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是小熏的味道最香了你知道吗人在愈是虚弱的时候,愈是想念心爱的人小熏,爸爸真想念你啊」勇也边沈醉着,边道,嘴角扬起,一脸满足。「小熏,让我摸摸你」勇也才一说完,手就从熏的衣服下缘伸了进去,大方地抚摸起熏的小乳尖。
「父亲您别这样」熏制止着勇也,想要爬到矮桌旁躲开勇也的骚扰。
好不容易挣脱勇也,爬到了矮桌旁,一条腿缩得太慢,被扑追过去的勇也抓个正着,熏一个不注意就往前趴倒,勇也趁势就压了过来,不偏不倚把熏压在身下。
「呵呵小熏又想跟我玩躲迷藏啊?」勇也冷笑两声,趴在熏的背上,伸出潮湿的舌尖湿舔着熏的耳洞,让熏搔痒得无处可躲。
「别别这样啊」勇也舔得熏都低喘了起来,熏伸长了手臂,想要构着什么东西来制止勇也的行为,但一直构不着。
勇也索性把熏的衣服扯开一肩,露出一方白皙但隐约有着几条旧鞭痕的嫰肩,勇也伸长了舌头,缓缓地舔舐着熏的肩膀,看到那几条鞭痕的勇也舔了几口之后,不禁兴奋了起来。勇也压在熏的身上,熏明显感觉到勇也的胯下之物逐渐硬挺了起来,熏顿时陷入一阵惊恐之中,全身上下使劲挣扎了起来,熏已经失去理智地只想逃离勇也的魔掌,不想再被侵犯了。
「父亲父亲放开我放开我」熏鼓起勇气大声制止着勇也。
然而,亢奋的勇也竟扯下自己的领带,嘴角牵起一丝邪恶的笑,跨坐在熏的身上,把熏的两隻手抓上熏的头顶上方,用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绑着,正当快要绑好之际,门铃响了。
「熏熏你在家吗?我是粕谷」粕谷的声音透过门传了进来。
门铃再度响起。
「粕谷老师」熏边低喘着,边低声唤着粕谷。
勇也整个兴致都被打断,他没有继续捆绑熏的手,反而粗暴地揪起熏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熏,道:「他为什么来找你?」
熏以手肘往后撑住地板,畏怯地看着逼得很近的勇也,屏着息,边颤抖着,边摇头,声音微弱地道:「不知道」
「不知道?」勇也的眼神彻底变了,与一开始来求熏见他的慈父勇也完全不一样,眼里燃着熊熊火炬。
此时,粕谷的声音又传了进来:「熏我知道你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须要我帮忙吗?熏」粕谷拍着门,催促着。
脸色很臭的勇也粗暴地甩开熏的衣襟,熏跌在地板上撞出很大的声音。熏慌慌张张把衣服穿好,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畏怯地看了勇也一眼,便走向玄关,把房门推开一小个缝隙,偷偷睨着站在门外的粕谷苍,眼眸里的惊恐仍未散去,眼角藏着一滴随时会溢出的泪水。
「你还好吗?」粕谷相当担心,因为他在门外隐约听见了熏在屋内喊叫的声音。
「」熏不敢回答,一双瞅着粕谷的眸子不小心眨了一下,那滴泪便自脸庞坠落。熏赶紧自行抹去脸上的泪痕,想隐瞒,想伪装,道:「我没事,你回去吧。」熏说完便急着要把门关上,被粕谷的手用力卡着。
粕谷用力把门缝撑大,看见了熏的唇边有鲜血,惊讶地拉住熏的手,问着:「那个人在里面吗?」
熏摇头,抿着嘴,楚楚可怜地睨着粕谷,微微的哽咽强忍在喉头,心中很是委曲,却不敢说。
粕谷看着熏的眼神,似乎能理解熏的困境,但,不能再让熏和〝那个人〞独处下去,于是,大胆把门推开,朝屋里望去,正好对上勇也充满敌意的锐利目光。
「伯父,熏好像受伤了,我要带他去给医生看一下,擦个药。」粕谷理直气壮地说着。
勇也把视线投向熏,这才发现熏的唇上真的有道伤,伤口上还溢出一些鲜血。勇也自己明白熏的伤八成是刚才挣扎之时被勇也拉住脚跌倒时撞上的,既然被粕谷苍这个外人发现,只好为了面子扯谎,道:「哎呀,是小熏刚才照顾我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撞伤的吧?」
熏拾起视线看了看勇也,缓缓点了点头,道:「嗯!」
勇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錶,装腔作势维护着自己是慈父的颜面,道:「好吧,粕谷老师,就麻烦您带小犬去擦个药,我这次是顺道来看看小熏,无法停留太久,一会儿我还得赶回横滨,公司里有个紧急会议要开。」勇也走近熏,锐利的目光像要穿透似地瞅了熏好一下子,看得熏都快承受不住,赶紧把眸光垂向他处。勇也刻意当着粕谷的面,伸出手摸了摸熏的下巴和脸庞。看到这一幕的粕谷苍瞪大了双眼,讶异非常。
「小熏,下个月月初是爸爸的生日,找几个要好的同学和老师,一起回来吃顿饭,帮爸爸庆祝庆祝,好不好?」这位慈父把脸靠近熏的眼前咫尺,两隻手都捧在熏的脸颊上,很亲暱地看着他,脸上还挂着看似和善的笑容。
粕谷苍手里握着一拳的愤怒,快吞不下去。
「嗯。」熏勉强地点了点头之后,勇也才放开双手,拿了外套后,心有未甘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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