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瑾曼太过克制。
克制到她几近认为徐瑾曼对她没有兴趣。
直到徐瑾曼的身世出来……她才理解一些。
徐瑾曼是一个不太抱怨的人,大部分的难事也都喜欢埋在心里,自己去处理。有时候强大的像个女王。
可实际上,徐瑾曼是有紧张和害怕的。
就像身世。
她其实能感觉到,徐瑾曼把事情告诉她的那一天,是一种坦白,也是给她一种选择。
所以徐瑾曼那天有紧张。
徐瑾曼害怕将来会连累她。
徐瑾曼不知道,她也紧张,但是她不害怕。
因为她知道,徐瑾曼不会伤害她。
只要是这个徐瑾曼,那么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伤害她。
沈姝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但她就是知道。
她以为自己做的已经足够明显——她不介意徐瑾曼是否是近亲生下的孩子。
这并不是徐瑾曼的问题,是那些不负责任,没有常识,为了一己私利的混账做出来的混账事。
但徐瑾曼好像还是没有领悟。
或许徐瑾曼心里还有别的什么事?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徐瑾曼在关键时候还是紧张,畏首畏尾,好像在担心什么。
徐瑾曼就是这样的人,看似随性散漫的外表下,藏着很多很多的心事。
强大,却惹人怜惜。
所以她才一次次提醒徐瑾曼,她不是只会演戏,她也可以帮她。
她动过心,知道动心是什么样子。
也因此开始希望能从徐瑾曼身上得到相同的回应,精神的,生理的。才会时有时无去做一些她过去不会做的事。
甚至有意无意的和童嘉讨论。
怎么更能让女人动心?怎么更能挑动女人的欲|望?
童嘉说到兴头时,还开玩笑说:你这样的尤物,还用得着使手段?只要你进攻,别说alpha,是个人都扛不住你的攻势。
她当时回答:你太看得起我了。
在床上徐瑾曼时常让她感到那是一个木头,绝缘体。
网上常有人说她是禁欲女神,她如今看到这种评论都会冷笑。
她不是,徐瑾曼才是真的禁欲。
接吻的时候,哪怕动情到浑身发抖,徐瑾曼都能停下来。
这让她看来,她总是比徐瑾曼要的更多,总是先比徐瑾曼先一步产生念头,总是在弱势的那一边。
她不喜欢这样。
她有一种挫败感。
她想要平等。
她想看徐瑾曼控制不了的样子。
她要把徐瑾曼从禁欲的神坛拉下来。
一如既往下去,徐瑾曼还是这样,这个人不逼一下根本好不了。
她不想再这样不温不火下去,不管徐瑾曼是因为什么。
她受够了。
刚才徐瑾曼犹豫的瞬间她确实有生气,但更多是刻意。她但也不至于为了这种事,一下闹这么大脾气。
如果这次之后,徐瑾曼还是领悟不了——
沈姝沉下一口气,赶出家门算了。
她想了想,心里好像又舍不得……
想到这儿,沈姝皱起眉头,眼睛与小片投进屋子的微光,两相对比,竟然分不出哪一样更清淡一些。
然而没多久,那清淡的眸光便暗了几分,瞳孔外一层披着水雾。
她的主动思考并未将那股焦躁压下,她的体温依旧偏高。
起身到落地窗边的门口,走出去,把阳台的窗户多开了半尺。
凉瑟的风吹来,那股子热意缓解许多。
重新回到屋内,她没有马上回床,外界的降温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温度还是热的。
沈姝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
落地窗有一丝缝隙,阳台外的风吹进来,吹动沙发上oga的汗津津的发丝。
发丝粘在修长的脖子上,腻在光洁的脸颊上。
微风吹向额间细汗,激的她打了个寒颤,沈姝从单人沙发,暗光下雪白的手臂绵软的后抬,想将落地窗关上。
可她低估了距离。
最后不得已,还是只能起身。
热度已经缓解大半,五官已然重新恢复至冷淡的模样,只剩下皮上遗留的通红。
沈姝捡起地上的衣服。
单人沙发上原本和外面沙发的垫子是一套的,淡绿色,边上带着蕾丝,沈姝把脏掉的衣服丢到上面,连同沙发套裹起来。
徐瑾曼醒来的时候沈姝已经出来,她揉着酸涩的眼睛,卧室的门开着,屋子里干净整洁。
窗帘拉到两边,能直接看到阳台外。
视线微移,阳台上晾着一套睡衣,淡绿色带蕾丝边的沙发垫,也在微风下摆动。
徐瑾曼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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