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那个小妻子,其实我该喊他爸爸,但我觉得这样称呼他要更有感觉,就像他的身体一样。
这两天早上7点左右他都会穿着一身运动服晨跑,说是晨跑也不对,他基本就是在散步。作为儿子,我为父亲庆幸这个时间小区基本没什么人,否则邻居们都会看到他妻子无比诱惑人的风情身体。
特别是,那应该是被父亲揉大的屁|股。我怎么用了应该这个词语,除了父亲,难道还能是别人吗。
后面的文字,笔在中间画了几道横线,仿若以此证明这些文字的作废。
这天早上,忽然下起了细雨,他运动服很快就被雨水浸湿,贴在身上。
我又给父亲捏了一把汗,还好没人,只有我看到。
我决定出去给他送一下伞。看到我后他很惊讶,然后大概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害羞地用手扯了扯贴在身上几乎透肌肤的衣服。
他接过了伞,但他却没有走,只是咬着那张比我们普通男人要肉的嘴唇,欲语还休地说,能不能先去我家里躲雨……
……
落地窗前,喻树调整着正对他大伯家的望远镜,看着荀泺消失在客厅。
没过多久,出现在二楼的一间卧室。
接着,看见荀泺把买好的生活用品放在桌子上,在窗边的小沙发坐了一会儿。
荀泺勾起衣领,垂着头看了下,然后方便似的把衬衫和t恤一起脱掉。
再是缠住胸口的布条。
喻树愣住,几秒后,不自觉屏住呼吸,慢慢将焦距调近。
随着布条一圈圈解开,荀泺的身影由远及近,漂亮的脸,雪白的皮肤……一点点地在他眼里更加清晰。
……
荀泺起身离开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喻树站在望远镜后,忽感心脏滞闷,猛地回过神,逃离了原地。
他手撑着书桌,溺亡了一般沉重呼吸。
然而马上,他又跑到了望远镜后。然而失魂,荀泺已经离开了。
这刻,时间犹如静止。
好半天,喻树脸上的苍白肤色突地显出一抹病态红,他抓着望远镜的支架。
心想,他父亲也太厉害了,居然把他爸的胸变得……
不对不对,可能不是父亲。
也可能是大伯做的。
他大伯做的……
喻树抓着支架的手不自觉收紧,呼吸也一滞,脑海中控制不住地幻想出了一幅画面:他父亲经常出差,作为儿子的他也没有住在家。
这天父亲又出差了,在离开之前,给了他漂亮甜美的小妻子一个吻。
让他乖乖在家等他回来。
荀泺舍不得丈夫,也不满嘴唇这点浅尝辄止,软白的两条手臂勾着男人。
缠得不像话。
直到丈夫把他亲得腿软,两人差点在玄关失控,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外面司机还在等着,荀泺给丈夫理着衣服,目送着他离开。
家里陡然只剩他一个人,结婚3年,这种场景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漂亮的人夫心底失落,情不自禁的想,为什么丈夫每次不带他一起去出差呢?是外面有人了吗?他很快否定,丈夫不会那么对他。
再说了,他每天也得上班。
可是他听说,对方换了一个年轻的秘书,公司近期也有传闻霍总和秘书好像不对劲。
怀疑一旦种下了种子,就会难以扼制的生长。
荀泺患得患失,特别是丈夫长时间不回信息,事后回复说在忙。
荀泺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他打起精神给自己找点事做,充值了网球俱乐部的会员,没想到在俱乐部碰见了丈夫的亲哥哥。
他不知道的是,对方早已觊觎他多时。
荀泺是个网球小白,报名时请了教练,谁知教练教到一半被叫走。
丈夫的哥哥主动走近,笑着说可以教他。
荀泺不会握拍,男人站在他身侧,成熟宽阔的臂弯几乎将他圈在怀里。
男人握着他的手,帮他调整着握球拍的手势,以及示意球童扔球,然后握着他的手击住那颗网球。
这个姿势和距离,让荀泺有点不自在。
毕竟他们是大伯哥和弟媳,如果被认识的人看到,会说闲话的吧。
但没过多久,他就沉浸在了这项新学的运动里,稍微会了一点后,就和大哥对打了起来。
开始学的那段时间,他技术实在烂,但大哥却一点都不嫌弃的陪练。
渐渐的,两人开始每天下班之后,默契地前往网球俱乐部,打一两个小时,再一起回家。
原本不怎么熟悉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
关系转变是半个月后的七夕节,在京市出差的丈夫临时有事没有回来。
荀泺起初没有多想,直到刷微博的时候发现有个陌生用户私信他,问这是不是他丈夫。
他点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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