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海赔笑,“王大伯,怎么不见孙三郎,孙五郎啊?”
王麻子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孙家庄的?”
“是!”孙石头回答,“孩子送到这里做学徒,怎么不见人呢?”
“呵呵,你家儿子不是在我这做学徒,而是拿工钱的伐木工,当然不在店里!”王麻子回答,他做什么都是有楔子的,也不怕这些人乱闹。
徐氏大惊,“伐木工?三郎才十四,五郎才十一,怎么能干伐木工那样的活?这要是累坏了底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王麻子皱眉,有些不乐意了,就像他是害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一样,“我是开门做生意,本来我看孩子小,还说在我这做木匠学徒,可那孙大湖说了,家里缺钱,做伐木工!”
都说王麻子刻薄,可现在看来,这孙大湖不仅仅刻薄,还恶毒。
“不可能,大湖明明说是学徒,而且我们也从来没看到工钱,王大伯,你不会骗我们的吧?”孙大海急忙问道,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内心也没底。
不过孙盈盈相信这是真的,那个人面兽心的四叔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连忙说:“爹,既然知道伐木场苦,按赶紧把哥哥们接过来,之后再找孙大湖算账。”
“我跟你说,我这里是有楔子的,一个月二两银子,我可是签了一年的契约,现在才半年,按照上面的写的,你们一个人地陪我六两银子,两个人十二两银子,我才能放人,毕竟耽误我伐木场的活了,我还得重新找人······”王麻子做生意,虽然刻薄,但一向见钱眼开,只要给钱,只要有利可图,其他都可以商量。
十二两就十二两,孙大海抹抹眼泪,“王大伯,这钱我出,我手里就有十二两银子,你写个楔子,另外把我儿子之前的楔子也给我。”
“好,那是必须的,我做事情一向干干脆脆。”王麻子笑眯眯说道,一边写,一边对边上的一个学徒说,“去伐木场把孙三郎,孙五郎接回来,说他们家人带他们回家了。”
“是,师傅。”小学徒连忙说,不用干活,跑跑步,就当松快松快了。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小学徒带着孙三郎和孙五郎回来了,当看到两个儿子又瘦又黑,身上很多伤口,徐氏抱着儿子就哭,“苦了我的儿······”
两个小伙子看到娘亲哭,有些紧张,“不苦,只要爹娘妹妹好,我们不苦······”
听到这样的话,此时孙盈盈眼睛酸酸的,流下眼泪。这两个只不过是相当于前世那些初中生的年纪,居然就在伐木场里干这么重的活。之所以愿意干,是因为家人。
可现在孙大湖居然骗了他们的工钱,还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在那个家里过的日子很凄惨,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好味楼,霸王餐
“咱们钱货两清了,没问题,你们就签字画押。”王麻子拿出写好的两份楔子,递过来。
徐氏和孙大海仔细看了之后,没问题,签了字,按了手印。
孙三郎,孙五郎很高兴能回家,但却不知道爹娘哪来的钱赎回他们。不过现在是在外面,他们也不好意思问。
“爹,咱们回家吗?”孙盈盈问,她现在想去找孙大湖,大闹一场,把他做的那些丑事公之于众。
孙大海听了之后摇了摇头,面色阴沉,“现在不回家,咱们去好味楼。”
听到父亲的话,孙盈盈笑了,“就应该过去问问四叔,他到底为什么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我们这一家子被他欺骗的好惨!”
徐氏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孙石头义愤填膺,“这孙大胡最不是东西了,平时标榜自己是读书人,是体面人,没想到里面这么黑这么恶毒,连自家人都骗。三郎和五郎可是他的亲侄子呀!”
于是一行人直接到了好味楼,孙大海找了一个桌子坐下,小伙计连忙过来招呼。
孙大海直接点了一桌子菜,价格十一两多。
小伙子也看着一家其貌不扬,点这么多菜,担心他们付不起钱,“客观点这么多,吃不完吧?”
“吃不完我们可以打包回去嘛!”孙大海笑呵呵说道,眼神冰冷,“我知道小哥是好意,担心我们点了这么多菜,付不起钱。这你大可以放心,我弟弟就是孙大湖,是你们这边的账房,是他让我先点这么多菜,他要请贵客吃饭呢……”
听到这话,小伙计不疑有它,“好嘞,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给你准备……”
孙盈盈听到父亲的话,旋即明白,过来父亲准备吃霸王餐,然后赖在孙大湖的头上。
徐氏有些紧张,但是他知道孙大海不是一个乱来的人。
孙石头小声问:“你这是想坑孙大湖一把吧?”
“他孙大湖敢欺骗我,敢欺辱我两个儿子,我孙大海就是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他的。”孙大海冷声说道,这一次一定要教训孙大湖。
孙大湖这种人就必须狠狠的反击,这样他才心有余悸,才不敢继续陷害人。
不一会儿小伙计,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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