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夏雅集,不就是一场大?型的相亲会吗?
苏心禾若有所思间,曾菲敏又?接过了李惜惜的话头,道:“没错,这季夏雅集一年才得一回,因是五品以上的官眷才可以参加,故而各家都想争这操办的权力,以彰显家族实力,但旁人争也就罢了,张家居然也在争!”
“张家!?”李惜惜见怪不怪道:“去年不就是张家办的么?怎么今年还?争?”
“可不是!”曾菲敏一说起这个就有些来气,道:“你忘了她在我生辰宴上做的事了?怎么还?有脸来争这个?”
苏心禾想了想,却?道:“生辰宴上的事,我们并无切实证据,她更不会承认,此时来争操办权,只怕也是想用别的事分散众人的注意力,好?叫她将自己洗干净。”
“况且,她自己也是待嫁之身,张家为女儿?争这操办权,也无可厚非。”
李惜惜蹙眉道:“我一见她在启王殿下面前撒娇卖乖的样子,就浑身都不舒服,她就是欺负启王殿下人好?,不会拒绝她,这才肆无忌惮地缠着?人家!”
李惜惜这话说得义愤填膺,苏心禾与曾菲敏都向她看?来,她不禁一呆,忙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对了,菲敏,你方?才说到张家又?争操办权,那这操办权给谁,皇后娘娘定下来了么?”
曾菲敏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定下来?”
“皇后娘娘表面上不说,但心里一定不乐意给张家,可张家如今风头正盛,本?来有不少人家都想争取操办权,但见到张家也递了申请的帖子,便打起了退堂鼓,皇后娘娘一直没有给准话,于是张贵妃便到皇外?祖母面前吹风,说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区区小事都要拖延许久云云……”
“这也太?过分了!”李惜惜见过皇后一次,只觉得她和蔼可亲,听到皇后被张贵妃如此编排,便也有些生气。
苏心禾思量着?,低声道:“皇后娘娘迟迟未定,应该是没有找到愿与张家抗衡之人吧?”
曾菲敏叹了口气,道:“就是如此,与张家打擂台,不就等于打张贵妃的脸么?那张贵妃的儿?子是舅父唯一的儿?子,贵不可言……谁敢惹她?”
李惜惜小声问:“那陛下可知道此事?”
曾菲敏下巴一抬,“自然知道,还?是我母亲告诉他的呢!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皇舅其实很爱重皇后娘娘,但碍于身份,却?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偏袒……唉,分明是正经夫妻,还?要有这么多克制,做皇后还?不如做公主?来得自在!”
苏心禾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室的八卦,怪不得李惜惜曾经说,与曾菲敏在一起,能知道许多外?界不明的事情,这三?言两语间,曾菲敏便将皇室的关系盘了个遍。
李惜惜摸了摸下巴,道:“若是皇后娘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就算陛下想支持她,只怕也有些为难……”
曾菲敏听了这话,不经意抬眸看?了李惜惜一眼,忽然一拍大?腿,兴奋地道:“谁说没有合适的人家!?你们平南侯府不就是最合适的吗!”
薯片,香辣鸡爪
“平南侯府!?”
苏心禾与李惜惜对视一眼, 眸中皆是惊诧。
李惜惜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不允府中太过锦衣玉食,故而连像样的厨子都没有几个, 如何办得了这么重要的雅集?”
曾菲敏“嗨”了一声, 指了指苏心禾, 道:“不是有她么!?”
“我?”苏心禾茫然地看着曾菲敏。
曾菲敏似乎找到了事情的突破口, 激动地坐直了身子, 道:“不错, 就是你!你的厨艺这么好, 若是承办这季夏雅集,定然比张家办得好!况且,你们忘了上次去茉香园, 那张婧婷有多过分了?如何能让她得逞!”
曾菲敏一贯是爱憎分明, 如今对张婧婷的厌恶,几乎是渗到了骨子里。
李惜惜也?不喜张婧婷, 一想?到她可能用这季夏雅集来给自己贴金就觉得难受,便道:“这么说来, 倒也?不是不可能……我嫂嫂能做出许多旁人没吃过的好东西?, 若真的能接下此事, 说不定还能为我们府上争光呢!”
苏心禾对此事却?十分冷静,她瞧了李惜惜一眼, 淡淡道:“惜惜, 能举办季夏雅集, 固然是家族荣耀,但此事还是该等皇后娘娘定夺, 我们不该去争。”
对于平南侯府而言,并不缺这一次出风头的机会, 且苏心禾也?不想?四处树敌。
苏心禾这一番话虽然点到即止,但李惜惜却?明白过来,她这才悻悻收了话头,道:“也?是……父亲应该是不屑这些虚名的……”
曾菲敏见?状,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得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具体怎么定,也?是皇后娘娘的事,我母亲自会帮忙,犯不着?我们操心的。”
不过,比起?那季夏雅集,李惜惜还是对玉龙山更感兴趣,便问:“对了,听说我们今日是去山腰的湖边玩,也?不知那湖边景色如何?”
曾菲敏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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