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不敢想象她家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该有多绝望,眼泪刷地涌起模糊了视线,她猛然起身,急不可耐地就要走。
只是她还没迈开腿,女人又一把将她按住。力道很是强硬,温漾一时竟没挣脱开。
她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也顾不得想这些有的没的,声音染上哭腔,“我、我想回家了。”
女人却笑了,“不先解释清楚吗?”
“什么……”
趁温漾怔愣的间隙,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已经抵在她的脖颈处。
女人忍耐许久,终于露出狰狞的面孔,她的脸贴近温漾耳畔,语调透出森森寒意:“你和我的小白,不止同学关系那么简单吧?”
刀锋冰冷的触感使得温漾头皮发麻,四肢发软,连指尖都不敢稍动。极度的恐惧让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细碎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
“你喜欢他?”
女人此时的言行举止完全不符合一个正常母亲的形象,裴白珠面对这女人也表现得毫无家人之间应有的亲昵和放松,反倒一副强装镇定的样子,像在竭力掩饰着什么。一个既荒诞又骇人的猜测下意识在温漾空白的脑中炸开——虽然这个想法极其的违背伦常,但在这本毫无底线的小黄文里不是没有可能。
温漾万不敢再深想下去,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她强忍害怕,哽咽道:“没、没有。”
“那他喜欢你?”
“我们谁都不喜欢谁……”
“胡说!”女人突然发狂,温漾的耳膜都快被她的尖叫刺穿,却仍不敢轻举妄动,她感觉自己一旦惹怒了这女人,那把刀就会毫不留情地切断她的大动脉。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她得回家。
眼泪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求生欲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可温漾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谁来救救她,救救她吧,裴白珠,求你快醒醒,系统,系统呢,赶紧想想办法快出来啊!
然而在这紧急关头,她所期盼的援手,一个也没有出现。
死亡的阴影近在咫尺,温漾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女人觉得很有意思。她单手将她圈进怀里,一个随意的动作却足以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温漾身体又瞬间绷紧,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弦,仿佛稍一触碰就会断裂,吓得她连呼吸都凝滞了,女人被她逗笑,心想就这么点本事,也敢来抢她的东西?
“我求你,求你了姐姐,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离裴白珠远远的,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原谅我。”
尊严在小命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温漾感受到女人似是有所松动,开始低声下气地求饶,以此换取一线生机。女人心情大好,这是个不值一提的手下败将,她垂眸欣赏着女孩认输的模样,瞧她满是泪痕又白里透红的脸颊微微鼓动着,好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她一时被取悦到,鬼迷心窍般,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温漾惊得闭了嘴,女人也为自己做出的举动而诧异,却并不反感。女孩的脸蛋绵软光滑,上面残留了她的红唇印,显得更为诱人,她又亲了一口,但手上的刀仍然稳如磐石。
好恶心,好恶心,她到底要干什么!死变态!
温漾倍感屈辱地紧闭了眼,胃里不断翻腾着酸水。虽然大家都是女的,但那种被猥亵的反胃感却如此真实。
女人觉得温漾这副隐忍不发的模样不仅可怜,还异常的可爱,她将温漾圈得更紧了,动作也越发得寸进尺。女孩刚洗过澡,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芳香,她冻得通红的手解开女孩睡衣上的两颗扣子,光明正大地往里探了进去,女孩的肌肤如此细腻,柔软,温暖,为什么和她的一点都不一样?为什么呢?
再往上会是一样的吗?
身体仿佛被一条冰冷黏腻的蛇死死缠住了,温漾终于忍无可忍,抓住女人一路上滑的手,崩溃道:“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乖一点,让我看看你和我是不是一样的。”女人也不恼,哄诱着怀里的女孩,弯下腰,几乎整个身体都倾向了她。
温漾忽感后背貌似贴上了某个坚硬的物体,她生怕女人藏了别的凶器,于是颤着身体朝那里偷偷蹭了一下,想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却惹得女人重重喘了口气。
温漾再怎么神经大条,此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隔着薄薄的衣裙布料,那鼓起的地方,好像在女人的腹部下方,不会吧,不会是那样的吧……温漾的世界观悄无声息地崩塌了。
女人,不,现在他切换到了男人的身份,尽管他还不太适应这样的转变,但他对天发誓,起初他真的只想一刀了解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孩,然而她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犹如挑dou一般,轻而易举地竟勾起了他想要释放内心本能的冲动。
不应该的,男人回味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神色倏变,但无论如何掩饰,下身的变化终究骗不了人。
他下意识想起了裴白珠,那个小没良心的,勾搭上有钱人就把他关进了精神病院,真是伤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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