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血拆除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可能也是对方打算准备给别人看的礼物呢?”
“这和心不心血有什么关系,既然被找出问题了,那座桥该怎么处理就是我的自由了!东山书院早就规定好的!”
“哦,受教了。既然如此,我的朋友有哪点做的不到位吗?”董章庭祭出了最后的绝杀。
贺乔原本以为毁了自己桥的臭小子已经够讨厌了,没想到他的朋友更讨厌!
牙尖嘴利!
她胸口仿佛有股气堵着,又找不到地方宣泄。
声音咬牙切齿:“对,他一点错都没有。”
贺乔的视线在董章庭和茅升身上,像是要牢牢记住两人,尤其是在董章庭身上重重瞪了一下,就要愤愤离去。
正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要在以新生挑衅旧生成功,但是也惹了旧生厌恶的结局结束时,被董章庭两人挡在身后的茅升站了出来,看向:“你那座桥基座多出了半寸,所以才立足不稳。”
贺乔彻底压不下心中的情绪了,眼中如同冒着火焰:“你胡说,我按照《桥梁考编》的尺寸做的,分毫不差!”
《桥梁考编》是晋朝建筑一界的圣典之一,被无数人奉为圭臬。
有人眼睛一转,故意道:“这位小兄台既然能找出这座桥的毛病,莫非比《桥梁考编》更有本事?”
《桥梁考编》是建筑一界的圣典,不管茅升未来在建筑界将会取得何等伟大的成就,如今才十五岁的他,还不足以挑战这部圣典的权威。若是粘上这样的名声,以后茅升在建筑界就真的寸步难行了。
董章庭和钱丰收一听,便知这人对茅升满满的恶意。
正欲出声将这锅从茅升身上甩出去,就看到贺乔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木块朝说话的人扔了过去:“一天到晚耍这种鬼心思,当其他人都是傻子供你糊弄吗!他就算把我的桥弄塌了,也是他的本事,轮的到你这个废物在这下蛆!”
“不可理喻!”那人没想到自己明明是为贺乔,结果反而被贺乔骂的狗血淋头。
然而,贺乔的话已经让围观人从那人带起来的气氛中清醒过来,是了,这个新生不过是凭本事找出了贺乔那座桥上的问题,完全复合东山书院的规则,最多是在弄塌上一座桥的速度快了一些,人家桥主人都认了,他们这些围观群众更没有必要生气。
反而是这个故意引导他们的人更加可恶,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前途给毁了。
贺乔依旧一副暴躁的模样,对周围这些看热闹的人道:“你们怎么还不走,留在这吃饭吗?”
围观的人显然都知道贺乔的脾气,一个个嬉笑的跑了。
在其他人离开时,钱丰收悄悄扯了扯董章庭的袖子,示意他们也赶紧跟着人跑。
然而当他们刚要抬脚转身离开时,就听贺乔看向他们,不,应该说她看的是茅升:“为什么我按照《桥梁考编》修出来的桥,轻易被你弄塌了。”
茅升先是反驳道:“没有很轻易,还是有些难的。”然而在看到贺乔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他下意识把之前的话吞了回去,解释道:“因为《桥梁考编》里你使用的尺寸,不符合这里的地势。地基要少半寸,才正合适。”
“你知道我用的是什么尺寸?”贺乔追问道,她看向茅升的眼神中,怒火渐渐消失。
茅升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把《桥梁考编》里各种形制和尺寸的桥都试了一遍,逐一找到最适合的地形。”
随着讨论越发激烈,茅升和贺乔两人身形越来越近,董章庭两人懂事的给他们让开了位置。
钱丰收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觉得我们好像有些多余。”
董章庭肯定道:“不是感觉,我们确实很多余。”
钱丰收感叹:“没想到小茅看起来憨头憨脑的,入学庭,你不会也和小茅一样,很快就和姑娘聊上天了吧?”
董章庭笑了笑,拍了拍钱丰收的肩膀:“谁知道呢?”朝远处走出,东山书院他们还没走完呢。
钱丰收不可置信:“不能吧,最憨的竟是我自己?”他追上董章庭,喋喋不休的试图从董章庭嘴里套出和他聊上的姑娘的信息。
董章庭哪里会让他知道,毕竟这一世他和齐少英认真来说,其实就说了一次话。
地面上的少年少女,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落在了不远处一处高楼上的人眼中。
“顾师,你邀请的这位董章庭,嘴皮功夫不一般啊,有几分顾师年轻时的风采。”
“贺师过奖了。嘴皮功夫不过小道,倒是贺乔今日表现,足见其品质果然和贺师同出一脉,善良宽厚。”
高楼上的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罢了罢了,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种虚话。”
聊完闲话,两人正式回到了真正的主题,贺师问道:“院长真的打算顺从太子,改革东山书院教学体系?”
“太子对书院内学子的看法很公正,他的意见也合理,院长自然会慎重考虑,至于最后执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