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yan光撒入昏暗的房间内,早起的鸟儿短暂的伫立在窗台上发出阵阵鸣啼。一缕缕yan光落在沉睡中的人身上,换来那人不适的低y,窗台上的飞鸟被惊得展翅离去,漆黑的房间由于清晨的yan光而变得明亮了不少。
墨清涟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落在脸上的yan光,宿醉的后遗症让他头痛yu裂,只想继续闭眼沉睡下去。往日健康的作息以及对自己严格的自律要求,在宿醉的状态下他只想统统抛弃,所以他才会如此厌恶醉酒的感觉。
然而多年来养成的生理习惯还是让他清醒了过来,只要清醒了就难以在这种时间点再次入睡,毕竟他并没有睡懒觉这种陋习。带着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墨清涟深x1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
入目的是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木梁瓦顶还是自己的房间,视角却不是熟悉的视角。也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下是冰凉坚y的大理石地板,或许是因为寒冷,他的尾巴全都无意识地拢在自己身上,还有两条垫在身下早已发麻。
而他的身上不着丝缕,胯下的x器因为晨起的反应昂扬挺立着。身上感觉黏黏糊糊的,有g透的白se痕迹,还散发着男x特有的气味,身后的菊x还微微刺痛着。
宿醉影响着大脑的运转,思索了许久墨清涟才想明白自己身上的jgye是自己s出来的,他还记得昨晚做了一个相当过火的美梦。所以这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墨清涟坐起身来,晃了晃头想要思考喝醉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剧烈的头痛还是阻止了他的思考。他发出了痛苦的悲鸣,宿醉的威力实在过于强大。
“你醒了啊,还好吗?”轻快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墨清涟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她柔顺的长发自然低垂,带着狡黠的笑容低头看着正坐在地上的他。一缕缕金se的yan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轮廓变得柔和耀目,就像是降落在他身侧的神祗。
“我没有为男人清理的习惯,所以你需要去洗洗么?”莉莉安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觉得就这样把人扔在地板上然后占领了人家的床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这一瞬间墨清涟感觉自己有很多话想要跟莉莉安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浑身ch11u0地呆呆地看着莉莉安。
莉莉安看着墨清涟的模样,略微思考便从自己的随身空间中掏出一瓶药,随手扔给墨清涟,换了一种说辞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解宿醉的药吃一颗就行,然后,立刻去洗g净。”
药瓶直接砸到墨清涟的怀中,他才反应过来。听到莉莉安的话,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捞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就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房间。
墨清涟回来得很快,也穿得很单薄。他的院子里本就配有沐浴以及休憩用的温泉池,只是把自己清理g净还是相当便捷的。他的毛发清洗过后都好好地理顺弄g,整个人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汽,披着一件单薄通透的单衣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莉莉安的身边。
那件单衣穿着跟没穿的区别也不大,丝滑的布料几近透明,黑se的底se将重点部位包裹得将露未露,隐隐约约看到轮廓却看不清细节。大片的肌肤敞露开来,在衣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可口。
这是直接放在明面上的引诱,就差直接跟莉莉安坦言快去吃了他。
“跪下。”美se当前,莉莉安自诩没那种定力抵抗诱惑。她双腿交叠坐在床沿上,就像一个慵懒优雅的nv王看着她的裙下之臣,向她臣服向她献上所有。
墨清涟跪在莉莉安脚下,俯身在她的脚边,在她的脚背上落下亲吻。这是兽人族的仪式,跪下俯身以示臣服,结为夫妻同样存在这个仪式,弱者对强者的臣服。
“莉莉……跟我结魂契吧,让我属于你。”这样就不会把我抛下了……
莉莉安挑眉,兽人族的魂契她是听说过的。夫妻魂契大多是不平等条约,是一方从身心乃至灵魂都属于另一方,本质上是弱势方对强者以示绝对的臣服,也是兽人族一直延续至今为保证留下强者的后代而沿袭的习俗。
契约带有感知定位功能,无论在何种处境下,即使存在妨碍魔法也无法影响契约的感知、定位与传送效力,结契双方都受此羁绊。契约一旦结下就无法解除,除非契约者si亡,契约主可以杀害契约者,而契约者无法伤害契约主。
墨清涟这样请求就相当于打算把他自己的全部都交给莉莉安了,但他不后悔这样做。
“再说吧。”莉莉安并没有打算答应,她自诩是个好人,腻了还不至于要了墨清涟的命。
见se起意,墨清涟没有b此刻更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了。莉莉安对他从来就是见se起意,并不像他有着那么强的礼教束缚,纯粹的只是想睡他然后不负责任。
这个事实确实让墨清涟如鲠在喉,心伤却可以接受,至少他还有可以挽留莉莉安的东西。贪图他的美se却对他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所以会拒绝他,那么要是让莉莉安无法抛弃他呢?
他只需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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