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他的腰,下颌抵在他肩膀上等着他讲完这通电话。
于是秦青卓就这么一边跟他抱着,一边跟夏绮打着电话:
“决赛助唱啊,他们请了林栖。”
“别,我就算了吧。”
“你好好做导演,这几天估计又有的忙了。”
……
又聊了一会儿,秦青卓挂断了电话。
他抬起手,上下摸了摸江岌的后背:“跟林栖聊过了?”
“嗯,”江岌仍抱着他,“绮姐说什么了,决赛赛制会变么?”
“肯定不会啊,”秦青卓笑了一下,“乐队都已经请好了助唱,这时候改赛制未免也太得罪人了,而且夏绮说,高层看上去也挺满意这个赛制,毕竟能吸引一大波流量,你们就跟林栖好好排吧,据说城市坍塌那边可是请了个挺有人气的助唱。”
“那你刚刚说我们请了林栖做助唱,她什么反应?”
“她能有什么反应,都是熟人……就让你们好好排练,不要轻敌。”
“但我听她好像说了句,干脆你就自己上。”
“就随口开了句玩笑。”顿了顿,秦青卓又说,“再说都定下林栖了,你们刚刚还聊过了,这会儿要放他鸽子可不厚道啊。”
“我刚刚跟林栖聊的就是这件事,”江岌松开了抱着秦青卓的手,直起身看着他,“他说,如果我们能说服你来助唱,他举双手赞成。”
“这个林栖,开什么玩笑,”秦青卓笑笑,有意将语气放得轻松,“这事儿你别管了,一会儿我找他一趟去,简直就是扰乱军心……”
“但我觉得夏绮和林栖都不是在开玩笑。他们应该跟我想的一样,之前施尧是导演,你如果给我们做助唱,施尧说不定又要搞什么小动作,但现在导演换成了夏绮,没有比这个更适合让你重新开口的舞台了。”
江岌看着他,挺认真地说,“所以秦青卓,我想邀请你做我乐队的决赛助唱,可以吗?”
秦青卓垂眼,不像在思索,更像是在逃避江岌的视线。
“说话。”见他不应声,江岌用手指轻轻揉搓了一下他的耳廓,“这几天耳鸣过吗?”
“怎么还搞得郑重其事的,”秦青卓这才笑了笑,接着摇头,仍是拒绝,“江岌,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个助唱,都已经退出节目了,又以助唱的身份回去,你觉得合适吗?再说了,你们跟林栖努努力,想赢城市坍塌,胜算还是不小的,真要是跟我合作了……”
他抬眼看向江岌,眼神里掺了点逗弄的意味,“你还想不想看我穿旗袍了?”
“想看,”江岌说,“但也想你做助唱。”
“你怎么不想看我穿着旗袍做助唱呢。”秦青卓笑了一声,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低声说了句,“一会儿我约了人谈事情,时间有点不够啊……”
“不够什么?”
“你说不够什么,”秦青卓抬眼看着他笑,手指探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腹肌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凑近了吻了下他的耳垂,“嘘……别说话了。”
刚开荤不久的少年是无论如何都经不起挑逗的。
起先江岌还试图与欲望作对,扣住秦青卓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但秦青卓手腕被扣住,手指却还不老实,很轻地挠他的腹肌,还不停地凑过来吻他,存心不想让他说正事。
一来二去地,江岌身体里的火就完全被拱了出来。
从最初的“秦青卓你别动”、“你别挠我”、“你听我说话”,到后来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就只顾得上说出“秦青卓”三个字。
中间秦青卓还故意使坏地收回了手,说了句“那我不动了”,等到江岌主动凑过来吻他,扣着他的手腕捉回去,他才笑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工作间跟阁楼的密闭性完全不同,隔音也差了许多,走廊上有人走过,江岌意识到来时没关门——毕竟他是来找秦青卓聊正事的——于是脚步声每靠近一点,就是对神经的一下刺激。
这种担心暴露的刺激感像是欲望的助燃剂,外加秦青卓今天手法直接,专挑刁钻的地方来,在这种强烈的双重刺激下,江岌的临界点比以往来得要更早一些。
饶是如此,秦青卓也差点耽误了跟人约好的时间。
擦干净手指,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啧”了一声:“看来路上得快点了。”
“也别太快,”江岌的嗓音还掺着点哑,“注意安全。”
“知道。”秦青卓又凑近吻了他一下,帮他拉好了拉链,转过身去拿衣架上的大衣。
大衣搭在手肘上,他走出工作间,关门前不忘跟江岌说一声“好好排练”。
门关上,江岌仰头靠上窗户,还没完全从那种刺激的余韵中缓过来。
明明是想来聊正事的,结果正事没聊成,反倒聊成了情事。
能看出来秦青卓就是在有意转移话题,但这转移话题的方式未免也……太犯规了。
身体里的感觉渐渐褪下去,江岌轻轻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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