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是怎样的想法,现在都要开始学会拿起成年男人所该承担的责任。”
那夜风清月朗,父亲的话沉沉灌进他的耳朵里,也一直沉淀在他的心底。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他记了八年,大概是一直在等能够用上这句话的机会吧。
他的一番话让金刚狼和精卫都有了几分沉默,法律上来讲他们也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但是目前还是一副混日子的少年人心性。精卫的嘴巴微微张了下,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默认晚自习自己还是留下来去操场上听听校长要讲什么,而不是翘晚自习去网吧喝酒打游戏了。
时间一晃来到晚上七点,高三年级的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前往操场,按各个班级排队站好。
十五班因为整合来的最晚,由于天已经半黑了下来,学校操场上只有操场上的路灯在亮着。学生们的队伍站的也不算太规整,一下子十四班和十六班之间挤得空位不足,不够插入十五班整个班的人。班主任宁老师只得带队,将十五班的同学们安插在操场上看起来最大的一片空地上。肖贝壳站在队伍里,低着头跟着大队人群走,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连脚步都轻盈的没有发出声响,安静的仿佛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校长在国旗台前拿起话筒,对同学们发表了一篇鼓舞士气的言论。继而又开始分析各大高校各个专业的选择,以及给予一些建议给了成绩不理想的同学们。
滨城中学的校长的确是个负责的好校长,不负滨城中学的百年优质名誉。
肖贝壳高中毕业后就打算出国,来这个高中读书不过是肖龛为了找个地方安置一下她。她虽然衷心敬佩滨城中学有一位这样负责的校长,但也确实听的相当无聊。她没有向大多数同学那样仔细听讲,而是抬起头四处张望,她惊讶的发现上官荼居然在她不远处站着。原来十五班的站位正好在四班和五班的中间,而由于她和上官荼在各自班级里所站的位置都有些靠后,两人之间只隔着星星两两的几个同学。他身量又高,肖贝壳一抬眼,就看到了上官荼。
今天白天下了一天的雨,洗的夜里的天空格外的明朗。湿燥的夜风吹的人有些昏昏沉沉,上官荼一向刚毅的脸部线条在操场昏黄的路灯下被衬得多了几分柔和。他的脸仿佛要融化在这湿润的灯光里,此时的他不再是军容之盛如火如荼的上官荼,而是开到荼靡花事了的上官荼。
想到“开到荼靡花事了”,肖贝壳的心底无端的生出了渐浓的惧意。她看着在温暖湿润的灯光里,身姿影影绰绰的上官荼,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抓不住这个人,就像现在她在如此专注的看着他,而他并没有给她半分留意。
上官荼确实没有看到肖贝壳,他正在专注的听校长讲话。其实对于校长所提到的所谓的未来和梦想,他也没有什么想法。对于未来,他还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母亲早年离家不知去向,他的成长中母亲的角色基本缺失。父亲忙于码头搬运的生意,无暇顾及他太多。哥哥年长他八岁,平时的交流接近于无,哪怕小时候带过他一段时间,也因为两人的性格差异过大而玩不到一起去。
他想过以后干脆就留在滨城接手父亲的生意,他此前也一直是这样想的。但那天在码头上遇到的那个叫肖贝壳的女孩子莫名的撼动了他的想法,让他对于滨城以外的地方,生出了一丝向往。
他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对男生如此的放肆与主动,而她的做法放在她的身上又让人感觉不到违和。在滨城这样的小城市里,他接触到的女生不多,但她们对于男女关系大多数都是抱有被动的想法。
无论她们对“性”这种事情的接受度如何,但讨论起来和行动起来,总是让人感觉到她们都处在被动的地位。
但肖贝壳就是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里掺杂着一分欣喜,他感知到了她的到来为他划破了一层他对外界认知的壁,而这个被划开的口子外,正是他在迷茫中一直在寻觅的东西。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好期待被人支配掌控,那天肖贝壳在码头上将他压倒在地面时,他的下体就已经充血肿胀到发疼。他甚至感觉到只要她俯下身子完成那个湿吻,他就会不受控制的射出来。
这么一分神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又开始硬了。他尴尬的低下头看了眼裤子,发现夜色像是将黑色的校服裤液化处理了一下,他下身的凸起完全显不出来。他舒了口气,转头看向左手边的方向,班级的站列是从右向左排的,他想看一下肖贝壳所在的十五班的方向,哪怕他并不指望这么远的距离能看到肖贝壳。
谁知他的目光与肖贝壳的目光不期而遇。
但她的目光却像是触电一样的马上闪开。
上官荼猛的咽了一口口水,心中不可控的涌起一阵无法压制的狂喜。
少女娇小的身影在月色下被拉的很长,在月色的映衬下,她犹如一朵盛开的小白花般,娇嫩而清丽。
少女的皮肤洁白如玉,透着一种晶莹剔透的质感,仿佛是月光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刚刚望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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