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很粗的烟插进珐琅烟嘴里,边点火边说,“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少自作多情。”
“抱歉,我只是见到你就忍不住要大献殷勤,原谅这是每个意大利男人的卑劣天性。”罗曼说。
罗曼的眼神停留在他两片肩胛骨之间那一道柔美的凹沟上,继续对他报以微笑,咏叹调般的口吻与他古老西方的典雅气质形成了奇妙的相协:“你总让我想起威尼斯,那亚得里亚海上的明珠。倘若十字军东征是为了你这样的美人——罗马的天主教累世如神迹般传诵的美人,那么拜占庭和萨珊帝国的人民永远不会厌战,为你,再打十年也值得。”
“你给我闭嘴,然后滚回米兰做你的缩头乌龟。”贝缪尔将门关严,不声不响地打开戒指,射出红外线,检查室内是否有录音与摄像设备。
“听着。”贝缪尔绿翳翳的眼睛充满危险,就像颈部皮褶两侧膨胀的眼镜王蛇,“罗曼·德卢卡波西托,毒龙尼德霍格,乡下的意大利佬,我警告过你永远不要来中国,这里的人口密度太高,你绝不可以把赫尔海姆在欧盟的那一套武装暴力搬到这里来,你会害死成千上万的无辜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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