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显得一片的静谧,而风君渠的脸上也有着一刻的暗沉,派出去的人已经催促了几次,而冷如漠的身影却迟迟未见,而殿下的群臣也立时一阵的哗然。
这和宁公主已是早早的等在大殿之上,而名副其实的驸马却是迟迟未见,这又是何等道理,况且派出去催促的侍卫也是迟迟未见回报的身影,这真的就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不得不让人觉得这场婚礼的诡异,和变幻莫测的气氛。
看着大殿下一片议论纷纷和惶恐不已的群臣,风君渠的脸色瞬间又暗沉了几分,而一侧的和宁却是一副平静闲适的样子,并未见她有任何的焦急或担忧,这也远不像于她平时的性格和作风,而流苏却显得有些的焦急了。
看着风君渠越来越暗沉的脸色和和宁一副漫不经心的等待,流苏的心底是一阵的焦虑和担忧,莫非冷大哥出了什么事,可是程昱天安慰似有深意的话语犹在耳边,让她又不得不静下心来相信他,而此刻的大殿上也已是有种风起云涌的趋势,而周边也似乎弥漫着某种的诡异气氛。
就在风君渠快要失去耐性的一刻,后面派出去的侍卫已是匆匆的赶了进来,立时略显惊慌的附在风君渠的耳侧,微嘀咕了几声,而风君渠的脸色也瞬间一阵的变色,复杂的情绪更是一刻的呈现在他眼底,他一个暗沉的挥退身边的侍卫,眼底也闪过一片的阴霾。
片刻他才缓缓的抬起头幽深的望了和宁和流苏一眼,转而冷冷的扫过全场,继而冷声的吩咐道,众卿就此散了吧,和宁公主的婚事择日举行。他话落的瞬间也立显阴霾的看向全场,他既不说明缘由也不说明原因,却也看向那些面面相觑的那些群臣。
而群臣也是立时惶惶然的齐声告退,即使有再多的好奇和疑惑也不得不快速的退出全场,此时场中过于诡异的气氛和风君渠异常阴霾冷厉的神情,是任谁也不敢留下,也不愿留下,这个时候留下只会是当炮灰的份,所以所有大臣都有自知之明,片刻全场也就退的一干二净,而殿中也立时一片的冷清。
待得群臣都已退的干干净净,而大殿之中也仅剩下风君渠、和宁、流苏和几个的侍卫、宫奴,而风君渠也立时阴霾的看向一直都处得过于平静和淡定的和宁,此刻他才恍然察觉到和宁现在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太过的不寻常,或者说是太过的平静和安宁,绝不像她平常一贯的性格和作风。
和宁公主,你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吗?风君渠显得很是冷厉的质问道,眼中的阴霾更甚,而眼底也闪过一丝的狠厉。
宁儿不知皇兄在说什么,若是想说这个婚礼吗,宁儿倒还想问皇兄为何要仓促的取消宁儿和漠哥哥的婚礼。和宁立时淡淡的回道,眼中也是一片的冷清。
宁儿,你这是要跟朕装糊涂吗,你所谓的漠哥哥难道不是你放走的吗?风君渠立时一阵冷声的喝道,眼中也有着一片的不置信。
什么,皇兄你说漠哥哥逃走了,难道不是因为漠哥哥不想娶我吗?和宁立时略显惊讶的问道,眼中也有着一丝的意外。
你敢说你不知道吗?风君渠暗沉着眸子看向和宁,一阵质疑的问道,显然心中还是有着许多的不置信,而一侧的流苏却在听到冷如漠脱离的消息之后,顿时释然的松了一口气,这样她也就能够安心些许了。
皇兄,你这是在质疑宁儿吗,难道皇兄不知道宁儿最想嫁的就是漠哥哥吗,宁儿又有什么理由要毁掉自己的婚约,又有什么理由还需要穿着这身的嫁衣在这里丢人现眼。和宁立时一阵气结的说道,眼中也闪过一丝的委屈。
看着和宁信誓旦旦的质问,风君渠瞬间又一刻的暗沉,看来是他小瞧了冷如漠了,原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已掌控在他的手中,却不曾想还有漏算了一招,在这关键的时刻出了差错,也让他错失了一场的好戏,不过他是不会在意的,逍遥宫早已的掌握在他手中,任他再大本事也翻不起风浪,何况他冷如漠心爱的女人还在他手中,风君渠立时幽幽的看向流苏,带着一丝复杂一丝阴霾。
看着风君渠过于阴霾的瞟视,流苏心底立时一阵的纠结和紧张,也不知风君渠心底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希望冷大哥不会有事吧,流苏一阵祈祷的想到。
爱妃,看来这一场戏你我都是看不到了,而你想要说的祝福也是只能留到下次了,这真是遗憾的一天啊。风君渠状似凉凉的说道,而眼中也闪过一丝的邪魅。
流苏立时惶然的抬起头看向风君渠,却不知要如何的开口为好,而心中也是一阵的复杂和纷乱,而一侧的和宁也正冷冷的凝视着流苏,眼底也流着莫名的复杂。
宁儿,既然冷如漠不想做你的驸马,那么就别怪皇兄不讲情面、不手下留情了,你该知道忤逆朕的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风君渠转而冷冷的向着和宁厉声的说道,眼底也有着一丝的狠绝,而这话更像是对着流苏而说。
而他话落的瞬间,和宁和流苏的脸色也瞬间的黯然和失色,风君渠难道真的要对冷如漠下手吗,抑或这只是他要除去他的理由,和宁和流苏都不禁一致的想到,而彼此也焦急的一个对视。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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