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有效果,睡前喝的药,一觉醒来,竟退烧痊愈了!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大家争先恐后来买药。
没过过多久,区分发烧与疫病两病疗法,当地疫情很快被控制住,林老大夫一时声名远播,向阳村也成了第一个解除隔离的村子!
吴老四的商业意识,也顺势借力发展,干脆在向阳村开了家来安堂分店,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十里八乡全跟他来安堂这买药来了。因为药材又好又便宜,几乎药到病除,大家便开始念吴家的好,乐得吴老太都合不拢嘴,天天笑哈哈的。
可惜,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凡事它就怕有对比。
来安堂一火,就衬托出了吴家丽的天价药有多么不值得,因为无法让人痊愈,渐渐成了大家口中的"垃圾"与"黑心肝"的代名词。
更有甚者,直接上门来要求退款。
这哪成?吴家丽咬死不认。
"当初可是你们自己哭着求着找我买的!怎么还有脸来给我退钱?"
吴家丽恨恨地瞪着跟几个哥哥在旁玩跳房子的小锦宝,心里的怨气聚集得越来越多,又是这个臭丫头坏了自己的好事!
虽然她钱还不够,反正咬死不退就对了,谁让他们当初是自愿找自己买的呢,这能怪谁?
丁洪珍从头到尾都无脑站女儿,母女两几乎日日都在舌战群雄,闹得鸡犬不宁。
日日如此,没完没了的看得吴老太头疼,她干脆让三姐住自己屋里,帮她看家,自己抱着衣服,在林家大院里找了个僻静屋子住了,连饭都懒得回来吃,跟林老太做伴儿去了。
要了你的命
转眼马上就要开学,吴老四跟妻子商量过后,自己留下来陪孩子们,而杨春兰则先回市里打理服装店生意。
待开学是,吴老四再带孩子们回市里住,由杨春兰照顾。虽然夫妻两人都不喜欢这样割裂的安排,尤其是杨春兰,她很是戒备三姐,一直紧紧盯着她。
临走前一晚自家五兄弟都聚在吴老四屋里喝起了小酒,话开了日常。
席间,吴老大,老二和老三喝多了,开始不停地倒苦水。
吴老四这才知道,家里的形势究竟有多严峻,多糟糕!
吴老大又哭又笑地说出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些债,因为吴家丽和丁洪珍背着他在市里买了房,导致他下个月给车队发薪的钱都不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二和老三更惨,因为疫情导致无法及时交货小赔了一些也就算了,竟还遭了算计,从全村最富成了全县最"负"。
就只有老五让人最省心,跟媳妇儿把幼儿园做得越来越好。
小锦宝刚跟胖丫告别回来,一进屋就看见几个大男人愁眉苦脸的,脸上还有泪痕,心也莫名悬了起来。
待酒毕人散后,小锦宝偷偷问爸爸:
"爸爸,你和叔伯们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哭鼻子了呢?"
吴老四愁眉苦脸的回答道:“老二和老三搭伙做的木材生意出了大问题了!货商竟然拿着货款跑路了。唉……”
小锦宝皱着眉头,瞪着大眼睛,天真地问道:
“货款钱……公安叔叔不能帮咱们追回来吗?到时候再还就行了呀。”
吴老四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心里也是万般滋味。
前几天在京城,杨大哥那边才刚出事儿,自己还庆幸没遇上这样黑心的合作伙伴。没想到,回了向阳村才知道,自家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小锦宝的脑袋,低沉地说道:
“听说那货商直接跑到国外去了,怕是抓不到了……货款是你二叔和三叔贷款了一部分,一共整整20万!20万呐……会要人命啊……”
小锦宝仰头看着父亲竖起两根指头,唉声叹气,反反复复念着二十万,心里也十分难过。
虽然年纪小,但她还是能看出,这个数字的钱,一定很多很多很多,对吴老四刺激很大。
怎么能不大呢?
俗话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虽然当初分了家,木材砖厂的生意他只是小投了一些,就是送给两个兄长也无妨。
大哥无非是手头没现金流转,自己明天走前塞点给他就是,熬一熬就过去了。
可二哥三哥就完全不同了。
当初办木材厂和砖厂,按吴老太的意思,每家都陆续投了一些钱进去意思意思,意在分家不分心,到哪儿都是自家亲兄弟。
可几人投进去那点钱,简直是杯水车薪,不要都无妨。可20万的贷款,才是最致命的。
吴老四自己做生意,心里通透的很,哪可能就二十万,起码再翻它一倍,而且拖的越久,欠的越多。
银行贷款就去了二十万,每个月得还呐,利滚利是一笔费用。没了钱,生意没法转,厂子里的工人可还得养着,这又是一笔钱,更别说客户那头没法及时交货的赔款,再算上对以后生意的影响,真能要人命……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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