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卫衣上的挂绳抽了下来,黑色的挂绳一圈一圈地把砚知秋颜色略浅的阴茎缠上了。砚知秋不明所以,眼神起雾迷茫地看着萧律动作。
性器被缠住的感觉更难受了,但萧律反而在这时又开始抽插,砚知秋难受极了,他后面享受着绝妙的快感,前面却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呜……呜哈!萧律!解…解开!”
“不急,宝贝儿,不急。”萧律不再叫他砚总,而是叫他宝贝,这还是第一次,而萧律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砚知秋就更受不了了,后穴又出了不少水。
萧律一边抽插进入他,一边缓缓在他耳边低语:“宝贝,你听,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砚知秋一听到他说这话,立刻咬紧了嘴唇,忍不住的喘息从鼻腔发出,变得更加黏腻,他的后穴也因为紧张而不断夹缩,夹得萧律倒吸了一口气。萧律缓慢而规律地一下一下重重插弄,砚知秋偶尔还是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有人好像贴着窗户在看,看我的鸡巴是怎么插你后面的小穴的,你知道吧,只要贴着玻璃,就能看到,我的大鸡巴在你后面的骚穴里进出……”
砚知秋的车做的是单面玻璃,他明知外面就算有人也看不到里面,但还是忍不住去幻想萧律所说的画面,一想他的穴就缩得更紧,萧律便趁着这是狠狠操他。
“啊啊啊啊啊……”最终砚知秋还是没能忍住声音,他一手去摸自己被绑得结实的肉棒,却正好摸到砚知秋的鸡巴在他的穴里进出。
萧律这时终于舍得把束缚着他肉棒的东西给解开,然后非常快速而深地插他的穴,打桩一般用力插弄。
“嗯嗯……要射……要射……”砚知秋说着要射,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呜呜…肉棒要坏了,后面也……”
萧律听着砚知秋饱含哭腔的声音,性器涨得更大,他用尽全力去插砚知秋的后穴,速度越来越快。
“呃、呃啊!”最后将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部灌进了砚知秋的穴里,砚知秋被他滚烫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射到深处,一个哆嗦最后也射了出来。
萧律低声喘息着,把鸡巴从砚知秋的穴里抽出来,他的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从里面汩汩涌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水,顺着砚知秋的屁股缝滴落到黑色的车座上。
11
萧律射完之后一个翻身坐回了主驾驶,他的理智也逐渐回笼,倒也没有什么愧疚感,倒是有点和爱人做完爱之后的害臊,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爱人。他用余光看砚知秋,砚知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刚刚高潮完,浑身都还在颤抖,时不时地颤栗一下,似乎仍然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萧律整理好心情,随手抽了两张湿巾把自己的阴茎擦干净了,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穿得好好的,刚刚只是拉下了拉链拿出自己的东西去干砚知秋。
他侧身去看砚知秋,对方的身体似乎平静了许多,但不知什么时候他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萧律细细一看,砚知秋的眼角确实隐隐有亮晶晶的泪痕。他心里顿时就揪成了一团,心脏跳得比刚才高潮时还快。
砚知秋……在哭?
萧律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从后座把外套拿过来盖在砚知秋身上,以便遮住砚知秋现在的惨状: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无,大敞着能看清砚知秋奶子被凌虐得红一块紫一块,乳晕周围有着一圈牙印,下身裤子和内裤被褪至脚腕处,堪堪挂在他身上,他双腿之间更是狼狈不堪,中间的穴被干得合不拢嘴,里面的精液还在往外涌,而砚知秋自己的肉棒在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伏着,但射出的精液却溅得他身上到处都是。
现在砚知秋这状况哪怕是上楼都需要有人陪着他,否则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瞧见,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麻烦。
正当萧律想开口时,只见砚知秋的手臂重重擦过眼睛,萧律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眼镜拿了下来。
“送我上去。”砚知秋语气中的命令语气毋庸置疑,但萧律竟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一向冷静自持的砚总突然向他示弱,他是真不习惯,哪怕在萧律操进他的身体之前,他都保持着自己那份倔强和不屈,事后倒是哭了起来。
萧律答了声是,就用湿巾把砚知秋身上脏污擦干净,再帮他把裤子穿上,衬衫是没办法复原了,砚知秋套上大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萧律帮他把外套扣子仔仔细细地扣上。
带人上楼的时候萧律才发现砚知秋的双腿发软,不停打颤,走路也有些吃力,任谁看了都会清楚地知道这人刚刚做了什么,指不定又会被别人骚扰。
萧律庆幸自己陪他上楼了。
用房卡打开门,还是和以往出差时一样的套房,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右侧露台上放着大浴缸,隔着玻璃能看到底下繁华的夜景。
在萧律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想着在砚知秋的怒火发作之前快速离开,只是没想到砚知秋叫住了他,还让他等在客厅。
萧律几乎坐立难安,他破罐子破摔地做了那么多错事,每一件想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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