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换去了哪间房?”
工作人员狐疑看她一眼,语气官方:“抱歉,这个我们不方便告知,您可以联系他本人。”
简微:“……”
这间房也是一室一厅的布局,但是比她们楼下的空间宽敞一倍不止,房间布置上也更精致。
秦瑾舟到底是嫌房间“小”,还是故意临时换房间号不让她知道。
简微暗暗咬牙。
大少爷这个闷气生的,还挺多花样!!
酒店一共三十层,最顶上那层是空中花园的休闲餐区和清吧,与京城纸醉金迷的夜景不同,这里能够一观的唯有大自然的山景风貌。
喜爱着品出的是闲适自在,不爱着便只觉枯燥无味。
圆弧形卡座里三三两两坐了不少人。
宋时砚组的局,来的自然是圈里那些二代公子哥们,也都是熟人,不过熟人带来的女伴基本都是换了又换的新面孔。
宋时砚姗姗来迟,走进来跟人打了一圈招呼,从侍者托盘拿了杯威士忌,往秦瑾舟身旁一坐,与他碰了碰。
喝了两口,宋时砚往四周瞧了一圈,纳闷开腔:“嗯?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还带了简微过来吗?”
秦瑾舟背靠沙发垫,双腿微微曲起,手指捏着玻璃酒杯搭在膝上,沉着脸,没说话。
宋时砚:?
几个意思。
他品出了有八卦可看的味道,拿手肘撞了下他,“什么情况,吵架了?”
秦瑾舟脑子里闪过昨晚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他淡声,“没。”
“别啊,说说呗,再怎么说你俩能成,我也是有为虎作伥的一份功劳在里面的。”
秦瑾舟:“……不会用词就别说话。”
宋时砚轻笑一声,“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嘛,你没发现你拉着个脸坐在这儿,周围人都不敢靠近吗。”
不靠近好,清静。
秦瑾舟抬手又喝了口闷酒。
宋时砚抬头,瞥见门口来人,他薄唇轻扬,露出一抹看好戏的热闹。
“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啊,吵架是小事,你别最后整成后院着火就麻烦了。”
秦瑾舟蹙眉不解。
宋时砚朝一个方向努着下巴说,“钟苒来了。”
玻璃门外,老谢亲自站那儿把钟苒迎进来。
里面有暖气,钟苒脱下身上的厚外套,身穿一件缎面墨绿长裙,深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后,高跟鞋轻踩地面,步伐摇曳,贴身裙摆勾勒曲线,整个人充满了优雅知性的气质。
秦瑾舟收回视线,淡瞥宋时砚一眼。
宋时砚立刻摆手,“不是我叫来的啊,我估摸着是老谢说漏了嘴说你在这,人家才冲你来的。”
钟苒进来后原本是朝着一处左右都无人的空位去的,老谢却特别热情地把人请到他旁边的位置,正巧那个位置的旁边就是秦瑾舟。
钟苒也未推辞,微笑着落座。
钟苒常年在国外,这群人有的并不认识她,但听了老谢的介绍后,态度一下子从刚才的观望犹疑中变得热络起来。
又见她坐的是秦瑾舟身旁的位置,联想到最近的某些传闻,目光不由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猜测。
钟苒神情自若地偏头,关切询问身旁人,“秦总,秦爷爷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秦瑾舟清冷的眼角余光波澜不惊淡瞥过去,慢悠悠地开了口:“很好。”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高低不带起伏的语调。
太子爷还真是,惜字如金啊。
钟苒悻悻地笑了下,“嗯,那就好……”
气氛再一次尬住,宋时砚看不下去了,好歹是他组的局,玩成这样他以后的面子往哪儿放。
还有,这位爷是来砸他场子的吧,求求简大美女快点出现把人领回房间里关着门吵吧。
宋大少爷可能是平日里也没少做好事,这回心诚则灵了。
顶层观光电梯门开,简微从里头慢悠悠走了出来。
从底下的棋牌室桑拿房再到那一整层的练歌房,简微快把所有休闲娱乐的地方寻了个遍也没找到秦瑾舟的影子,这里是最后一个地方了。
只不过一出电梯门,顶层的山风一刮过来,冷得她白色羽绒服下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快步往前走试图躲避冷风,一旁的侍者却将她拦停,“不好意思小姐,里面正在举办私人聚会,请问您有邀约吗?”
简微一顿,“我只是来找个人的,我不进去,就在外面看看行吗?”
侍者为难道,“不行的小姐。”
简微抬眸往玻璃墙里面看了看,有许多人,觥筹交错地交谈甚欢。
但没有她认识的人,秦瑾舟大概不在这儿吧。
她转身要走时,里面忽然爆发出几声愉悦的欢呼声。
简微被那声音吸引,一抬头,正好看见了被人群簇拥着站起身与人拼酒的宋时砚。
而宋时砚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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