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柔软包裹,仿佛陷入了一处隐秘的沼泽,湿滑而缠粘。
内里层层迭迭的褶皱像是活物般附上来绞动起他的手指,每一寸推进都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触手缠绕。
她穴里太紧,湿热蔓延开来,带着灼人的温度,一点点将他的指关节吞噬。
空气里被填满“咕唧咕唧”的淫糜声……
杨禾栀发出难耐的嘤咛,异物骤然入侵的陌生感太过强烈,让她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感觉。
蒋泽赋有些讶异,她的水怎么这么多……
晚上已经流了那么多的泪,逼里还有这么多的水。
“怎么这么湿啊……”
他爱怜地啄吻着身下女人的唇。她像是一颗被他催熟的番茄,两颊潮红,白皙的皮肤上染了层可爱的粉红色。
……
没一会儿,杨禾栀渐渐适应这种奇异酥痒的感觉,一阵阵令头皮发麻的痉挛过后,她失了力气,不再推搡身上的男人。
蒋泽赋怕自己的秘书被插得缺了水,低声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杨禾栀被他亲得手和脚都酸软得不行,喝醉后的嘴巴仿佛不再听她的大脑使唤,她老实巴交地说:“不渴,我们在亲嘴。”
因为他方才一直吮吸着她的两片唇瓣,湿滑得舌头在她嘴里卷弄着,杨禾栀就觉得很舒服,所以一点都不渴。
蒋泽赋低低笑出声,他觉得喝醉后的杨禾栀简直可爱极了,湿漉漉的眼睛一点都不会说谎。
他把手指从下面拿上来后,当着杨禾栀的面,给她展示指间挂着的春水,黏糊糊地掺着几缕银丝。
杨禾栀看着男人的手臂上面青筋交错,骨感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水液。因为他插得不算太深,她穴里的软肉翁动着,仿佛还叫嚣着想要更多。
她咬着唇,眼眶发红,小声地问:“老板,你会说出去吗?”
蒋泽赋看她垂下眼,纤长的睫毛轻轻盖了下来,眸光中透着紧张,脸上红了一片。
他知道,明天蒋凌宇就要从挪威飞来广州找她了。
可欲望却如同藤蔓般疯长,带着尖锐的刺,一寸寸收紧,将他的心脏绞得血肉模糊。
理智已然被逼退至荒芜的边际,像是被放逐到一片陌生的旷野,四周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灼热的喘息。
他几乎是立刻将手指重新插了回去,低头咬着她的唇不断厮磨着。
“行,我答应你不告诉他,但有个条件。”
他的态度近乎虔诚,语气像是谈判一样地跟她打着商量。
“让我舔舔那里,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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