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范景,道:“男子再累也不累这事儿。你要真心疼我明朝还要奔走,不妨事主动些,若拦着不让,反还教我一晚上不得好睡了。”
范景不晓得他哪里能找出那么些歪理来,虚推了他一下:“那东西没了。”
康和眉心微动:“用了我不是洗了么,晾干了你没收?”
范景踹了他一脚:“破了还收着做什麽。”
康和恍才想起确实给弄毁了,不免也是老脸一红,先前总还想着去补些回来,瞧这月上忙着香纸的生意,把要紧事都给误了。
想想都觉不应当,他歉意的摸了摸范景的腰:“怪我,这阵子可真是亏待你了。”
范景斜了人一眼:“少说些污言秽语。”
康和贴上去,且缠着问范景,哪里污言秽语了。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一阵儿,挺是晚才睡了去。
九月十二,骆家文作敲锣打鼓的,宣扬着铺子上新出了一种香纸,做着惠顾请读书人们前去瞧看。
清早上,铺子前便热闹一片。
“咱骆家文作,经数月研制,总算得以成果。今日新出雅香纸数款,诚邀诸位进店捧场。来者皆是客,凡进店赏看者,皆送雅香书签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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