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情况,她只能在外面等,柜姐过来请她坐下休息,也被婉拒。
这两条腿再坐下恐怕就站不起来,一群自以为是的男人,有什么p话非要酒吧里说,就不能出去找个安静的雅间里聊,舞池里谈秘密很爽是吧,她回去一人踩他们一鞋跟,她这鞋跟都能把他们的脑子踩透……
原予靠在架子上胡思乱想,时间过得飞快,柜姐有些奇怪的站在试衣间门口,回头问她,
“小姐,您的朋友怎么……”
“对啊她进去这么长时间?”
原予过去敲敲门,想喊人却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妹妹,怎么了?”
里面不回声。
“你又不舒服了啊,我进去看看,我进来了啊。”
她一个人演了一场戏,试着推动试衣间的门,没有锁,推开一个小缝钻进去,那nv孩抱着自己蜷缩在试衣间地上的角落里,头发挡住脸。
“怎么了不舒服吗?”
原予蹲也蹲不下,在狭小的空间里急得团团转,地上的nv孩终于有反应,将裙子递给她,
“我想要一条长裙子。”
“……啊,好。”
原予出去给她换一条长裙,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她毫无顾忌地直接在原予面前脱掉k子,露出满是淤青和伤痕的膝盖和小腿,连脚腕都没放过。
谁也不是纯情小孩,该懂得都懂,只是这个问题确实超出原予的知识面,她是真的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在膝盖上留下那么多那么大的伤。
她站在门口,nv孩坐在软凳上,抬手扎起凌乱的发丝,正对着她的腿,原予今天穿着件包t裙,没套丝袜,两条腿光0在外面,笔直的,没有一点伤痕。
nv孩突然笑了,笑得原予很不自在,正好手机响,她掩饰着转身低头。
阮恩的消息,问她有没有时间出去喝酒,她发了个在外面下次约,和nv孩一起走出试衣间。
她拦着原予不让她付钱,自己买下这条裙子,离开店铺时走在原予前面。
从扶手电梯下到三楼,各式饭店里的香味已经传出来,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对视一眼,钻进一家米线店。
“我饿一下午了。”
在米线面前原予什么都装不下去,她挽起上衣的灯笼袖,从nv孩那借来一根头绳绑住头发。
开始摄入碳水的nv孩也开朗起来,笑眯眯的和她聊天,
“就是要努力赚钱,赚好多好多钱,钱够花了,看一切事情都从容了,就像你一样。”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从容的。”
眼看着氛围越来越好,从原予身后墙壁里钻进来的一声sheny1n打断这份快乐。
nv人的jiao伴着男的的浑话,碗里的米线都变了味道,原予放下筷子,nv孩却手不停,
“我在上班的时候,路过休息区走廊,每个房间里都有这种声音。”
她用勺子喝了一口汤,结束晚饭。
“都是些狐假虎威的假把式。”
“是啊,真正的领导者怎么可能随时随地的发情,你撩拨都没有用。”
原予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句话的,可是nv孩却反过来调侃她一句,
“果然,我就知道你会懂。”
她是带着笑的,很明媚,眼下的黑眼圈也挡不住的明媚。
原予开始觉得脸烫,她摘下发圈还给nv孩,给言雨楼发来的“回来”消息打过去一个“好”。
“我们回去吧。”
“好。”
经理从桌上收回一些没喝完的酒瓶,送给员工,钱途也分到一个半瓶,坐在后门的台阶上。
他在网上查到这个nv孩,阅兵上第一次露面,之后几次国家级的演出,再之后军乐团解散,她也没有了消息。
她手上那翠绿的镯子晃得钱途瞳孔都没法聚焦,他从前不懂这些,现在也不懂,但他知道那个镯子一定很贵,如果戴到任笙手上,她会很幸福。
绿手镯又开始在他眼前晃,钱途放下酒瓶看过去,那姑娘拉着另一个姑娘走到对面商场。
他起身跟上去。
她们走得慢,钱途几步就追上,跟在后面不到五米的距离,两个nv孩到了路的对面,一辆车突然横在钱途眼前。
车窗全黑,他看不到里面,只是他想绕过去,车子也往前跟着走,钱途立马低下头,转身回去了。
出来时灯火通明,回来这一条街都断了电,原予抓紧nv孩的手腕,带着她贴墙往里走,回到酒吧大门时,她点开手机手电筒,和脑袋一起伸进去往里看。
“啪!”有人打开了灯,露出舞池中布置好的场景,向九蜿要喊的话在看到是她的一瞬间卡在喉咙里。
“呃——”
原予倒ch0u一口气,赶紧出来将nv孩推进去,站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我ai你”,和“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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