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举用那些在电影里学到的手段,看到电影里都能逃脱警察的调查,自以为为做得很严很严密,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就被差到了。
年纪轻轻就坐牢,以后还有什么前程!
这段时间,白宜修和孙盈盈努力奔走,要求重判,不接受和解。
白文佳对失而复得的女儿,看得很紧。不管女儿去哪,她都跟着,绝对不允许别人给孩子带来二次伤害。
亲兄弟坐牢了,白宜良和冯慧如去探监。
白宜良虽然也非常厌烦白宜修和孙盈盈,但从来没想着祸害孩子。
“宜宾,你这次大错特错了。”白宜良叹息一声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你是没想着要人命,可你这是犯法啊。
你从小就比别人聪明,咱爸也说了,你那是小聪明,就怕你走歪路。没想到你居然在孩子身上下手,现在进去了,也是你咎由自取。”
白宜宾连忙说:“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给文佳道歉,我给白宜修和孙盈盈道歉,让他们接受和解,还能轻判。”
绑架这样的行为,非常恶劣,会被公诉,不可能没有罪名
不过,不过如果能够得到受害人的谅解,或许可以轻判。本来就是一家人,说说,或许就行了呢?
白宜良摇了摇头,“外面的孙盈盈和白宜修正在四处奔走,请最好的律师打官司,就想重判,怎么可能接受和解呢?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以前你在外面乱搞女人,我这个大哥的,说了你也不听。现在最后还是栽在女人的头上。在监狱里,老实改造,争取宽大处理减刑,早日出来。”
白宜宾哭了,“大哥,就没有办法了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白宜良苦着脸,“那我去试试,我尽力,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大哥,我求你了,你快去。”白宜宾后悔,悔不当初。
白宜良才看守所出来,回到村子里,急匆匆地去白宜修家。
白宜修正好从外面办事回来,在大门口就遇到了白宜良。
白宜修冷眼看了一眼白宜良,理都没理,冷哼一声,准备进家门。
白宜良连忙说道:“宜修啊,我知道宜宾做的事情不对。现在他已经知道错了,你这边能不能高抬贵手?
不管怎么说文佳和文丽都是宜宾的亲生女儿。这亲生父亲坐牢有案底,对女儿也有影响!”
白宜修停住脚步,看向无耻的白宜良,“你跟白宜宾不愧是七兄弟,无耻透顶,令人厌恶至极。
现在白宜宾坐牢,的确会对文佳和雯丽有影响,但这样的影响我们能够承受。文丽不考公务员,她是作家。文佳已经评上高级职称,影响也不大。
所以白宜宾怎么样跟她们关系不大。我也义正辞严地跟你说一声,她们是我的女儿,跟白宜宾没有关系。”
坚决不认
“亲生的就是亲生的,你这是继父代替不了亲生的父亲。”白宜良强词夺理。
白宜修笑了笑,“真的以为血缘就那么重要吗?现在文佳和文丽就认我这个父亲,不认白宜良,这就够了。
以前我觉得白宜宾孬种,但是还没到丧尽天良的地步,可现在居然绑架敏敏,对自家人下手这样卑劣的事情,他能够做出来,可见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
白宜良连忙解释,“这事情是张素梅主谋的,跟宜宾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白宜修被气笑了,“张素梅是他的妻子,白文举是他的儿子。就算这事情不是他主谋,但他也知情为什么不拦着呢?
就算拦不住难道还不能报警吗?不能直接跟我们说吗?如果他提前跟我们说,把敏敏救了回来,我或许会给他一个机会,不会计较这件事情。
可是他没有,他现在被关在牢里之后才想起来反悔、后悔。难道不知道已经晚了吗?”
白宜良被白宜修说得脸上火辣辣。
虽然他想为弟弟辩解,但是这事情的确是弟弟白宜宾的错误。
“宜宾真的知道错误了,而且乡里乡亲的,别告他了!”白宜良哭着脸哀求。
白宜修冷声说道:“不可能!”
说完之后进了门,用力甩上门,根本就没有让白宜良进来。
白宜良被迅速关上的大门撞到了鼻子,流了满脸的鼻血。
白文佳和白文丽在院子里对外面的白宜良说道:“我们绝对不会原谅白宜宾,他是死是活跟我们没有关系。
以前我们还想着等他死了去给他磕个头,还他的生之恩。现在我明确地跟你说,他就算死了,我们都不会去看一眼。他不是我们的父亲,他是我们的仇人。”
白宜良听到这话,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头晕目眩。
在这时候,白宜良终于意识到他的弟弟这辈子白活了。
为了生儿子跟一个女人出轨,离婚办工厂,风光了半辈子,林老一步错步步错进了监狱。
不用猜,就知道后半辈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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