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琛叫:“方小以。”
方以:“嗯呢?”
“小骗子,”南老板怎么会看不出方以的小伎俩,有密码不开门还站在门外让他心疼:“连我也骗。”
钓系男孩方小以哼唧唧:“对啊,我这是在钓你啊。”
声音还夹着点没平复的哭哼声。
南时琛默了。
很好,被拿捏得死死的。
南时琛不敢去想,如果哪天方以对他的喜欢消失,抽身离去,他将会如何痛不欲生。
不想失去他。
南时琛把人抱紧,语气带着可怜巴巴的味道:“以后不许哭了。”
南时琛的怀抱温暖,方以安全感爆满,拍拍南时琛后背,方以答:“好。”
南时琛:“要哭也是在我床上哭。”
温馨气氛破掉。
方以推开南时琛,“……走开。”
南时琛笑容满面,放开怀里的人。
“我还没吃饭,”方以从餐桌上跳下来,说,“想吃苦瓜炒肉。”
南时琛不记得方以爱吃这道菜:“怎么突然想吃这个?”
“你给的喜爱太甜了,”方以张口就来,“想吃点苦,中和一下。”
准备去开冰箱看有没有苦瓜的南时琛,停顿,扬眉,“说吧,都是谁教你的?”
方以跟在南时琛身后,摇着头:“绝对不告诉你是楚哥。”
南时琛点头:“很好。”
苦瓜炒肉这道菜被否决了。
并且南时琛规定,短期内苦瓜不会在他们的餐桌上出现。
南时琛就要方以每天都甜甜甜。
不过不知道方以会突然回来,冰箱里的东西不多,南时琛要打电话给生活助理来送菜。
方以不让。
今天是他们的二人世界。
刚哭完还丑丑的方以不是很想看到第三个人,助理也不行。
食材不够,局限了南时琛手艺的发挥,只做了三菜一汤。
方以不挑,吃得嘎嘎香。
饭桌上闲聊间,南时琛问起早上十万块的后续。
方以摇头说不知道。
“钱肯定是找到了,不然,”南时琛分析,“他们不会无动于衷到现在。”
方以瞥了眼搁在桌上的手机。
南时琛分析得有道理,一整天了,方以手机里没有收到家人的消息。
连方轻舟也没来短信。
南时琛转开话题:“今晚住这里吗?”
方以下意识是拒绝:“可是我没带……”
南时琛:“房间里什么都有。”
方以唔了声。
是很心动的。
刚闷头大哭过,方以心里空荡荡。
暂时不是很想离开南时琛。
干脆、干脆就将钓系男孩人设进行到底吧。
比方以更会的南时琛,抿唇轻笑。
是双双自愿落入对方的温柔乡。
饭后,两人绕着小区散了会步。
春回大地,比起冬日,春天晚上的中央南广场上人更多,散步的,打球的,还有带小孩遛弯的。
两人沿着步行道,走走停停。
路过社区公告栏时,方以叫:“南时琛。”
南时琛被方以拽着停在公告栏前。
方以说:“我发现你骗了我一件事。”
都不用方以指,南时琛的视线就和方以一起往先前过年期间贴允许燃放烟花爆竹的公告位上看。
年过许久,旧公告不在,换了新的。
南时琛明知故问:“什么?”
方以:“你过年的时候没给我包大红包。”
南时琛否认:“冤枉,微信转账你不收。”
方以拉着南时琛继续往前走,嘴里在念着:“谁家压岁钱给二十万的啊。”
那么烫手的钱,方以收都不敢收。
南时琛跟着方以走,应答着:“我们南家啊。”
方以,好吧,但是:“那也不用……”
“明年当面给,”南时琛替方以决定了,“微信最高限额也才二十万。”
刚准备说好明年可以一起过年的方以:“……”
两人绕着广场走了四五圈,身体微微出汗后才回家。
各自回屋洗漱。
客房保留着方以离开时的样子。
南时琛定期打扫,推门进屋,方以发现连数位板躺着的位置都和当时摆的姿势一样。
仿佛他从来没离开过。
“我就在隔壁,”南时琛说,“有什么事情直接过来找我。”
方以觉得南时琛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但一时又瞧不出不对劲在哪里。
南时琛离开客房时还贴心的替方以关上门。
十分钟后。
方以抱着睡衣,推开了南时琛的房门,朝屋里喊:“南时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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