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即使是麻醉剂用满,伤口仍然经历着十二级的疼痛,姚宓哭着说,“我不该那么不小心,给您添麻烦了……”
“哭花脸了怪难看的。”贝缪尔抽了两张纸巾丢过去,关上车门,留了一句,“你回去吧,别管了,我来处理会没事的。”
后座上的姚甄悠悠地说:“姐,都走没影了,别看了。”
深夜,贝缪尔和沈贺潜入了王羯家的后花园,因为制造逆转ao标记的药剂需要alpha的浓缩信息素。
一股令人惊恐的力量箍住了王羯的脖子,把一团浸了乙醚的海绵捂在他脸上,将他拖到一棵大榆树底下。
啪!
两只死鸽子落在脚边。
沈贺卸掉的055的弹夹尚未落地,。他只见过一面,只有那一面,毁了一切。”刑柯闭着眼,吸着气,仿佛在听着音乐会演奏。
“很多年前,在里昂被拷上过一次手铐。但是在重兵押送回警局的车上,他再一次逃了。”
“我想想,那时候他才多大?十三岁半?95%的oga连分化都还没有完成的年纪,短短半个小时的车程,就成功诱惑了五个成年的alpha强制进入发情状态,咬破他们的腺体。”
“里昂…”吴洋震惊,混乱的大脑左右两半球像两条狗搅在了一起,“里昂不是我们总部吗?只有s级的alpha才可以在那任职,那些精英应该对oga的信息素抵抗很高才对。”
刑柯取了两个核桃在手上捏破了,看着他笑:“信息素?你觉得是靠信息素作案的?”
“你要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成年的,你还不明白这有多危险?即使拔掉他的腺体,给他半分钟,他有一万种办法让最强大的alpha陷入疯狂、俯首称臣,甚至替他设计逃亡路线,购买机票,下发最高优先级别的通行证,最可怕的是销毁关于他的一切案卷资料,将前人的搜捕努力付之一炬。不仅如此,执意追查的人甚至会被他那些位高权重的狂热信徒定下重罪,这世界就是这么荒谬,boy这就是他逍遥法外这么久,国际上依然对的长相、年龄一无所知的原因。”
吴洋觉得那个形象越来越神化、可怖,满头大汗,急不可待地问:“我们怎么能够把他抓住,保护公民?”
“欧盟的实验室已经针对诱导剂开发出了一种抵抗剂,并且我将它投入了许多实验者,效果很好。会发现自己的行动越来越难,他的精神疾病逼迫他必须坚持复仇的完美主义。他会发狂,总有一天露出破绽。”
“我会把他的犯罪证据直接公诸于众,不用通过任何公检法的酒囊饭袋。到时候各地当局都会来分享荣誉,像一群狗熊围着一头血淋淋的海豹,再没有人可以在全球舆论压力面前包庇一具尸体了。”
“而他死去之前最后见到的一张脸,必须是我。”红色的激光在天花板上闪动,刑柯往后斜靠在墙上,这么说。
贝缪尔在吃彩虹糖,专拣绿的吃。他指望那种酸酸的刺激感让他清醒一点,可是完全失灵的味觉不允许。
陆赫走了一个礼拜了,零零碎碎地发来过很少的几条微信,除了落地报平安之外,剩下的都是中老年画风,内容无外乎吃了吗睡了吗多喝热水。
贝缪尔一条没回。
陆赫还给他打电话,都是隔天的相同时间段,就好像掐着点做任务那样。而且热情程度很有限,连续碰壁后就再没音了,不会像年轻小男孩那样连环夺命call
患得患失的感觉说不上是好是赖,贝缪尔觉得又庆幸,又好气。
他推门进了陆赫的卧室,想干点什么坏事宣泄一下。
陆赫的房间有一种四大皆空的迷之禅意,大面积留白的性冷淡风格,让人感觉床上即使有裸女,也会觉得那是尊石膏像。衣柜里或烟褐或深灰的外套很单调,但剪裁即使在意大利也算是最漂亮的。
陆赫本人相信减少这些生活中的累赘,腾出时间、精力留给更有益的事情,别人认为难以忍耐,他眼中说不定是很舒服的生活,没有禁欲更不是苦行。
但他又似乎是个很恋旧的人,摆着几张故居留下陪伴童年的矮凳子,床头有一本已经黄了页的聂鲁达诗集,他很爱书,只是它已经太老了。
更大的违和感,来源于一只坐在庚斯博罗灰色的床上的巨型大黄鸡,那是他们上次一起抓的玩偶。
喜新厌旧的贝缪尔早就忘掉这东西了,而陆赫却把它一直放在身边。
贝缪尔倒在大床上,摇摇玩偶的大脑袋,然后把充满alpha气息的被子拽上来捂着脸,心里甜得直冒泡,脑袋里都是绵羊一样大团大团的白云,好像快化掉的棉花糖。
他忽然恍恍惚惚地想:倘若陆赫再强硬那么一点,他也许真的会颤抖地被他驯服,结束这种亡命天涯的生活,他的生命就再也不是阴影下苟活的草芥一样,只能满面泪痕地送别光辉的爱神。
毕竟,这是他已渴慕快十年的初恋。
贝缪尔甜蜜地吮吸着空气中残余的alpha信息素,那种气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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