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即使是喂不熟的狼崽,也得乖乖跪着当狗。由他去。就凭他,翻不到天上去。”看着桌前锦盒中匀润明华的南海珍珠,宁皇后拔下金属护甲,捻起,“啧。李元卿…低头学乖倒挺快。我还真当是什么刚正不阿的绝世明珠。也好。一折就断一摔就碎,有什么意思。在我手下,以后有的是东西可学。”
“对了,李元卿那小青梅接触得怎么样了?”
“别说了。”宁高翰摆摆手,“和李家其余呆鹅一样。金银财宝,权势地位,都油盐不进。”
“弟弟啊。”宁皇后深叹一口气,将珍珠抛却,“ai这些的人,谁进李家啊。”
“八岁分离,十年未见,重逢第一天就亲密无间如胶似漆。素来不沾红尘的翩翩公子原来是为幼时青梅守身如玉。话本都不敢这么写。他们是装的,贺含真是来替李家在后院纵横捭阖的。”宁皇后手捧着下颌,看着宁高翰,好看的眉挑起,“好弟弟,李家教李元卿g引你儿子,礼尚往来,你也叫人去g引人媳妇啊。”
宁高翰愁眉苦脸,似乎仍旧不明白。
“叫人开宴。把全城的俊男美nv都请来,叫个机灵点的注意贺含真的动向,特别是要注意贺含真看哪些不需要结交的人多。不到二十的少年,除了你家那个真呆鹅,红鸾星动得都一闪一闪的。”宁皇后说,“贺含真不像经过人事的,必要时候上点药。她不是骨头软的人,不太会为这点子事趴下去。不要威胁,装乖卖巧扮委曲求全,日后再慢慢接触也行。”
“臣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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