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子嗣?”
萧逸冷笑数声,朗声朝殿外喊;“带上来!”
高升带着几个太监把梁凤锦押上殿来。
梁凤锦看见皇后,像看见救星,挣脱太监,扑倒皇后跟前,“皇后娘娘给婢妾做主啊!”
杨皇后疑惑不解,审梁凤锦小产一案,晋王把梁凤锦押来坤宁宫,“晋王,这怎么回事?”
梁凤锦跪在皇后面前啼哭,“皇后娘娘,婢妾冤枉。”
萧逸冷冷地看着杨皇后,“皇后不是要审是谁下毒吗?是本王让人下毒,本王本想给皇后娘娘留个体面,不揭出来,皇后逼着本王道出真相。”
鄙夷地看着跪地哭泣的梁凤锦,“皇后娘娘知道她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吗?是本王王府的马夫。”
梁凤锦慌乱地争辩,“不是,殿下冤枉婢妾,婢妾怀的是殿下的孩子。”
萧逸冰凉地眼神看着她,“本王碰过你吗?”
梁凤锦小心翼翼地,“殿下忘了,那日殿下寿诞酒醉后……”
萧逸呵呵两声,眯眼,身上充斥着危险的气息,“你以为本王真的醉了?碰你?本王嫌你脏。”
逼近一步,深眸洞穿一切,“戏棚是你叫人破坏的,想把肚子里的孽种算在本王头上,你打的如意算盘。”
梁凤锦惊恐地望着他,喊着,“不……不……”
萧逸厌恶的神情,“马夫已经招认了,你竟然勾引一个马夫,真是饥不择食,本王一直没有处置你……”
萧逸脸上似笑非笑,看着杨皇后,“因为你是皇后娘娘调教出来的人,还是皇后亲自处置吧!”
本来不想撕破脸,是皇后居心歹毒,梁凤锦耍心计,触怒晋王。
梁凤锦的所为被揭穿,抵赖不了,瘫倒在地。
被晋王讥讽,杨皇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骂梁凤锦,“你做出这样的丑事,辜负了本宫对你的教导,本宫现在也留不得你。”
梁凤锦闻言,惊慌地爬到杨皇后跟前,扯着杨皇后的袍子,“皇后娘娘饶命,求皇后娘娘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饶了奴婢一命。”
杨皇后嫌厌地拂开她的手。
梁凤锦又跪爬到萧逸跟前,叩头如捣蒜,“殿下,婢妾知道错了,殿下饶了婢妾吧!”
萧逸别过头。
梁凤锦央求着,“皇后娘娘把婢妾赐给殿下,婢妾开始仰慕殿下,可殿下连正眼都不看婢妾,碰都不碰婢妾,婢妾也是女人,慢慢死心,婢妾做出糊涂事,婢妾知错了,求殿下开恩,饶了婢妾。”
顾如约看着这一幕,心知梁凤锦是活不成了,求也没用,不管什么理由,这种丑事出了,事关皇家体面,就是死路一条。
杨皇后颜面尽失,恨梁凤锦打自己的脸,“念在你与本宫主仆一场,赐三尺白绫自己了断。”
挥挥手,“带下去!”
上来几个太监,把梁凤锦拖了下去。
梁凤锦哭喊着,一直被太监拖出殿门,直到没了声音。
杨皇后没想到最后演变成这样的结局,没有把顾如约怎么样,自己反倒难堪。
脸一变,对顾如约和颜悦色,“顾侧妃,本宫受这个贱人的蒙蔽,顾侧妃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本宫。”
顾如约还没答话,萧逸冷漠地开口,“皇后娘娘从我王府里带走顾侧妃,现在宫里和晋王府传遍了,皇后一句话,顾侧妃蒙不白之冤,就当没发生过吗?顾侧妃还差点遭到皇后娘娘的毒手,这笔账又怎么算?皇后娘娘跟本王到父皇面前评评理。”
杨皇后慌了,自知理亏,此事真闹到皇帝跟前,她在皇帝面前的形象更加一落千丈,且顾侧妃手里握着她的把柄,萧逸不是善茬,她想几句话把这件事抹平,不出一点血,萧逸定然不答应,于是咬咬牙,“是本宫一时不查,让顾侧妃受惊了,本宫愿意出五千两银子,为顾侧妃压惊。”
说完,看着萧逸,有求和之意。
皇后服软,又没伤顾如约一根汗毛,萧逸沉吟片刻,“好,不过,请皇后以后不要插手我晋王府的事,没有下一次。”
如果不是用杨皇后制衡周贵妃和齐王,今日的事萧逸不能算完,记下一笔,来日再算。
杨皇后在晋王面前,忍气吞声,朝坤宁宫掌事太监高玉贵说;“取五千两银子送去晋王府。”
这件事在坤宁宫了结,梁凤锦红杏出墙,对晋王来说是家丑,不宜宣扬。
萧逸走到顾如约身旁,牵起她的手,准备离开。
两人经过熹儿身旁,突然,熹儿伸手抓住顾如约的裙摆,微弱的声音,“主子,奴婢对不起主子,求主子留下奴婢,奴婢以后当牛做马侍候主子。”
顾如约低头看看趴伏在地的熹儿,皇后恶毒,皇后对付熹儿的手段,看熹儿身上的伤就知道,可这些都不是原谅和接受背叛的理由。
一个不能忠于主子的奴婢,那个主子也不会留在身边的。
出卖主子,不能饶恕。
顾如约在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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