你确实是冲动了。说实话，不管他最后怎么想，以后对着你们两人，他肯定是要多上一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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