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转头抱住楼宸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还是人吗?”
“这句话你问过很多遍,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答案。”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她腿间,棒身抵着她被缝补住的蜜穴磨蹭,龟头时不时戳到后面的菊穴。
华清漓闷哼一声,灼热的棒身几乎把那条蜈蚣烧毁,她禁不住夹紧双腿,主动拿那处去蹭肉棒,丝丝快意像蚂蚁一样爬来爬去。
楼宸歌轻笑,“骚穴是不是很痒,想我插进去?”
“嗯啊……”华清漓把手探到下面握住肉棒,不停地磨蹭,“痒……宸儿,操我……”
楼宸歌却推开她,“乖,回去给你拆线。”
华青黛再度挡到李妃面前,慌里慌张地跪下,擒住她胯下巨物摩挲,谄媚地仰着脸舔弄。
楼宸歌目光越过她,还是看着李妃,李妃则一脸惨白地看着华青黛,看着她心爱的年幼的女儿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吞吐敌军的肉棒。
一只手按住华青黛的脑袋,楼宸歌把肉棒抵到她喉咙深处,舒爽地顶几下,华青黛一动不敢动,只有咽喉处不断收缩的吸力让楼宸歌感受到她的紧张。
“呼……”肉棒拔出,又插入,反反复复开始大力抽插,狰狞的肉棒塞满本是进食之用的口腔,几乎每一下都要把喉咙顶穿,津液也顺着棒身进进出出。
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李妃颤颤巍巍地膝行,“够了,放过她。”
根部重重撞到华青黛脸上,楼宸歌掀了掀眼皮,笑意盈盈,“您这说的什么话,青黛是本王的爱妾。”
华青黛呜呜作响,想解释又不得空,楼宸歌持续不断地在她嘴里抽插操弄,舒爽时还会扇她巴掌。
李妃骤然暴起,冲上前把女儿拉开。
贝齿刮过棒身,楼宸歌吸了口冷气,肉棒颤了颤,还是坚持硬挺着,华青黛已吓得面色煞白,努力想挣开母亲的怀抱。
楼宸歌伸手在棒身上揉了几把,“不碍事。”
“母妃,这是……晋王殿下。”华青黛怯怯地给母亲介绍,头低得几乎看不见,“她……对女儿很好。”
李妃面带哀色,“都怪母妃,都是母妃没用,才让他们把你送给了一个怪物……”
“不是的!”华青黛惊慌地捂住她的嘴,忙声辩解,“晋王殿下真的对我很好,她不是怪物……这一切也不是您的错。”
李妃还是满目哀然,华清漓立在一旁,“我尚且被第一个送过去,何况青黛,李妃娘娘,我们能活着,就已是大幸了。”
楼宸歌对着三人,轻而缓地揉弄着自己的肉棒,呼吸沉重间,已是等不及了,随着她的动作,沾满干涸津液的龟头几乎戳到李妃脸上。
李妃抬头,圆润干净的棒身跟那些丑陋的阳物不太一样,可一想到眼前之人的身份,再漂亮的肉棒也激不起她半分欣悦。
樱桃似的小嘴含住龟头,李妃尝到了女儿的味道,再往前,吞了小半棒身,似乎还带着长公主菊穴的味道,最后吞没整个肉棒,只剩下肮脏的敌军的味道。
楼宸歌迫不及待地操了几下,呼吸都不稳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李妃娘娘这嘴可真会吸,本王只怕马上要泄了。”
李妃握住肉棒根部,主动吞吃棒身,小巧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马眼,几乎要戳进去时又猛地一嘬,楼宸歌腰窝都软了。
几根指头掐住根部,楼宸歌面色潮红,肉棒从她嘴里钻出来,沾满津液的棒身拍打她的面颊。
李妃面色平和,任由她拍打,等楼宸歌缓过劲来,她站起身,握住楼宸歌的肉棒就要插进自己穴里。
楼宸歌看过去,李妃稀疏的丛林上沾满了白浊,两片穴肉外翻着,穴里也还含着不知是谁的浊精,她皱了皱眉,有点嫌弃地不想插进去。
李妃牵着她的肉棒抵在自己穴口,“反正都是你们楼国人,是小兵还是将帅又有何干系呢?”
楼宸歌还想坚持坚持,不争气的肉棒却率先滑了进去,李妃和她面对面站着,微挺腰让肉棒插得更深。
涨大的棒身插进蜜穴,不知道是不是才被操过没多久,穴里并不是特别紧,前半截进得还算顺畅,楼宸歌也就没了顾忌,掐住李妃的腰直直撞进去。
李妃闷哼一声,两条腿有些站不住,楼宸歌肉棒操进去大半根,再往前进时却走不动了,不禁失笑,这李妃娘娘口活厉害,骚穴却浅了些。
抬起她一条腿,楼宸歌稍稍把肉棒抽离了些,未等她喘一口气就又重重操进去,龟头抵着宫口凿弄,李妃颦眉,下唇几乎咬出了血。
楼宸歌努力了半晌也只推进了些许,遂拉过李妃的手摸到没进去的一小截,又把她的那条腿搭到自己肩上劈成一字形,便开始大力操干。
李妃伏在她肩上,带着哭腔小声呻吟,狰狞的肉棒带着合不拢的两瓣穴肉,时而卷着操到穴里去,时而又夹着棒身大开方便之门,越来越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把她操出火花来,她覆在后半截棒身上的手每时每刻都被穴里渗出的水烫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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