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出了一根把披散的头发绑成丸子。
而那根被顺走的皮筋被靳辞宴戴在了手腕上,虞荔都还不知道,因为他们体育课后就没见面了。
靳辞宴也没想藏着掖着,就这么戴着出门玩。在朋友的局上,有人瞟到,问起他这事,他都不太搭理。
特别是有几个男的带了女的,那些个女的一双眼就盯靳辞宴身上。
等晚些了他也懒得待了就走人了。
刚从kz出来,虞荔的消息就发了过来:[你在哪?我想吃冰淇淋了。]
看到这条消息,靳辞宴眉梢轻挑,眼底含着笑:[北门见。]
发完这条消息,他将烟蒂捻灭,上车。
到北门时刚好看到虞荔出来,这个点路上没几个人,他们就没约在公交站台见面,那边没几家吃冰的店。
虞荔四周看,见没人经过了才上靳辞宴的车。
等她坐好,靳辞宴下意识摸她的手,看看暖不暖。
刚碰到手背,虞荔就收了一下,说:“暖和的。”
靳辞宴嗯了声。
虞荔再说:“吃肯德基的新品怎么样?”
靳辞宴对吃冰淇淋之类的东西其实不大感兴趣,但因为虞荔喜欢吃,所以他也乐意陪。
靳辞宴说完好就启动车子往肯德基去。
到店门口停下,靳辞宴下车去买,虞荔待车里等他。没一会儿他就拿着两杯冰淇淋过来了。坐上车,一杯递给虞荔,一杯自己吃。
车里开了空调,吃着也不算太冷,但刚吃一半虞荔就有点想咳嗽,她忍了会儿,忍不住还是咳出了声。
余光瞟到靳辞宴似乎往自己这边看了眼,随后手里的冰淇淋就被拿走了。
虞荔看着他吃掉自己没吃完的冰淇淋,他的嘴唇好好看,也红润,比女孩涂了口红还诱人,似乎也还挺软的,虽然她并没有摸过。
虞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看下去,可当她挪开视线时却无意间瞟到,他的耳朵好像红了。
吃完冰淇淋,靳辞宴送虞荔回学校,临走前两人约好明天晚上一块儿吃饭。
隔天上午没课,虞荔去了跆拳道社。
这会儿跆拳道社没人,虞荔就自己练习。踢完几组后,一个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虞荔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
他看到虞荔注意到自己后做了个自我介绍:“我是学校老师,过来看看社团情况。”
一般跟校领导对接的都是副社长,但今天副社长不在,虞荔也不知道怎么应付。
男老师见虞荔没说话,走过来一些,笑眯眯:“同学,我看你踢得挺好,有考虑参加什么比赛吗?”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虞荔看着他就挺不舒服的,下意识往后退几步,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但这位老师似乎没察觉到这点,又走近一些,脸上的笑仍在,但就是猥琐。
这回虞荔开口问了:“你教什么的?叫什么名?”
闻言,男老师微蹙起眉:“同学,你怎么能这么跟老师说话呢。”
虞荔懒得跟他废话,在他第三次有意靠近后直接抓住对方手臂,来了个过肩摔。
人重重摔倒在地,虞荔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转身的同时,皮筋啪的一下崩断,长发随即散落下来,她也不在意,将落在额前挡住视线的头发往后一顺。
“别没事找事。”
她就这么一句话,说完就走人了。
而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靳辞宴耳朵里。他去打听了那个男老师,知道他在学校的地位,也知道他个人的一些特殊癖好,觉得他大概率还会找上虞荔,于是打算替虞荔摆平这件事,但虞荔依旧是之前那个态度,自己能解决不需要人插手。
这回靳辞宴不打算听虞荔的,现在的他看着很不好说话,也凶。
他认真且严肃的问她:“我是你谁?”
“男朋友。”
看看,她明明知道靳辞宴是自己的男朋友,可遇到任何事情她都不愿意他来帮忙解决,在她那,这是她的事情,他不该插手,她也不想他插手。
那这个恋爱谈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就好像是,她永远将自己与靳辞宴分隔开,永远把自己排开在外,不想任何人靠近,也不习惯别人来帮自己处理任何事情。
有句话说的好,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在虞荔这已经远超这一层,也已经无关独立,是她抵抗这一现象,排斥外人插手自己的事情,不管这人是谁都是不被允许的。
毫无意外的,两人这次也聊得不太愉快,靳辞宴大概了解了她,知道她说这话就是不可能让步,他无所谓,该查的事照样查,该找的麻烦照样找。
虞荔不知道靳辞宴究竟如何解决的,只知道几天后那个老师就被通报批评了,还被扒出他对学生心怀不轨,借口‘教学’引人到私密空间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虞荔没被这人找,她心里也清楚得很,是靳辞宴在背后护着才让自己避开了这次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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