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檬从前后同时深顶他的敏感点,惹来一声呜咽,随即密集顶弄。
「啊啊不呜嗯不……」卓温难受得颤抖,水绳一边挤压着发麻处,还一边持续深入,到了屏障前狠狠衝破了什么,强烈的尿意衝击大脑。
「啊啊啊!」卓温双手握住腿间的粗臂,「不要呜呜……」
后穴绞得死紧,弗檬抽插两下把它顶开,马上又被缠住了。
「呜要、要尿出来了……」卓温指尖泛白,指甲都掐入弗檬的手臂里。
「弗檬替您塞着,不会的。」说着,卓温觉得下腹更涨了,拚命摇头。
弗檬缓慢而充满侵略性地挺动下身,手中的水系魔法也没有手下留情,一部分凝成了小水球在通道内来回滚动。
卓温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高潮,浑身热得发烫,他只能尽量放鬆自己去承受过度的快感。
急促的喘息引来男人更加粗暴的捣弄,他低声唤着殿下,将卓温仅存的理智唤回现实。
他是劳克斯特的储君,却和自己的亲卫队队长滚上床,日日夜夜臣服于慾念之下。
他本该是意气风发的翩翩君子,而他该是他最忠心的部下。
后穴和下腹的快感猛地迭加,卓温口中发出呻吟——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理想和现实撞得粉碎,在声声拍击下碾成粉末。
有什么哽在喉间,卓温咬牙吞下嘴边的讨饶。
弗檬察觉到异常,马上停下动作。
「殿下?」
「弗檬……」卓温抽噎着,「我、我想死……」
「不,您不能。」弗檬下意识反驳。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感觉到自己被身后的人抱紧,紧得有些疼。
「……您不能死。」弗檬沉声,呼吸不稳,「弗檬是您的骑士……」除非我先死。
卓温听出他未说的话,沉默了。
「……明天,明天我会把你调去皇城卫队——哈啊!」
弗檬用力撞他。
「你听我、啊嗯!」
「您让弗檬去哪,弗檬就去哪。」男人挟着怨气,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卓温说不出话,挣扎着用手抓床缘,被弗檬锢住腰,猛然鬆开水阀。
腿间一股股水液接连喷出,卓温完全控制不住,穴肉还在被持续顶弄。
「不、不要弄——呃嗯、弗……」
弗檬很生气,卓温感受到了。
他不顾少年还没洩完水液,强行将人按趴在床上,双手在腰后交迭,一手固定住他,挺腰继续抽插。
卓温完全被压制住,想用膝盖撑起身子,只会被将腿打得更开。
弗檬不復往日温柔,先前的粗鲁只是情趣,现在每一下都在卓温的承受边缘,甚至一边扩大他的底线。
卓温的哭喊全被枕头吞没,他挣扎着侧头,只看到弗檬冷厉的眉眼。
「想死那就干死你。」
「哈啊啊——」
……
卓温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只知道弗檬在里头射了很多,隐约之间似乎还看到了白羽,那是一对漂亮的、几乎刻印在灵魂里的羽翼。
这次卓温烧了很多天,再次睁眼,全身和床铺异常干爽。
他望着天花板发愣,他好像从来没有这种干爽的记忆,每次醒来身体都早已为交合准备好了。
为什么?
他抬手按了呼唤法阵,来的却不是弗檬。
「殿下。」
「……弗檬呢?」他的嗓音嘶哑。
「殿下,队长他……」亲卫队员斟酌着小心道:「队长只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卓温愣神,一封雪白的信被递到眼前。他让人退下了才打开来看。
信纸里夹了一根白羽,是神族的。
「魔族的诅咒无法消除,只能转化成唯独看到我会有慾念。如今我不在,您也能做个称职的王了。」
「很抱歉我为了留在您身边,迟迟未替您解忧。」
「属下失职自请退队。」
卓温反覆看了几遍,才确定自己看懂了。
他垂着眉眼,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好生气。
留根破羽毛有屁用。之前资料上还写人族,骗子。
是不是故意把人做昏了好逃跑?胆小鬼。
虽然先说想死想把他调走是他不对,但这样我行我素以下犯上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好气。
他裹着外袍下床,站在床头的呼唤法阵前,弯腰将白羽放在中央,接着闭上眼,低语呢喃。
法阵隐隐泛光,圆形边缘拓宽了一倍,细密符文跃动刻印其中,卓温身上的外袍随着魔力流动带来的风翻飞。
睁开眼,虹膜里彷佛坠了星子,他启唇:「我不同意你退队,不接受任何理由。」
法阵中央的白羽蜷缩,承受不了过多法力,卓温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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