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苦楚闷在心里,让凛颜的焦急在心里疯长。
直到有一天,楚然对他吐露了实情:
我爸妈要离婚了。
镜头那边的楚然,眼泪汪汪,眼中布满了红,浓重的鼻音昭示了女孩被这件事绞得痛苦。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是他们的事情不是吗?我做不了什么,一切按照他们的意愿来就好了,母亲不伤心,父亲不生气就好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吵过架了,我以为一切都好起来了
像有一根无形的丝线,慢慢的,交叉,勒紧,然后窒息。
那天,楚然隔着屏幕把所有竭力压在心底的痛楚讲给凛颜听。
只有一句话,楚然没有告诉凛颜:
她父母的争吵是否在证实一件事异地恋是在做无用功!
常年在外地的楚父不懂张母为家庭的付出,经年独居的张母又委屈自己的孤独,缺少面对面的交流与共处,感情终究是会生出间隙的。
第81章 溢出甜的苦
那段时间,有太多说不尽的故事。
父母那一辈的事情终归不是他们小辈能干扰决定的,于是凛颜打算用甜来弥补楚然品尝的那些苦。
凛颜会在有空的时候飞回来陪楚然,当然也算不上很多
他会穿着衬衫打着领带风尘仆仆地一回家就搂抱住楚然,唇瓣隔着衣服磕上她的肩窝,深埋其间,嗅着浓浓的茶香。
楚然总是容易被这人突然的动作吓到,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点,扫着她的下巴痒得厉害。
女孩还穿着睡衣呢,那人就是不松手,宽松的绒毛睡衣纽扣与纽扣间漏着缝隙,某人手不老实地开始往里钻,然后被楚然哼唧两声拍开。
如果凛颜能留在本地家里过夜的话,第二天早晨想要起床的楚然便一定会被睡在身旁的人,强制揽腰勾回怀里,一起睡个回笼觉。
那人的手会搁在楚然腰的软肉上,若想反抗就当即被挠得笑个不停,最后只能沦陷在凛颜温热的怀抱里。
当然,楚然没有被基础繁杂的任务拖累时,也会回报似的,趁着周末去看看被文件折磨得愁眉不展的凛颜。
她跟着助理小陈快步走过公共区域,直奔凛颜办公室。
不过,之前来的那次由凛颜带着,楚然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男人身上,没有关注过伯克纳公司的新环境。
这次,她发现过道墙上竟挂了幅巨大的世界地图,很亮眼,同样亮眼的还有橱窗内摆放的一排排荣誉证书。
入选全球500强,蝉联8年全球建筑业私企第一的伯克纳,在凛颜接手首席执行官之位后,越走越好,荣誉证书是越积越多了。
部门与走廊之间多用半人高的柜子或玻璃幕墙分隔,均匀分布的圆形顶灯照得室内亮堂,敞开门的会议室里除长条会议桌外,中间还有一盆绿萝。
与楚然父亲的建筑公司有相同又余不同,楚父的公司不如伯克纳这么大规模就是了。父亲从她小时候起就会趁着寒暑假带她去跑跑工地,实际上在建筑公司这方面上她真的不陌生。
周末大多数员工并不在岗,而且新总部的员工基本上都不认识她,不会存在以前那种被大家注视的不自在感,这让她有所宽慰。
一到凛颜办公室,坐在主位上的那人就暂停下手边的所有工作。他呼出一口气,似等人儿到来等了很久。
遣走助理,凛颜瞬间暴露出痞气,迫切地拽住楚然去尝人口腔里的味道。
橙子味。怎么不是草莓的?
草莓糖吃完了。楚然掏掏衣兜,抓出两颗香橙味的糖果展示给他看。
我叫小陈去给你买。
助理就是这么用的吗?楚然推了凛颜胸膛一把,嗔怪道:别麻烦人家。
好吧,橙子味也喜欢。
接着凛颜再次强占上楚然的便宜,细微的唔咽声从女孩喉咙处冒出来。
但一旦苦远远大过了甜,甜就显得微不足道了。那一年除夕逼得紧,大家都掉进了冗忙中。
年末
凛颜:这个项目一周后必须完工!如果完不成,前面做的就别想拿一分钱。
一周后不完工,直接重新换工程队来做。
他把汇报用的文件表单甩向办公桌另一头,那头站着的女士显然被吓得不轻,只是汇交进度的她结果被撒一身气,抱着文件赶紧出了这间办公室。
凛颜最近的脾气确实隐隐有压不住的倾向,也许当了上位者就是容易这样吧,与楚父一模一样。
在一千八百公里外的另一边,灰尘飞扬,楚然在没有光的世界里磕磕绊绊。
以前楚然觉得,即使自己受了挫,出现了一些意外状况,但没关系她依旧能跟上凛颜的脚步。
但现在,楚然感到有些勉强了。
凛颜在越来越往上走,自己却深陷在起步阶段,需要在中规院工作三年才可评定中级职称。
她不知自己在烦心些什么,明明事情按正常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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