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般矫揉造作,可是“贱狗!谁允许你吸我这不是你配吸的血!”
莫伊一口咬住约翰的耳朵,对着他的耳眼辱骂,牙齿用力报复性的想要同样弄疼这个粗鲁的男人,但是,埋在胸前的男人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向他,眼珠子因血丝乱爬而发红。
这双眼令莫伊难以下口,恍惚间还以为是大公在盯他,条件反射的吐了出来,浅浅的牙印大概只对那只耳朵造成了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伤害,正在迅速褪色。
可约翰却立刻松嘴直起身,抬手捂住了左耳,在莫伊受惊又纳闷的目光里手指一遍遍摩挲牙印——当然摸不到,只是靠蚊子痛的触觉来感受——这是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牙印,多么私密的的刻痕,他想要留住。
变态吧你耳朵红什么,我都看见了!莫伊快被约翰眼里漏出的惊喜给弄炸了,怎么我咬你,你还高兴啊,黑耳朵红成滴血牡丹了,怎么,你还觉得我在奖励你吗?
“滚开!滚出去!你被剥夺服侍我洗澡的权利,出去等着!”
莫伊恼羞成怒,吸麻的胸部渐渐恢复了知觉,火辣肿胀,他有种后怕,要是大公知道了有别的人亲口吸到自己的血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不能做的事,尤其是还是个奴隶吸的进入这个世界后,他已经对阶级差异有了极强的认知,也暗自窃喜过自己是个贵族,在对约翰的大呼小叫中何尝没有初掌权利的“小人得志”,又在潜意识里把约翰当做是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约翰对他越是表现出占有和渴望,就越让他心里有底,虽然他“难以接受”男男、主仆之间的亲密关系,但只要能彻头彻尾的拥有一个全身心臣服于他的小弟,卖点肉又算什么,反正、反正最多也就是啃啃吸吸
“啊、啊啊啊啊!约翰!”
摸耳朵的男人依旧听不懂“滚”字,他只会重新把手伸向莫伊,拿着薄薄的白巾沾水擦上主人的身体,从瘦削的肩膀开始,直接擦上精致的可以盛水的锁骨,开始为他服侍洗浴。
莫伊没敢动,对方的手就在他脖子下面划拉,他居然还脑补出了什么毛巾勒死人或者湿布捂口鼻窒息等画面。
因为约翰现在的样子的确很恐怖,充血的眼睛粗重的鼻息,黑皮下泛起红晕,亢奋的像是毛细血管都膨胀了几倍,但他的动作依然轻柔,轻柔的与现在的状态截然相反。
太诡异了!
约翰避开了莫伊肿胀的胸,只在腋下胸侧滑擦,莫伊身上的体毛很淡,腋窝几乎就是光溜,平常不觉得,那白巾擦过后,鸡皮疙瘩都抖不完,跟别说还从胸侧围着两滩肿乳晕绕圈的擦拭中间,在心脏那处的皮肤上反复流连。
“约翰,我说不需要你来洗。”莫伊又说了“违禁词”,约翰从鼻子里喷出粗气,喉咙也不明所以的咕噜着,充耳不闻的恋恋不舍的把手移开了移到莫伊的下腹。
隔着泡水之后薄纸一片般的白巾,几乎是整张手都覆盖在了平坦的小肚子上。
莫伊真的要炸了,皮肤迅速红温,口干舌燥的僵硬在池中。
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约翰似乎在生气。
努力压抑的火焰透过掌心传了过来,明明手掌没入乳白的水中几乎看不见,但视觉无用的情况下,莫伊的其他感官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
他意识到刚才说的那些话里有刺激到约翰的词,所以这个疯狗才会一点都不听自己的命令。
是,你的血尊贵而神圣,我来吸食是对你的玷污,但你想让谁来吸?你的乳孔打开了,哪怕那是后天刺穿的新鲜小洞,被男人的嘴巴裹住时仍然迫不及待的开放,你的潜意识里就是希望有人来吸。
是谁?你弄伤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在遗憾没有让他吃到你刚才流露出的那些意乱情迷,是因为我,还是他?
可这些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当然不是他,因为主人对他喊出了“不配”,让他“滚”,要剥夺他的权利。
他哪有权利,对一个奴隶来说,主人不高兴就是天塌的大事,可他们居然在谈“权利”?
主人是不一样的,就像会教他识字、分享书籍、享受他的伺候时略显生涩与别扭,约翰早就发现莫伊的特别,在虚张声势的命令下不经意流露出的“平等”让他欲罢不能。
他中了大奖,绝对不会有贵族这样对待奴隶,是主人的退让放纵了他的得寸进尺,换成别的贵族别说吃奶子了,光是舔脚那天就会被踩在脚底,永远驱逐出去。
但他现在依然好好的在主人身边,甚至于在吸了主人的血后,还能摸他的肚子这里好软,又那么的脆弱,哪个贵族会允许仆人摸肚子?
一团诱人的糖,约翰从未吃过糖,但现在他吃到了最贵的一颗,白皮软糖,里头还有流心,甘腥甜美,回味无穷。
他的手顺着莫伊的小腹打转,盯着莫伊的眼,看他的黑眸流露出柔弱与迷茫,一颗心又酸又胀,从未有过的情感从掌心中蔓延,喉咙里咕噜咕噜,欲望逐渐失控。
束茎套根本没用,哪怕鸡巴再疼,还是想要靠近再靠近,那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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