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包王爷蹲在他身侧,看到眼前的景象,勾唇笑了笑,伸手去抚摸地上人如玉的脸庞。
“啪——”
自然是被炎潜狠狠地打开了。
“滚!恶心。”炎潜怒火中烧,愤然骂道。
秦宝怡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旁边的果,见他一脸平静,应该不知道这是什么刺激的场面。
“陛下这么说,可是寒了臣的心呐。”王爷起身,负手而立。
居高临下地睨视炎潜:“你可知外面民不聊生,没有一个百姓不再背后骂你,用死婴书写的血书高达百封,全都送到我案前?那上面骂的真是不堪入目,我念两句给你听吧?”
“滚开!”炎潜一脚踹过去。
武王自幼习武,轻易避开,且顺势一脚踩到那玉踝上,狠狠碾动。
声线也透着残忍:“我在前朝帮陛下安抚百姓,镇压朝廷,攘除逆党,那么辛苦都是为了什么?陛下心安理得坐着宝座,也该让我尝尝肉吧?”
“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炎潜强忍着怒与痛,咬牙切齿。
王爷拿开腿,扫过地上的血痕,嗤笑:“是啊,为了我,而我又何尝不是为了整个炎国,当年女皇打下的江山如今破破烂烂,我缝缝补补,而她的好儿子却在这里醉生梦死,不闻不问,你不如早些禅位,让我来做这个皇帝。”
炎潜抬眸,冷冷地看着他:“终于把你的狼子野心说出来了,可你不一直都是在行使着皇权吗?只不过是名不正言不顺。”
从这三言两语中,秦宝怡似乎明白了。
炎潜只是个傀儡皇帝,真正在治理炎国的,是这个不知名的王爷,姑且给他备注成摄政王吧。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外面的百姓骂错人了呀。
是摄政王管理的稀巴烂,怎么全让炎潜背锅?
或许是弱者没有话语权,史书都是由赢者书写的,自然是胜利者说了算。
从聊天群里的背景故事来看,摄政王没有当胜利者的资格,这个世界走向了末世。
所以,既然你们这些本地人无法来管理的话,不如就暂且让她来行使皇权吧。
“果,我们走。”
治国犹如治病,要先找到病因病灶,才能对症下药。
果还没反应过来,看到秦宝怡已经走出几步了,忙跟上去。
【神要去哪?】
刚跟武王对峙完的炎潜又听到了这个声音,立即朝四周寻去。
什么神?
到底是谁在说话!
武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周围空无一人,但到底是心里起了疑,表情忽地阴沉下来:“我劝你不要再垂死挣扎了,明天朝堂上,要么禅位,要么鸩酒,自己选。”
丢下这句话,武王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墙之隔,竟然站了上百名武装禁卫,假如刚才炎潜再激动一些,不怀疑会被当场格杀。
秦宝怡跟随这支队伍找到出宫的门,来到宫外。
街上行人寥寥,走动的多是些车马,好几间临近皇城的铺子竟然张贴着转让的布告。
再往外城走,便知道刚才那空旷的街道还是严厉整治出来的面子工程。
外城早已经被难民占据,他们横躺在地上,青壮霸占阴凉处,老弱曝晒烈日下,连哀声都发不出。
偶尔瞥见几人抬起的目光,或麻木,或不仁。
果见过类似的面孔,在部落中,这种人都是已经接受死神将至的讯息,静等死亡的人。
可那些都是重伤,无法医治的人,这些人都好手好脚的,为什么呢?
秦宝怡一路走来,始终蹙着眉。
不见大街上有一个女子。
放开神识,看到好几间屋子里的女子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再远一些,几十里外,一间酒楼内,妇女幼孩被捆在地上。
有客来,店家招待说:“肉用完了,客人请稍等片刻。”
就见一位妇女被屠夫拽进厨房,闻长号一声,那女子已生生断了一臂,幼孩颤栗不止,面无人色。
求生不得,只求速死。
秦宝怡去将人救下时,才从断壁妇女口中得知,她和孩子都是被人强行掳走卖出,被称之为菜人。
“我原本可以卖给富贵人家做奴,但贩子说不能带上孩子,要将他摔死在山崖下,我于心不忍,没想到也难逃一死。”
秦宝怡胸口闷死了。
把人安顿到一间荒废的屋子,布下锁阵,告诉妇女:“我留下一个月的食物,别人没法闯进来,你们先在这待着不要出去,等我消息。”
她第一次干这么大的事,总觉得无从下手,但又有很多事情想要做。
心里忐忑,也只能在群里说。
[队伍]龙的传人:你们找到人了吗?我感觉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光是扶持一个皇帝没有用,得出力去改变这世道。
[队伍]游仙:发现了,而且那个炎长生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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