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君,到底还是得负责操持起来。
否则,传出去也不好听,有损少国主威名。
意料之外的话自对方口中说出:“我与阿焰不成婚!”
温言澈愕然,“不成婚?”
什么意思?
失了身子还不成婚,那池焰岂非成了见不得光的内宅情夫?
是暂时不成婚还是以后也不成婚?
“妻主的意思是…?”
冷清凝笑的一脸无害,“本殿的夫郎够多了,暂时不想再纳小了,两位秀君到如今还未宠幸,澈哥,本殿分身乏术啊。”
温言澈哑然。
夫郎?
不成婚已是大出所料,低于侧君位份更是匪夷所思。
夫郎,甚至低于侍君品级。
只怕其他郎君们听了都不敢相信!
那可是池焰!
温言澈迟疑后问:“凝儿,你被夺舍了?”
“噗。”没忍住笑出声,继而愧疚的凝起眉,“澈哥,难道是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清楚?怎么,在你心里,你就觉得我非娶他不可吗?不娶他就是换了芯子?”
冷清凝认真道:“澈哥,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温言澈轻轻摇头,还没消化掉这口惊异。
“澈哥,你莫胡思乱想,我最在意的人是你,不是他。”
“为夫没有怀疑你,只是………”
只是觉得惊奇,妻主居然不娶池焰?
冷清凝换了神色,“澈哥,你觉得我应该原谅他吗?”
温言澈反问:“为夫不知,你想原谅他吗?”
沉寂十秒:“不想。”
至少现在还不想!
见她眼眸深沉,眉宇之间隐隐透出怒意似乎还夹带着一丝怨气,温言澈会意。
他差点忘了,妻主是有些记仇的,想到这里,脑中一片清明。
“你在报复他吗?”
“或许吧!”
冷清凝没有明确表明,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复杂心理。
温言澈转移话题,“凝儿,今日该去铺子里收账了吧?要为夫陪你一起去吗?正好出去走走。”
闻言,摒弃掉心底的躁郁,担忧望向他小腹,“夫君方便吗?”
“有何不便?”
冷清凝点头,“那好。”
夫妻二人一出府,府里顿时热闹起来。
后花园
“听风阁那位,昨夜被殿下宠幸了。”
“真的假的?”
“小鑫哥亲口说的,那还能有假。”
“奴也听说了,那位啊,哼,使苦肉计自己给自己下药,那血喷得老远,还哭哭啼啼的骗得殿下心软了,殿下一时心软就宠幸了他,啧啧。”
“岂有此理!会哭了不起啊?”
“可不是嘛,奴回去得好好跟我家侍郎说道说道,找机会咱也去殿下面前哭上一哭。”
“哎呀,遭了,那池公子岂不是又要得势了?远山这小子不会跟他告状吧?”
“呵呵,那位的人你也敢打?还给人打的半死不活的?人家远山如今恢复主事职位了,你自求多福吧。”
“唉…”万分后悔中。
“几位哥哥,奴听说听风阁的主子从前在府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主君的身边的朗月主事都不放在眼里的,上手就是几百个耳刮子外加拳打脚踢,朗月主事只回了句嘴便被殿下责罚打的鲜血淋漓禁足半年,是真的吗?。”
仇哥斥责道:“什么跟什么,别胡言乱语,那是主君下令打的朗月主事,你们这些新进小奴都是听谁瞎嚼的舌根?”
“仇哥,奴听说听风阁的主子大有来头不亚于主君,性情非常暴虐残忍,动不动就打骂下人,惹他不高兴了就让阿木哥赐下毒酒,他们院的奴才都是自买的家奴,没人敢置喙,这事不能是假的吧?”
仇哥扶额!
“去去去,别听风就是雨,哥我自琅琊府建成就随同殿下一道入府,伺候主子们快三年了,从没听过这些龌龊事,赶紧的,都给我干活去,再议论当心我禀明主君扣你们月例。”
“是是是。”
仇哥双手叉腰,打发走小奴们,暗自纳闷,是谁这么大嘴巴胡乱编排人呢?
与吾夫多生几个
这池公子从前颇受恩宠确实猖狂,却也没可恶到这等十恶不赦的地步。
哼,看来,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想挑起府内争斗,其心可诛!
仇哥细细思量,转身朝望月阁走去。
一顿输出后…
“本君知道了,去君竹那领赏吧。”
仇哥笑道:“谢侧君,领赏就不必了,奴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奴希望府里能恢复平静。”
听闻这话,顾南书打眼正视眼前男子,姿色中上,冷傲带点痞气的样貌说出的话却与长相不搭。
“仇歌,你入府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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