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青玉坠,将叶琢拽到自己怀里,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晚娘,我对不起你啊!”
“我和你娘亲分开之后,回家准备好聘礼就打算来找她,谁能想到我家里突遭变故,家破人亡。我本不欲连累她,花了几年将家里整顿好,却还是忍不住来寻她……每一年啊……谁能料到……”
叶琢听了他的话,想起自己的娘亲,也扑簌簌地落下泪来,哭得不能自已。
他接触的人都是质朴良善的,加上大悲大喜,对赵荣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很快就扑到赵荣怀里,哭着喊了一声爹爹。
赵荣做戏要做全套,一边哽咽着答应,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脊背腰身,很快心猿意马起来。
父子俩相认后抱头痛哭一阵,才各自缓了神。
赵荣将叶琢拉到自己怀里,叶琢虽有些不适应,但还是乖乖坐好,时不时地抽泣两声。
他听着母亲讲述了许多年他们的爱情故事,对母亲记忆里那个体贴善良的爹爹早已神往至极,于是赵荣摩挲他的腰,他也觉得没什么。
父子俩又贴在一起聊了些话,正准备起身去洗漱,叶琢就听见赵荣问他:“今晚……爹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叶琢抬眼看过去,就看见他低着头,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叶琢连忙将心里的不自在挥散,连连点头。
晚上,赵荣和叶琢都穿着轻薄的中衣躺在床上,外面传来鼓噪的蛙鸣。
赵荣揽着儿子瘦削的肩膀,忽然问他:“晚娘为什么不让你下山呢?”
叶琢一愣,讷讷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听着耳边爹爹失落的叹息,转了个身,面对着赵荣的脸庞,小声道:“我是阴阳之体。”
娘亲说,这件事只能告诉最亲近的人,那告诉爹爹……应该也没关系吧?
见赵荣一脸迷茫,叶琢红着脸道:“就是,既有女子的也有男子的。”
赵荣怔住。
叶琢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嫌恶他,眼眶立即红了,怯生生地小声叫他,声音已经含了哭腔。
赵荣遮掩住心里的狂喜,将叶琢紧紧抱进怀里,正气凛然道:“你是爹爹唯一的孩子,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爹爹会一直爱你的。”
叶琢主动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听着男人低声温柔的劝哄,泪流满面。
他母亲叶知晚未婚先孕,本就是个极大的丑事,偏偏还生下了个怪物,更是令人指指点点,总说她是遭了不检点的报应。
叶知晚无奈,只好带着孩子躲进深山。
叶琢年纪大一点,知道是他害了自己的母亲,一直极其嫌恶自己的身体。叶知晚偶尔露出的疲惫神色和看他时不满的眼神,都令他如坐针毡。
如今有个人告诉他,不管怎么样,都会疼他爱他,会一直保护他。
叶琢本就不坚固的心防彻底崩塌,对赵荣是满腔孺慕与信任。
赵荣怜爱地抱着儿子,不住地抚摸着他的脊背,见叶琢逐渐平静下来,很珍重似的亲他红肿的眼睛和额头:“乖乖,别哭了,哭得爹爹心疼。”
叶琢红着脸由着他亲,身体乖顺地贴近赵荣的大肚腩,虽然夏夜闷热,却满心欢喜。
夏季寝衣本就轻薄,刚刚又动来动去,叶琢的领口松散开,露出一大片的雪白。
赵荣的手已经放到了少年挺翘紧致的屁股上,不怀好意地问:“刚刚爹爹没听明白,什么叫女子的男子的?能给爹爹看看吗?”
他一边问,一边亲少年的脸颊,胡茬刺得少年皎白的面庞留下些红印,少年满面绯色,秀色可餐。
叶琢被赵荣亲得心中酸软一片,默不作声地带着赵荣的手摸上自己单薄的胸脯,声如蚊呐:“就是……这个。”
少年身形瘦削,胸前是两团微微鼓起的弧度,不大,却可怜可爱。
赵荣隔着衣物缓缓揉起了那个小乳包,叶琢惊喘一声,想要逃离,却被他箍住腰带进怀里。
“呜~~好奇怪……爹爹~~”
叶琢很快就呜咽出声,绷紧脚趾想要缩起身体,却被男人强硬地摁住。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奇特的感觉,往日存在感不高的乳包泛起酥麻,那点酥麻顺着乳尖儿一直往心里钻去。爹爹的手粗糙而滚烫,从他的衣领摸进去时,叶琢惊叫起来,很快就被自己与素日截然不同的甜腻声音吓得咬住下唇,不肯再出声。
少年挣扎的力气跟小猫挠痒痒是似的,赵荣只当没看见,用掌心磨着儿子娇嫩的乳尖儿,将那小红豆玩得挺立起来后就握住了软绵绵的乳肉。
少年不愿出声,只发出小声的哼唧,赵荣又去蹭他的脸颊,诱哄道:“别咬了,嘴唇都肿了。爹爹没见过阴阳之体,乖乖,让爹爹长点见识。”
叶琢最受不了赵荣这样满是珍惜地和他说话,很快就松了嘴,小声地哭吟着。他什么都喊不出来,只能乖软地喊爹爹,喊得赵荣心头欲火更甚。
十四岁的少年衣衫凌乱,衣襟大敞,露出粉嫩青涩的奶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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