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车一直到办理入住,男人都服服帖帖,虚阖着眼,由着她搀到房间。
即便如此,邹宁也折腾得满头大汗,把人摔到床上,自己去洗了把脸,出来时人姿势没变,好像睡着了。
“明早自己退房,我走了!”
“……渴……”
事儿真多!
邹宁接了杯水,塞到他手里。
“坐起来喝,别洒床上。”
睡着的人,不知道咕哝些什么,邹宁俯身将耳朵凑过去。
“碗……”
“只有杯子,没有碗!”
“碗!”
“到底喝不喝?不喝我走了!”
邹宁把杯子从他手里抽出,不明白这人对餐具的执着。
那人不依,伸手抢杯子,水不出意外地洒到床上,邹宁顿感泄气,爱湿不湿,她才不管了。
回身想想,还是把他朝干燥的地方推了推,被男人一把拽住,带入怀中。
鼻子撞上硬梆梆的胸膛,邹宁眼眶一酸,顿时疼得眼泪汪汪。
“我警告你,再……”她嚯地抬起头,就要和他说道说道,别以为喝点酒就没人和他计较。
但她没机会计较,刚起身就被半醉半醒的人翻身压到身下,上面的人神采奕奕地盯着她,声音喜怒莫辨:“再怎样?”
“再,无理…取闹…”
他低头含住那张开合的小嘴,笑得轻浮:“这个算吗?”
“……”
再度覆上颤微微的唇瓣,加深这个吻,在她生涩的喘息中,又戛然而止。
“就是这么警告我的?还闭上眼睛?!”
邹宁脸刷地红了,太难堪了,他分明是在戏弄她,她脑子里竟然在冒粉泡泡!
真是太羞耻了!
她使蛮力推他,太丢脸了,明天就辞职!
但双肩被死死按住,男人目光灼灼,语气肯定:“你喜欢我!”
喜欢你是什么难事吗?帅,高,有钱,虽然吸引她的并不包括在这些条件里,但这些就是吸引大多数人的
资本啊!
“我可以满足你。”
“?”她的眼神露出迷茫。
他轻笑,用行动为她释疑。
卫衣的拉链被拉开,肥大的t恤也没能掩盖坚挺的凸起,干热的大手从下摆探入,烫得邹宁一激灵,她没穿文胸,刚刚结束陪练,为了舒坦,直接套上t恤就出来了,因为外面还有层卫衣。
她本能阻止那只作乱的手,被萧冬单手攥住压在身侧,不及抗议,嘴就被另一张嘴堵住,陌生的男人气息搅乱她的心神,唇瓣被撕咬,齿关被撬开,一条湿滑的舌侵入口腔,戏耍她木讷的舌根,她被一种怪异的痛感击中,为什么,明明很痛,却不讨厌啊!
为什么痛激起的不是怒火,而是心跳啊!
为什么又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啊!
她强行睁开眼睛,身上的人也恰好离开:“你果然喜欢我!”
还有完没完啊,她面子挂不住了!
但到了这个环节,萧冬不可能放过她。
不顾她的反抗,对着她的脖颈就咬,一路向下,撩起t恤,终于露出他目测过多次的雪峰。
白嫩的乳上,顶着两粒粉红的露珠,高高耸立在胸脯,像白盘子上盛着两只鲜美的蜜桃。挣扎之间,蜜桃调皮的左右弹动,晃得萧冬眼眶发热。
挂这么两团累赘,搏击真的不会难受吗?
“别动,听话!”
看在蜜桃的份儿上,他耐心地哄她。
她果然不动了,哼,还不承认喜欢?
虽然停止挣扎,身体却自发性颤栗,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赤裸裸地看胸,邹宁双眼紧闭,不知道自己为何听他的话,像被施了定身法。
闭上眼睛,感官却更加敏锐,她感觉到一侧乳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抚慰,另一侧——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在她的轻喊中,乳头已被灵舌裹住,伴随着吸吮和吞咽,邹宁被刺激得不知所措,她无法解释,从不知道胸部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感受!
从小她的胸部就比同龄人发育得快,一度成为她自卑的包袱,为了不显眼,她故意含着胸,为此被体育老师罚站军姿,她是边哭边坚持下来的,别人以为她是怕累,但她是因为臊。
后来为了练拳,她知道有个东西叫束胸,才从不良的体态中解脱出来。
但此刻,这个令她一度感到羞耻的地方,却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愉悦,这种愉悦正因撕咬的刺激,蔓延至周身的神经末梢,最终化成呜咽奔涌而出。
这声音仿佛是种信号,施法者的唇舌上移,又覆上那微颤的唇瓣,身下的人早已陷入迷离,运动裤被褪下也毫无知觉,他悄然挺起粗硬的凶器,猛然顶入,好紧好挤!屏住呼吸一鼓作气,穿过狭窄紧涩的通道,直达谷底。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将旖旎的假象驱得烟消云散,邹宁疼得哭出来,萧冬借着酒劲儿,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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