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里。
楼宸歌捏住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脸,“你就这么肯定本王会让你随行?”
“也许,我会有用呢。”华清漓隔着亵裤揉捏她。
楼宸歌哑声,“谁都可以。”
“她们都和燕国没关系。”
这倒是真的,楼宸歌扣住她手腕,半硬的肉棒撑起一个小帐篷,她们并不去管它。
两人同乘一匹马,至楼京城门前,楼宸风和百里翁已等着了,楼宸歌翻身下马,华清漓落她半步跟着。
楼帝亲自践行,数万楼军歃血为盟,不胜不归。
楼宸歌再次上马,龟头顶前面华清漓的屁股,她一扬马鞭,马蹄奔腾,身后数万人随行。
肉棒几乎撑爆亵裤,铁杵一样顶着华清漓穴口,最后隔着几层衣衫操进去,差点把华清漓干趴下。
浩浩荡荡的增援军正式赶往楼燕边境,没有人知道,他们事实上的主帅晋王正在马背上操干晋王妃的花穴,还射了可怜的马儿一身。
入夜,楼军安营扎寨,营帐外升起篝火,几个将领围坐在一起,挤眉弄眼地看向主帐。
主帐灯火通明,两个影子在夜色的笼罩下映在上面,前面那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两瓣臀肉,后面那个挺着腰把肉棒插进去,叽里咕噜的水声穿过厚重的帐帘都能听到,偶尔还传出几声清脆的巴掌声。
“奶奶的,她这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操女人的?”年轻的小将唾了一口,忍不住把手探进裤裆里,对着两个影子撸弄起来。
另一个也直勾勾地盯着,“晋王殿下体力真好。”
“她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全揍趴下,体力能不好?”百里翁嘁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们,“瞧瞧瞧瞧,打不过就算了,操女人都比不过!”
其中一个小声反驳,“她是阴阳人,听说阴阳人那方面就是强,夜御十女都不在话下的。”
“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借口。”百里翁冷哼,让他们全背过去不许看。
叽里咕噜的水声更大了,最先撸弄的小将喘着粗气掏出阳物射到地上,淋湿了一小片草。
帐内,贞操带被丢在地上,华清漓双膝都磨破了皮,帐外男人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听到耳朵里,巨大的羞辱感把她砸蒙,连自己正在被操干都感受不到了。
蜜穴急剧收缩,楼宸歌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臀肉又用力顶撞了几十下,最后支持不住全射在里面。
华清漓歪到地上,楼宸歌不耐烦地踢踢她,她麻木地跪直身子,含住她的肉棒吞吐,这一幕自然也透过影子被帐外的人尽收眼底。
“操!真他娘的骚。”
又有几个将领射出来,就离主帐一步之遥,溅的远的差点射到华清漓裙摆上。
“呼……晋王殿下!”
少女抬手扇了扇风,微微一笑,“晚上好。”
众将纷纷致礼,冷汗直冒,当着晋王的面对着晋王妃打飞机,脑袋都快掉地上了。
好在,年轻的晋王殿下并没有在意他们的无礼,只是嚷着帐里闷热要出去走走,踩着被浇过的野草搂着几乎把头都缩在衣襟里的晋王妃就这样离开了这里。
她走后,众将劫后余生之际又开始讨论晋王妃怎么怎么骚,腿都被操得合不拢了难怪要晋王揽着走。
楼宸歌牵着人往外围走,夏日闷热,唯有时不时拂过的风给她们些凉爽,华清漓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被操得合不拢腿是真的,她走五步也不抵楼宸歌走一步。
楼宸歌带着她一直走到只能看见最外围的篝火的地方才停下来,虽然羞辱华清漓很有趣,但她并不是特别喜欢有人怀着那种龌龊的心思对着她的女人打飞机。
四下看了看,楼宸歌放出涨得发疼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塞进华清漓嘴里,地上都是扎人的杂草,华清漓只能半蹲着给她口侍。
插了十几下,楼宸歌指了指一旁的大树。
华清漓颤颤巍巍地起身,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掀起裙摆露出两瓣光裸的蜜桃臀,穴口还有白精在往外流,楼宸歌一插到底,大力挺弄。
两只手都撑在树干上,华清漓低着头看上面爬动的蚂蚁,穴内巨物一下下地撞击,她有些受不住,不得不用双臂抱住树干,整个脑袋都抵在上面。
蚂蚁绕着她走,身后的人并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疯狂地发泄自己的兽欲,交合发出的啪啪声迎合着蝉鸣,构成这炎炎夏日最美的乐章。
扯开她的前襟,楼宸歌抓揉了几下,更用力地顶弄,两团乳肉也贴到树干上,粗糙的纹路擦过,乳尖挺立,华清漓吟叫起来。
“漓姐姐。”楼宸歌面颊贴到她漂亮的琵琶骨上,掐着她的腰重重喘息,“我操得你舒服吗?”
华清漓眸光涣散,呻吟声支离破碎,“舒服……殿下操的最舒服……啊……殿下最粗最大……”
“贱货!”楼宸歌揪着她的头发低骂,恶狠狠地把她往树上撞,“什么操的最舒服?还有谁操过你!”
华清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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