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都在用,”肖点星解释,“藏室是后来扩建的时候加的,去那边儿不需要路过丹场,不过你们要是想看也行,等会儿我带你们去。”
薛清极笑道:“不是说不方便么?”
“哪儿有他说的那么严重,”肖点星一摆手,“我小时候没人陪我玩儿,没事儿就钻这下边儿溜达,只要不开丹炉就没事儿。”
隋辨好奇:“你还会有没人陪着玩儿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招招手,就有好多人凑过来跟你玩儿呢。”
“招招手就来的朋友有什么好的,”肖点星撇撇嘴,“这样的朋友,出事儿了就跑都是好的,有的说不准还得踹你两脚呢。”
这话倒有些通透,隋辨拍拍他肩膀:“没事儿啊小少爷,我肯定是不会踹你的,虽然你招手我也不一定来。”
“滚,”肖点星无语,“再这么喊我我真跟你急了!”
薛清极听的想笑,倒是没有出言打断,任由这俩小辈儿吵闹着来到藏室。
“就在这儿,”肖点星道,“再向前走就是丹场了,其实挨得很近。”
薛清极抬眼打量,见藏室的门建的并不花哨,只门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剑形状的标志。
肖点星通过了大门的指纹锁后,又拧起灵力在标志上按了一下,双手用力推开门:“能摸能拿,但小心别割着手啊!”
门一打开,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这气息对于修行之人十分具有威胁性,隋辨不由后退一步,还没开口,便感觉身后的薛清极迈步上前,好似并不将这气息当回事儿,径直走进门去。
门内宽敞明亮,数十以百年木制成的陈列架摆放有序,架上一柄柄长剑或横置或竖放,型式各异,长短不一,有的剑鞘还在,有的却只剩剑本身。
每一柄剑的架上都贴着小名牌,只要是能辨别出剑名的都会标注。
剑锋在暖色的藏室灯光下却散发出锐利的光。
薛清极在室内站定,眼中露出些许欣赏,目光划过这屋内的剑。
隋辨搓了搓胳膊:“这儿是不是有点儿冷?”
“这些剑中,有许多是有些灵气的佩剑,主人已死,它们却无法离去,反被困在此地,当然是有些不满的,”薛清极语气轻松,面儿上带笑,温声道,“你感受到的并非寒意,而是杀气。”
说完转过头,看向头回听到这说法而有些震惊的肖点星:“你说那把最特别的剑在何处?我看这些,不过如此。”
他对剑一向挑剔,薛家两口子的剑是例外,那毕竟是父母留给孩子的剑,与别的不同。
肖点星“哦”了声,绕过屋里其他架子,直奔最里间:“在这儿——我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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