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只是结合实际情况出发,他们刚才在包厢里的谈话,以及盛怀安对林骏的态度不难推测,两家结仇是人为因素。
江稚月来到这个世界,因为讨厌这个世界制度和规则,曾翻阅了上世纪和本世纪的大多书籍,这个国度在上个世纪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把寻人启事,用黄色颜料涂抹在报纸最右顶端,特别标注。
盛怀安要找的,肯定是和林盛两家都有关联的人,也是两家阻止他寻找的。
江稚月这几天和秦肆和平相处,尽量让男人没那么反感她,便不经意地询问过,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叫z的人。
秦肆脸色瞬间变了,便问她从哪听到的。
她索性告诉了他在路上遇到过歹徒,歹徒在抓一个叫z的人。
秦肆便说,这类人属于侦探和杀手的范畴,z不是名字,只是代号,在暗网上给钱就有人接单,每个侦探和杀手都能使用这个符号。
新缅兰州这种地方,有什么东西好追查的?
无非是走私和人口买卖。
巧合的概率很小,但未尝不可以一试。
“我之前遇到了暴乱,就有暴徒在追杀调查失踪人口的侦探。”江稚月随口胡说,道:“盛少爷,那人”不会是你雇的吧?
没说完的话,止在了唇边。
她沉默会儿,赞许道:“那人身手不错,还挺见义勇为。”
转眼盛怀安的眼神又变了。
江稚月看了下时间,抿唇道:“盛少爷,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让我去找秦少爷。”
要是换作往日,他一定会把她留在安全屋
她知道把秦肆搬出来。
这下男人,总算有了反应。
但他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敲门声震耳欲聋,就让她陪他演一出戏。
也不等江稚月反应,男人就把她推到了床上,那健壮的胸膛紧贴着她,几乎像是一座大山般压着她。
江稚月来不及反抗。
他长得英俊,浓颜系五官。
忽视那股子慵懒随性的劲,那压迫感丝毫不逊色其他任何男人。
“喜欢做陪酒小姐,那把这出戏唱完。”
盛怀安手托着她臀,轻拍了拍她,让她叫出声。
江稚月哪叫得出口,她根本没经历过男女那档子事,顾兆野偷偷摸摸的对她做了些什么,也是顾忌着发出声音被人发现。
江稚月其实不喜欢和男人们太过亲密接触。
她和秦肆待的这些时日,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那么厌恶,也是因为她终于得了个身心上的清净。
再也不会有人跑来偷摸亲她了,不管她在做什么,只要顾兆野需要,就必须吻上来,顾兆野主动的次数多了,会要求在无人瞧见的地方,她必须主动亲吻他。
一会儿嫌她吻技不好,一会儿嫌她是个不解风情的尼姑,还嫌她姿势不对。
他嫌弃着,便成了反客为主。
他还喜欢当着牧莲生在的地方,不管不顾地索吻,每每牧莲生看得眼热极了的样子,她都担心男人中途加入。
成年后,她身心最自由的时刻,恐怕还是这段在贫民窟的日子。
秦肆有洁癖,不屑于触碰异性。
那次在高楼上,她掉下来,他接住她,事后那副忍了又忍,想强行换手套,碍于场合不对又忍下来的纠结表情,她记忆犹新。
秦肆从一开始,就对她没个好脸色,近两天的转变,还是因为他没钱了,钱都在她身上,他总让她去买早饭。
吃人手短,拿人手软。
毋庸置疑,这些人都是有毛病的,江稚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像之前她会发出动静,被保镖发现,她只是不想在这种场合起冲突,秦肆闹大了事情,他可以顺利跑出去,她不见得能跑出去,万一发生了枪战,她被流弹击中了怎么办。
她和他们待在一块,这个世界的意志就像强行加在她身上,她总要比他们倒霉。
“放开我。”江稚月自然是推拒着。
男人直接关了房间的灯,黑暗中,那灼热的呼吸愈发强烈喷洒在她脸上。
“快,乖乖叫几声,我不对你做什么。”
“你要是不听话,我可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这是你自投罗网的。”
他发出了低低的笑。
那笑声,如同醉人的美酒,低醇磁性。
似乎害怕压坏了她,男人两只手撑到了她肩膀两侧,只是略一低头,双唇能吻上的距离。
喷薄的呼吸,游移在女孩红唇上。
江稚月感觉那目光更摄人的盯在了她身上。
她犹豫好久,轻咬住了唇,小小地叫了一声。
盛怀安嫌弃她的声音像小猫,叫她大点声。
她没和男人做过那种事,哪能像真正的陪酒小姐一样叫得令人浮想翩翩。
只有这身段和脸蛋,让人瞧着浮想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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