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包扎是包扎,可是这草药可不一般,嘿嘿嘿!嘉宥哥哥等着瞧好了。”
……
怎么连她都来了
不一会,小姑娘就忙活完了。
“好了!大哥哥,全给你包扎好了,还疼吗?”
高良初双眼放光,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出神地面带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就好,大哥哥可以下山了,一会儿天黑,路就难走了。”
小丫头一脸天真无邪的笑,挥着小手,跟高良初告别,仿佛是这医庐的小主人在送客。
高亮出木讷地地站起身来,他问自己,难道你真的废、下山?
高良初这时头脑一下清醒过来,记起了自己的真实处境。
是啊!
师父他老人家刚刚已将自己给逐出师门了,这小丫头是在提醒他快点走人呐!
可是……好像还有什么事儿没做,还不能走啊!
是什么事儿呢?为什么不能走呢……
高良初挠着自己的鸡窝头,却好像丢了魂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口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不能走啊……我不能走!我不能现在就走!不能,不可以走,我不可以走……”
他抬眼就看见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小锦宝,看着她渐渐走到师父身边!
对了!因为有计划!还不能走!
绝不能走!我想起来了!我还得等人呢!我还想跟这小丫头待一起呢!
“师父!求求你!别赶我走!师父啊……你若是把我赶走了,我……我就真的没命了!”
高良初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站起身来,在一片惊叫声中扑向了鹤发老人。
所有人都担心他要报复,会对师父不利时,却发现他“扑通”一声,跪在了老人面前,抱着裤腿就歇斯底里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人身上蹭……
小锦宝也惊呼一声,小跑着赶到两位老人身旁,看着高良初在那哭得撕心裂肺,她的心也随着他的脸一蹭一磨地不断起伏。
眼看他额头上的草药就要蹭到师父身上,小锦宝抓起仅剩的一张纸巾,摊在手中,迅速伸到老人腿前,挡住了高良初的额头。
“嗯?”几人异口同声,疑惑地望向小锦宝。
“我……我怕大哥哥弄脏爷爷的裤子。呵呵……”小锦宝紧张地强作解释,但似乎并未引起旁人疑心。
小姑娘这才松了口气,心道好险。
难怪那些花草一开始支支吾吾的,不想告诉自己怎么才能配出发痒的药汁来,估计就是担心出现刚才这种意外情形。
要是一不小心真蹭到老爷爷的皮肤上,估计老人家第二天得白白遭罪,全身奇痒难止。这样的话,自己可就连累上无辜的人了。
好险,好险……
“师父!我不能走!我真的不能下山啊!”
林老太看着师兄那难为的表情,估计到这情形是在意料之外,正想开口周旋,门外响起了一道宏亮的声音。
“是谁要下山啊,看来是老医师想通了,要给我们腾位置,挪地方了吧?哈哈哈!”
小锦宝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再看这群人中走在最后的一个身影,肩上赫然坐着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是她!怎么连她也到这来了……
与三姐结盟
另一头,远在千里之外的向阳村吴家大院里头响起了电话铃声。
吴家丽实在不想理会,可那电话就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样,响个没完没了!
见几个屋里一直没人出来,正忙着滤青汁的吴家丽烦躁地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吴老太的屋子里接起了电话。
“喂?找谁啊。”
“奶奶?”
“哦,我爸和我二叔挺好啊。”
“那没有,还没全好,但是已经不怎么发烧了,体温就只有低烧,好很多了。”
“啊?等等……”
吴家丽有些纳闷,她不知道为什么奶奶讲话讲一半要把电话交给一个陌生人
“喂,你谁啊?”
“三姐?反正我不认识。”
“哦,我四叔可真厉害,都请保姆了呀?哼!”
电话另一头的三姐,立刻从这个简单的“哼”字中听出了许多有用信息,她早就知道吴家丽这个名字,还刻意了解过她。但她最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
三姐轻轻开口,背过身去,看着老太太跟杨春兰争执,轻声地向吴家丽发问道:“小锦宝当初是不是在你们那立了大功啊?”
“她立的功那么多,鬼知道你问哪一件。”
“人贩子?哼!算她走运!不然她现在人在哪儿都不懂。”
“怎么抓?报纸上不都报道过了吗?你一个保姆关心这些想干嘛?”
吴家丽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心智年龄远超同龄,这句话竟反问得三姐有些心虚。
“帮我?为什么要帮我?我可不信有人会无缘无故要帮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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