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玉,还是解释道:“私下里,怎样称呼都无碍,不过若是比较正式的场合……”
称谓便是非常重要的。
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出口,毕竟添上那句就有些教育对方的意味了。
在修炼方面,实力至上,她一个金丹后期教导筑基期自然是可以的,但在这种事情上,她不能僭越。
而且,以小师叔的聪慧,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时无所接受而已。
不过这种重情重义的行为更说明了她投资的正确,她现在越发期待荀渊的未来了。
所以称谓这件事情就更不能放松。
这样想着,她和牧蝉玉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随后又各自收回视线。
他们两的目标一致,要为小师叔造势,造强者之势,甚至是造无敌之势。
荀渊郑重地点点头,“我明白。”
见气氛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变得有些沉闷,荀渊轻笑一声,玩笑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点道理自然懂的。”
而且他刚刚的情绪完全是因为邪修的事情,并不是所谓的称谓。
他看向牧蝉玉,“程师兄他们什么时候到的?”
“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正好赶上小师叔你闭关修炼,我就没让他们来打扰。”
荀渊有些期待,刚想去找他们,却突然想到什么,语气低沉,“那比试是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了?”
牧蝉玉点点头,“两年后。”
荀渊刚要伤感,“……两年后?”
这叫马上开始了?
一开始牧蝉玉还有些疑惑,可是想了想荀渊的年龄后,失笑一声,说道:“这倒是我疏忽了,两年时间对我们不过是一次时间比较久的闭关。”
荀渊也愣了一下,对于修真界来说,两年的确不长。
牧蝉玉继续道:“不过也算不上两年,今年已经到了末尾。”
“而比试时间就定在了年初。”
“年初……”荀渊低声呢喃两声,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
这样算起来,或许邪修安静的时间并不算长?毕竟修真无岁月嘛……
……
“……孟师兄?”谭进书脸上的表情先是惊讶,随后便是愤怒,“你是邪修?!”
孟听寒也惊讶了一瞬,不过瞬间变成了了然,“你果然是谭家提前安排好的卧底。”
谭进书更加愤怒了,低声怒斥道:“我不是。”
见孟听寒还想要说些什么,谭进书怒气冲冲地打断道:“不要把话题拐到我身上,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荀师弟的对不对?”
“很早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但我只以为你见投资曲轻竹失败,无奈又转来投靠荀师弟罢了,不过趋炎附势、见风转舵之徒,却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是邪修的卧底!”
对方的话连珠似的,让孟听寒想解释都没办法解释,索性安安静静地听对方骂,听着听着还觉得对方不愧是谭家的子弟,口齿伶俐,思路清晰,话语里对自己极尽贬低,却并不粗俗。
不错,不错,是个可塑之才,看来自己小瞧了对方。
想起最开始他对谭进书的评价,只有平庸二字,即使知道对方是谭家的人,生来便是邪修身份,也并不把他当做真正的邪修。
虽然如今的邪修鱼龙混杂,但是谭进书既比不得普通人员阴狠毒辣,又比不得核心人员谋算颇深。
就连自己,虽然在父亲眼里天赋普通,但他父亲是谁?邪修里真正的高层与核心,而且他在父亲眼里不过是不具备共主资质而已,却在短短年纪便突破金丹,放在任何一个组织里都可以被称作是绝世天才。
而且,如今的共主是何人?
怀尘,隐世苦修的佛修中公认的佛子,不过是因为天道指引陷入心魔所以才跑来加入邪修,以求解开心魔。
荀渊,修炼天才,剑道上更是天才中的天才,没有太多教导,却依旧能在擂台上用出那惊天一剑,心计谋略上更是上让天生七窍玲珑心的佛子忌惮,甚至是退让,避其锋芒。
还有……孟听寒微眯起眼睛,谭家选中的共主人选——天下知真正的首领。
无人知其身份,隐匿在陈百知身后,天下芸芸众生都宛如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随便拨弄两下就能获得超乎想象的利益,不过最让人忌惮的还是他的未知,没有人了解在众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又布下了多少可怕的棋局?
天下知的利益确实高,高到能拉拢到不少实力出众的散修,可是真正传承下来的千年组织的底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不少人都对天下知动过心思,可最后还是悻悻地放手,毕竟大家都抱有一丝侥幸——这样的天才合该出现在自己的组织,而且天下知也聪明,知道自己根基浅,就安安分分地当各大组织好用的工具。
这确实方便了不少掌权者,也让他们渐渐离不开它。
可是,这也是它可怕的地方,根基再浅,也是可以用时间来弥补的,等掌权者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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