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院子已经有人通过我同事订下了,只不过那人还没回帝都,我同事正在跑这事儿呢,房子暂时还没过户,但已经打电话说了要汇款来付定金了,所以册子上就没记录这个房子,就只记了红砖小筑和你前边点的金马街的那两栋挨着的临街两层小楼了。”袁安春说。
亦清清一听就明白了,袁同志的同事肯定就是贾同志了,通过贾同志订下的房子,还是四合院,不是李梦雪就有鬼了。
她这会儿还在东北呢,还能远程汇款付订金,之前和房管局的同事打好关系还真派上用场了。
发翻了翻金色大书,还真看到了昨天的新情节里有李梦雪到大队接电话的事儿。
也是三进的四合院,看描述的面积,估计格局和亦清清她们的差不了太多,但是售价一万五千块钱。
金色大书上写的,李梦雪手里的现金现在也就一万五千二百一十块钱了。
不过一听是三进四合院,保存的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没有租户矛盾,还是在锣鼓巷,她马上就决定先订下了,已经准备尽快回帝都来看房了。
亦清清当初说出去糊弄人的价格是一万块钱,比她这少了整整五千块钱,便宜出了一个半一进四合院了!
看着金色大书上,大金花同志肉痛哀嚎的描述,亦清清摸了摸鼻子,早知道她当初再多抱两千了。
汪靖益
袁安春带着他们停在了锣鼓巷13号的门口,“就是这家了”,他上前敲起了门。
亦清清瞅着这门上的朱漆剥落的有些厉害,门钉和门拔都不见了,门槛边的砖缝里甚至还有冒了头的杂草,枯败的不成样子了。
不过这大门、门槛、还有砖瓦都是好料子,虽然看起来荒凉了些,但是也没有腐朽或者坏掉,就看这门,修缮的难度倒是不大,还算个不错的房子,就是不知道内里怎么样。
本来以为要敲好久的门,因为三进的院子实在太大了,住在正院里,有人敲门压根一点儿都听不见。
没想到没等几分钟,就有人来应门了。
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高瘦男人,满面风霜,穿得也挺朴素的,但是一看就是个肚子里有墨水儿的,气质在那里,眼神锐利。
被引进去了才晓得,这位汪先生就住在进门左手边第一间倒座房里,一看就是个临时的住处,除了一张木板床和简单的生活用品,就没什么了。
“屋子太久没住人了,杂草丛生,我一个人,也没有那打扫的精力,就勉强收拾出了这一间屋子”,汪先生说。
亦清清就大概瞟了一眼前院的情况,确实如他所说,这房子快要被植物占据了,甬道上都全是青苔。
“汪先生,这是亦同志和云同志,红砖小筑还有金马街的那两栋临街小楼他们都很感兴趣,打算去看看房,今儿能去枫麓山那边看看吗?”袁安春说。
汪靖益闻言,惊讶的看了亦清清和云孤远一眼。
这三处的房子加起来他给出的价格得有也有一万六了,比他这大宅子都贵,红砖小筑八千,金马街既能住人,又能开铺子的两栋小楼每栋都是三千五百块钱。
他标这个价位,心里边其实也打鼓,但是他要去香江从头开始,本金自然是越多越好。
实际上以他这几处房产的质量和位置来说,这个价位并不算贵,但是他担心现在的帝都有没有人能拿出大几千甚至上万的钱来买房。
更没想到,还有人一下吃下他打算卖的三处房产,帝都的能人还真有啊!还是两个年轻人。
回城后,还到他手里的就这几处房子还空置着,剩下的要么都是被人瓜分占据了,要么是直接不成样子了。
他身心俱疲,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也懒得去扯皮,便只把这几处空置着,没有纠纷的房子挂出去卖了。
但是急归急,他也不会降价出售的,挂售的这几处房产都是汪家在帝都的根基所在,卖太便宜了对不起置办下这些家业的先辈们。
所以汪靖益强调:“红砖小筑八千元,金马街的临街小楼每栋四千元,不还价的,能接受我们就去看房。”
这一下就把亦清清还价的路堵死了。
罢了,听说汪家建国前是捐过半数家财支援抗战的商户,如今就剩这么一个后代,不还价就不还价吧!
亦清清便点了头:“看了如果满意,可以马上交钱过户!”
“好!时间不早了,现在没有私家车,去红砖小筑得先坐公交,然后步行上山,咱们得抓点紧,现在就走吧!”汪靖益说。
“行!不过这上山的话,午饭怕是难吃上了,正好我家里还有些之前做的红豆糕,你们先去巷口等等我们吧,我去拿些糕点,我们中午垫垫肚子,我们也住附近,很快就来!”亦清清说完,就拉着云孤远跑了。
袁安春和汪靖益瞧着他们往锣鼓巷里头跑了。
“他们也住锣鼓巷?”汪靖益看着他们的背影说。
袁安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挺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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