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替他办成了。现在市面上哪有那么稳的收息?你说我怎么办,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烧呢。”他嘴上如此说, 面上却颇有些得意,显然作为众人眼里能够说动临海侯拿下股权的代理人, 他是十分沾沾自喜的。
许莼笑起来:“恭仁王是哪位老王爷?平日似乎没怎么见, 听起来是郡王?”
谢骊道:“嗯, 二字的都是旁系的郡王。宗室自从老安王、顺王那边接连没了, 都特别谨慎。如今也是看你这确实分红太好了, 如今皇上又来巡阅津海卫,眼见着以后肯定更难买了,这才忍不住。你多少考虑考虑吧。恭仁王封地原本在蜀地,一直是有钱的,历来安分不惹事,因此不怎么显着。陛下见了他也要叫声王叔的。不止这一位,好几位老王爷都特意让人找我来打探消息了,定然都是囊中有大把钱的。”
许莼心道原来这些宗室一个个闷声发大财这么肥,九哥却穷得要死,难怪要削藩,且看我怎么把这些放在仓库里霉烂的钱给套出来给九哥修工厂建学校。
他悄悄靠近谢骊神秘兮兮道:“四海债券这边确实户部管得死,不好再增发了。但是我这里却另外有一桩生意,还未确实,但已有七八分准了,明儿皇上跟前讨个准话,就能做起来,我也正愁没资金呢。”
谢骊两眼一亮:“什么生意?怎不早说?我的钱都砸四海钱庄里了。”一边心里已盘算着去哪里再弄点钱来。
许莼道:“国子监有意要在京师修一所新式学堂,也是没钱,打算效仿万邦学堂,也发行债券。”
谢骊一听却有些气馁:“学堂?学堂能回本吗?”
许莼笑了下:“一会儿你去了万邦学堂看看就知道了。”他这已是很收敛着了,学堂才赚钱呢。当然这话不能对外说,会有人误会造谣说他用学堂牟利。学堂是教书育人的,怎么能赚钱呢?
两人说着闲话,但许莼毕竟太过招眼,与谢骊两人十分亲密的样子,少不得又落在有心人眼里。
翰林院那群青年学士看了看见范牧村这次已不与他们一起,而是去和贺知秋一起在说话,便也不再顾忌,私下悄悄笑着忍不住又议论起来:“果然是世家习气,这才吃个饭,又换了身衣裳,够讲究的。”
“都是贡缎的料子呢,谁看了不说气派。”
“他穿这样张扬站在宗室旁边,那些宗室都不如他穿着鲜亮奢华,他也不怕扎人眼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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