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回到仆人房后,立刻开始解裤带,仆人房的门不允许安置门锁,单间逼仄但起码是个独立存在的“隐私”空间,随着长裤褪下,湿热血腥的气味扑鼻,约翰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他勃起的阴茎被束茎套束缚的惨不忍睹,皮革狠狠勒进茎柱,勒出了血痕,龟头肿胀成猪肝紫,早已憋不住流出的大量腺液将黑肿的肉棒流的油光发亮。
该死的,看来还得加固,套着套子居然都抑制不住勃起的高度,被主人看到了,希望没有看到血汗透出的污渍。
“天呐,你怎么了?约翰你受伤了?”
身后传来梅斯小声的惊呼,这个晚上不睡觉的小少爷居然偷偷推开他的门,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约翰转头,看清梅斯的模样,鼻子发出不满的哼声。因为梅斯就穿着薄薄的睡衣——跟伊奥是同款——露着纤细的脚踝,脸泛晕红的看着他的下体。
“你、你找我要那些皮革就是为了做这个?为什么?为什么要虐待它?”梅斯难以转移自己的目光,昏暗的烛光下,那根被套住的阴茎显得格外狰狞、性感,如苦行僧禁欲为了怕自己破戒而用鞭子将后背鞭笞出道道血痕一般。
啊~梅斯夹紧腿,女穴里的热流汩汩流淌,原本他早该享受到这根阳物插入的快乐,以往每一世都是这样可现在他居然还是处女。
没有大公在他屋里,每晚调教他开发自己,更没有可以触碰的忠犬奴仆,给自己舔逼,将肮脏的肉茎插进泥泞的花穴。
看看这根东西,这根能让他欲仙欲死的阳物此刻居然在进行“苦修”!
“约翰,是不是伊奥强迫你,命令你禁锢这里!他太过分了,他在羞辱你!因为、因为他的阴茎没有你一半大,他嫉妒你是个完整健壮的男人他”
在梅斯擅自为约翰打抱不平时,约翰置若罔闻的解开束缚,将深嵌肉柱水淋淋的套子取下甩在地上,浓烈的雄性气味让梅斯溃不成军,话都无法继续说出,只会夹逼呻吟,嘴里分泌出大量津液。
“哈哈啊约翰,你疼不疼你都流血了,我、我我帮你擦”
梅斯的声音含糊着,差点就说出了心里话。
他饥渴到想要帮约翰舔屌,那些血、那些汗、那些溢出的腺液,他都想吃掉,自己的舌功很好,只要能吃到这根,他相信约翰会立刻为自己倾倒。
这时候的约翰还是个处男,哪里被人口交过,自己还是高贵的少爷呜约翰的血,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当他彻底复苏后,所有信徒都会为他的一滴血而疯狂。
梅斯着魔般的向前,呼吸的声音、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外露的痴态都让约翰烦躁不已,他早知道梅斯偷偷跟着自己,大约是主人嘶叫的声音太大,惊动了梅斯。
不想打草惊蛇,更不想让主人发现自己和梅斯私底下有交易,所以才当做不知道的回来,只是,没有想到夜晚的梅斯竟然会暴露本性。
那么馋男人吗?这样血淋淋的东西也喜欢?肮脏的奴隶的下体,用来撒尿的地方,你居然想要伸手碰、想要用嘴舔?
约翰洞悉了梅斯的渴望,这令他感到莫名其妙,以及,愤怒,梅斯的脸在昏暗中和主人愈发相像,他会产生错觉。
啪!
约翰拍掉梅斯抬起的手,怒目圆瞪,而梅斯也短暂清醒过来,随即恼羞成怒,挂不住脸。
他的内裤全湿了,下面黏糊糊的难受,淫乱的身体散发出的魅力竟然诱惑不了一个低贱的处男奴隶?
你是犯贱喜欢被虐吗?伊奥这样践踏你的尊严,你还听他的体罚自己?
“你、你为什么会勃起,你面对伊奥为什么会产生欲望,你们在做什么,他为什么尖叫?约翰,你是我理想中的男仆,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要你带这个东西,我会把你当个人!”
梅斯又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湿润的猫眼如此专注看向约翰的脸,但约翰却只在低头给自己清洁。
蓄满精液的肉柱短时间难以彻底软下,但前端低垂的弧度已经在告知梅斯,约翰对他没有任何兴趣。
太奇怪了,身为双性人的自己难道在约翰眼里还没有伊奥有性吸引力?伊奥他是个男人,他有什么?白鹭堡一脉相传的小阴茎和排泄用的肛门,其他就没了!
而自己呢,拥有淫水丰沛的女穴和正在发育的胸部约翰,我想要,闻到我的处女穴散发的味道了吗?处女渴爱的芬芳,黏腻的淫液能抚慰你阴茎上的创口、伤痛,只要你把这家伙插进来,你就会发现我们的身体能严丝合缝的交合在一起。
我的淫穴才是最适合你的束茎套,温柔多汁、娇美甜蜜,你的男根泡进来就会舍不得再出去。
为什么不是主人在对我发情?
约翰甩头,想将脑内的意淫甩掉,他都要把梅斯幻想成主人了,如果是主人跟着他进了屋,都不需要说话,只要用那双清纯的杏眼露出一丝担心,他就会立刻缴械投降。
想射、想射出来,主人的小屁眼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幸好没有看到,要不然肯定会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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